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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帶著徐泰陽的血,忽然笑了一笑。老爺子發(fā)消息發(fā)得挺溜,還會用社交軟件了。“老爺子,我可是給您切瘤子呢,做手術(shù)哪有不疼的?”段潮想了想,在消息后面加了個心型符號,又說“放心吧,不帶切錯的,事后您可別忘了給我紅包。”然后示意性地發(fā)了一個。對方停了半天,“紅包怎么發(fā)?”段潮開始打字:您看您輸入框里是不是有個小加號,對了,您點開這個小加號……柔柔靜悄悄地走過來,輕聲說:“人沒事,失血過多還在昏迷。子彈被處理過,殺傷力不大。擊打傷避過了頭部?!?/br>段潮沒有接她的話,認真地教對方怎么發(fā)紅包、綁定銀行卡。過了許久,屏幕上跳出第一個對方發(fā)來的紅包。段潮收了,回個笑臉,從椅子上站起來。柔柔在他臉上看到微笑。親切,溫柔,一如往常。“我要在常東原之前看到老山的尸體,還有他手上的東西?!彼眠@個微笑說,也懶得用代號了,“五分鐘以后他會知道徐泰陽遇襲?!?/br>“是,知道了?!比崛釀傄撸澳悄?/br>段潮又一笑,“安全的不得了?!?/br>“明白了?!?/br>柔柔轉(zhuǎn)身就走。段潮從兜里掏出徐泰陽手機,屏幕已經(jīng)碎得跟蜘蛛網(wǎng)一樣,還好功能正常。按下鍵,需要開機手勢或者密碼,段潮各試了一次:手勢是對角線,密碼是文哥忌日。全部成功。“狗腦!”段潮罵他。檢查了下通話記錄、通訊錄、各種社交軟件——小狼狗這方面做得很好,里面很干凈。查完了,換自己手機撥通了常東原的電話。“你的機會來了?!?/br>徐泰陽的昏迷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子彈造成的傷害不大,口徑小、經(jīng)過減傷處理,最主要的是對方的目的本身也不是置人于死地。兩處都在肩背,刻意避過了臟器和動脈。里躺了一天就醒了,再觀察一天以后轉(zhuǎn)移到普通病房。“陽哥!陽哥!”阿廣哭得鼻涕一個勁兒往下淌,“誰干的!我他媽挖了他家祖墳!”常東原眉頭一皺,告訴阿廣把床頭搖起來一點:“行了阿廣,你先讓他消停兒會兒?!?/br>阿廣到一邊哭去了。“段潮……呢……?”徐泰陽喉嚨干澀,說話有點困難。“他沒事,一點兒傷沒有。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來的路上了?!?/br>徐泰陽松了口氣:“我手機呢……?”常東原用下巴指指床頭柜,上面放著一個碎裂的手機。除了屏幕,機身前后都彎折了。他又拉開抽屜,取出個盒子:“給你準備個新的,萬一有重要的東西讓阿廣給你拿去店里看看能不能恢復(fù)?!?/br>徐泰陽搖搖頭,“沒什么,這個就行?!?/br>常東原幫他換上卡,開了機,徐泰陽花了好幾分鐘才發(fā)出個短信。然后說想吃點水果,把阿廣支開了。“東原,我有事兒跟你說。”喝了點水,徐泰陽感覺舒服了很多,就是牽動著傷口疼。“嗯?”常東原給他開了礦泉水,插了根吸管遞給他。徐泰陽沒接??粗难劬φf:“我跟段潮,好上了?!?/br>事到如今,沒法再蒙他了。“本來……我只是想教訓(xùn)教訓(xùn)他,要他別勾引你。沒成想——”徐泰陽抽了下鼻子:“沒成想,我上鉤了。”常東原把礦泉水放回去,目光移向了別的地方。令人窒息的沉默蔓延開來,許久,常東原問道:“多久了?”徐泰陽回想著他跟段潮剛開始的日子,不知道從打第幾次炮兒開始算。“算了別說了。”常東原揮揮手,站起來踱步。“如果不是你受傷,我他媽現(xiàn)在就揍你?!?/br>看著那個似乎在拼命忍耐的背部,徐泰陽覺得跟自己面對文哥時一樣,那么的愧疚。他應(yīng)該早點說,哪怕他們倆打上一架,也算是公平公開的競爭啊。“你對他是認真的嗎?”這個問題似曾相識,徐泰陽現(xiàn)在卻也終于可以坦然地說:“認真的?!?/br>“哪怕早晚有一天你會栽在他身上?”徐泰陽一笑。心想,人吶,真是不能把話說太絕,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轉(zhuǎn)個圈回到自己身上了。“認了?!?/br>常東原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突然樂了,也不知道是笑誰。“是啊,你這都擋了兩槍了。我要想蓋過你,就他媽得擋個手榴彈了!”徐泰陽一愣,愣完跟他對著笑起來,笑得傷口都疼。“東原……對不起,我應(yīng)該早點兒……”常東原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滾蛋,這事兒沒完呢,等你出院再算賬!”說完看看表,“我一會兒還有個會,晚點兒再過來。你那邊場子里也暫時沒什么事兒,我盯著呢?!?/br>說完拉開門走了出去。段潮正在門口,一臉意味深長的笑意。“被你賣了,還得給你數(shù)錢——我家的小狼狗,真可憐?!?/br>常東原掏出手機來,劃開屏幕,打開那一條消息:劉哥,看好老山,晚點兒聯(lián)系。“你家的小狼狗,到底是被誰賣的?”常東原冷笑,“婊子無情,說的真對。”“你要是再慢一步,婊子就更無情了?!?/br>常東原臉色一僵,“哼”了一聲。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段潮問柔柔:“安排好了?”“好了,龍先生會配合。”段潮點點頭。進門的時候,徐泰陽正費勁地去夠那瓶礦泉水。“??!”見他來了,一雙狗眼都亮了。“你沒事吧?”段潮在他身邊坐下,柔柔自動又站到門外去了。“你看呢?”徐泰陽覺得段潮有點奇怪,又說不上哪里奇怪,“沒事就好,那些人是——”“是七爺來教訓(xùn)我的。我本來不該摻和那倆人的事兒,但是我摻和了。七爺明面兒上沒說,但他已經(jīng)安排了老三接班兒,老三要是上位,我沒什么好處;可老大就不一樣了,他贏了,我也贏?!?/br>老三雖然不如七爺,但謹慎穩(wěn)妥,老大比起他,cao控起來要容易得多。“七爺放權(quán)給我,是因為我看起來最年輕最容易收買,誰要對老三和東佰不利、誰要利用他大兒子,就借了我的手除掉——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這么容易當上君怡的掌門?”徐泰陽這才發(fā)覺,自己以前真得想得太少太簡單。“現(xiàn)在懂了嗎?”段潮語速很快,仿佛在忍耐著什么。徐泰陽舔了下嘴唇,不知道該說點啥——段潮跟他透露得太多了。“我想抽煙……”段潮沒跟他說“病房里嚴禁吸煙”,從他口袋里掏出一根煙來點上了。徐泰陽剛拿手去接,被段潮一下子把煙頭按在他手腕上。“我cao——!?。 ?/br>徐泰陽被燙出了眼淚,可他受了傷掙不過段潮。段潮一直把那根煙在他手腕上按成個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