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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她,“你放心啥?你是老大,就要有老大的模樣,人死不能復生,你越發(fā)要好好的活著給那些人瞧呢!jiejie,你還想上學嗎?” 余斐一愣,不解的望著余安,“上學?上什么學?我都多大了!” 余安認真的盯著余斐的眼睛,“上大學,jiejie你考大學吧!” 余斐一下子捂住了嘴巴,滿臉的不敢置信??即髮W?她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她都已經是寡婦了,還能去考大學? “只要能報上名,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考上的!”余安說道。 如今這高考剛剛恢復,出的題也簡單,大家的水平也參差不齊,余斐學習不錯,余安覺著她有很大的機會能考上大學! 余斐沉寂的目色之中有亮光慢慢的涌現(xiàn),她的唇角有些顫抖,似乎在拼命的壓抑了心里的激動。 “真的嗎?”余斐再一次的確認。 “當然是真的!”余安拍了拍她肩膀,“jiejie,你好好的復習吧,我想法子給你報名去!” 余斐咬了唇,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如果她能考上大學,去城里上大學,就能脫離開這個牢籠,那她的生活…… 余斐的脊背慢慢的挺直,臉上也慢慢的有了光彩,她抬起頭,望著黝黑夜空上的星星,唇角突然有了笑容。 余安拍拍余斐的手臂,“jiejie,我看好你!” 余斐點點頭。 余安與余斐一起去找了余老二,說了余斐要報考大學的事情。 “啥?考大學?”余老二一愣,也是十分的吃驚。 “是啊,爹,二姐學習很好,不考大學可惜了!”余安說道,“只要能報上名,大姐一定可以考上的!” 余老二皺眉,“你們不知道,這考大學的名額都是公社里批的,公社再分到大隊,去年咱們大隊就分了一個名額,給了你余叔兒子余正峰了,大學沒考上,但是最后去當兵了!今年估計也多不了,你大伯家的那個愛國,去年就等著了,因為年歲比余正峰小,再加上你余叔是大隊書記,自然先濟著余正峰,結果余正峰沒考上,你大伯都嘟囔了一年了,這一次再有名額,一定是余愛國的呢!咱家沒權沒勢的,怕是……” 余老二嘆了一口氣,蹲在地上難為的拍了拍大腿,“妮子啊,都怪爹沒本事!” 余斐趕緊上前攙扶起余老二說道:“爹,你別這么說自己,我……我不考了!” “考,為啥不考!”余安一瞪眼,“我覺著jiejie能考上,那個余愛國卻不一定考上!jiejie,你先別急,這名額不是還沒下來么,說不定今年多了呢,畢竟這去年是剛放開政策,這名額會越來越多的!” “再說這還有兩月就要考試了,我這還啥也不會呢,以前學的東西都忘記了!”余斐咬咬唇。 “今年不行就明年,總能考上的!”余安說道,“說不定運氣好,今年就能考上了呢!” 027娶回家也不虧 余老二皺皺眉,知道余安安這是在安慰余斐,想要余斐打起精神來,但是這大學若是那么好考,那遍地都是大學生了! 但是看著余斐那雙發(fā)亮的眼睛,想想自己閨女的苦命,余老二點上大煙袋坐在門檻上啪嗒了兩口,滿臉的愁緒。 憑他的本事,是不可能拿到大隊里考試的名額的! 余安與余老二的性子不同,她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想做到! “姐,明日我就想法子給你借書去,你先看著,別到時候真的上了考場啥也不會!”余安拍了拍余斐的肩膀說道。 余斐還有些擔心,“安安,真的能行嗎?我真的可以考大學嗎?” “能,一定能!”余安不斷的給余斐打氣。 余斐點點頭。 余安與余斐說話的功夫,余魚兒卻一直在眼巴巴的盯著那花生糖,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伸出小手來,沾了唾沫在手上,抹了一小塊,然后快速的伸進嘴里,最后傻呵呵的笑,“甜,真甜!” 余安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余魚兒那傻笑的模樣,她搖搖頭,上前,伸手摸了摸,涼的差不多了,她拿著刀,切了一大塊給余魚兒,“吃吧,但是不能吃太多,不然會咳嗽!” 到底是糖,吃多也不好! 余魚兒用那雙黑黑的小手捧著花生糖,嘿嘿的笑個不聽,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不敢置信的嘟囔著,“這么大塊!這么大塊都是我的?” 余安瞧著余魚兒那興奮的樣子,瞬間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甚至比她去談完一個幾億的合同都滿足! 余安將糖切成三厘米寬五厘米的糖塊,拿了幾塊出來自己吃,剩下的就拿了個笊籬蓋在上面,高高的放在了家里唯一桌箱的上面。 余安拿了糖去給余斐與高秀娥吃,兩人推辭著,不舍得吃,最后都只咬了一小口,甜香的舌頭都有點不聽使喚。 一顆小小的花生糖,在現(xiàn)代不算啥,在這個啥也沒有的時代,那簡直是天上才有的美味! “娘,明天我?guī)е@個去城里試試!”余安說道,她還是想見見那個會所的主人,就算她現(xiàn)在沒有資本與那個主人談判,至少能讓他留下一個印象。 “還是注意安全!”高秀娥與余老二一樣不放心,“一定機靈些!” “娘,你忘記了,我是天上仙女下凡呢,不會有事兒的!”余安笑著打趣道。 高秀娥趕緊說道:“以后可不許說這話了!” 余安點頭,“娘,你就放心吧!” 高秀娥點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余正山就在門外等著了,余安拿了一大捧糖給他,“給,千萬別吃多,不然咳死你!” 余正山拿起一塊就放在了嘴里,那一口大白牙咬的花生碎咯吱咯吱的響,引得余安都想吃了! 恩,年輕真好,若是再帥一些,能做廣告了! 余正山吃著那花生糖雖然沒說話,一雙眼睛卻放光,再看余安,就連鼻子上那小雀斑也瞧著順眼了! 從烤rou到花生糖,光這手藝,想想他爹跟他說過的話,娶回家也不虧! 余正山這樣一想,又想到昨晚摸到的那松松軟軟的小手,余正山的耳根子一下子又紅了。 余安正盯著余正山的大白牙,突然見他耳根子紅了,忍不住一愣,這吃糖還能吃的臉發(fā)燒? “怎么了?”余安直覺的伸出手來就想摸余正山的腦袋。 余正山趕緊別過臉,捧著那糖呼呼的跑了,那肥大的黃色軍裝褲子鼓起風來,十分的好笑。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