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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guān)系,這事兒的性質(zhì)還真的不好說,這樣吧,去公安局一趟吧,至于這余家村,我們會派人過去的!”那公安同志說著,就做了個請的姿勢,要余安與高戰(zhàn)孝兩人去公安局。 高戰(zhàn)孝別看平日里挺虎,這會讓遇到真事了就嚇得渾身顫抖,想到余老二之前說的被抓住投機倒把“坐飛機”、“游街”的事情,一下子雙腿竟然有些癱軟。 余安卻十分的鎮(zhèn)定,她知道上面已經(jīng)下來了政策,只要她的身份與高戰(zhàn)孝的身份沒有問題,這公安局是不能拿她如何的! 兩名公安帶著余安與高戰(zhàn)孝去公安局,這一幕正好被余家村的一個村民看到,那村民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大秘密一樣,集也顧不上趕了,立馬跑回余家村,大肆宣傳。 余安與高戰(zhàn)孝昨晚上一晚沒回來,余老二這會兒也顧不上是農(nóng)忙的時候了,向隊里請了假,正準(zhǔn)備去鎮(zhèn)子里找余安呢,出門就遇見了以前的老鄰居余瘸子。 余瘸子是個老光棍,都快四十了都沒老婆,因為他腿腳有點毛病,會給牲口打掌的手藝,附近幾個大隊的馬啊驢子啊,都是他打掌,之前與余老二一家住在一起的時候,也算是對余老二一家比較照顧。 “老大哥,怎么有空來?”余老二說道,“可惜今日不能陪你喝茶了,俺得去鎮(zhèn)子一趟,老二妮子昨晚沒回來呢!” 余瘸子一聽,趕緊說道:“哎呀,這看來是真的了,村里那來喜說,看到你家二妮子跟他舅被抓到公安局去了,你快去瞧瞧吧!” 余老二一聽嚇了一跳,身子一晃,差點摔在地上。 余瘸子趕緊上前攙扶住余老二,“咋的,你家二妮子真的跟她舅干了犯法的事情了?不能啊,安安可是俺看著長大的,那孩子能干出啥事來?” 余老二這會兒哪顧得上與余瘸子說話,只是趕緊拿了家里的戶口本就向鎮(zhèn)子里趕。 余老二可是聽人說,這去了公安局,都得證實自己身份呢,不管如何,就算那些東西不要了,也得將自己閨女跟老婆兄弟撈出來呢! 余老二走了兩步,又對余瘸子說道:“老大哥,你若是瞧見安安娘,你就跟她說一聲,讓她莫著急,就說俺去了,一定將妮子跟小舅子帶回來!” 余瘸子趕緊點頭,“行行行,快去吧!” 余老二這才放心向著鎮(zhèn)子里趕,經(jīng)過村子的時候,遇到幾個村人,遠遠的瞧著他就指指點點的。 余老二心里更加的著急,可是這會兒也已經(jīng)顧不上,現(xiàn)在他想的,就是想盡辦法將人撈出來再說。 平日里將一分錢也要掰成兩半花的余老二,破天荒的坐了一次兩毛錢的馬車到了鎮(zhèn)子里。 到了鎮(zhèn)子之后,余老二打聽了公安局就去了,一進公安局就忙不迭的叫同志,打聽余安與高戰(zhàn)孝的消息。 “那兩個人啊,在里面關(guān)著呢!”正好接待余老二的是早晨去抓余安的公安,叫做劉高坤的,打量了一眼余老二問道:“你是他們的什么人?” 余老二趕緊將戶口本掏了出來說道:“同志,我是余安安的爹,那高戰(zhàn)孝是我的小舅子,不知道他們兩人犯了什么事兒?” 那公安說道:“有人舉報他兩非法同居,而且還倒騰非法資產(chǎn),咱們?nèi)チ耍@非法資產(chǎn)倒還好,就是五十斤油與十幾個油桶,這儲油所也已經(jīng)來人證明過這油的來歷了,只是這昨晚上兩人……” 余老二一聽,臉色立刻就漲紅了,老實巴交的男人,第一次大聲嚷嚷道:“什么叫做非法同居?一個外甥女一個舅舅,這沒地住,兩人在一個屋就叫做非法同居?是誰這么埋汰人?” 那公安一瞪眼,“嚷嚷什么?誰知道他們是親戚關(guān)系?再說了,那小姑娘那么小,你們做父母的怎么讓她一個人在外面?。俊?/br> 余老二的氣勢一下子就被打壓了下去,只得說道:“同志,昨天是沒回去的車了,再說有些事情耽誤了,這不……” “那也不行呢,現(xiàn)在嚴打階段,賓館都得查,更何況你這也算是外來人口!”劉高坤大聲說道。 054 年紀這么小就進了局子 余老二急的不行,他不知道具體什么情況,只得一再的求情說了好話。 劉高坤看了余老二一眼,覺著老實巴交的,也就與旁邊的公安商量了一下說道:“行了行了,你出去等著,咱們再批評教育一下就能放人了!” 余老二感激的就要跪下來磕頭,被劉高坤攔住。 余老二蹲在公安門前的花壇旁,這一等就是一上午,直到了中午,余安與高戰(zhàn)孝這才被放出來。 “二妮子?。 庇嗬隙锨?,緊張的上下打量了余安安,“他們沒打你吧?” 劉高坤哭笑不得,“你將咱們想成什么了?打人?” 余老二趕緊說道:“是俺不會說話,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就不給領(lǐng)導(dǎo)添麻煩了,咱們就走了!” 劉高坤點點頭,又大聲吆喝道:“可記著,下次注意!” 余老二與高戰(zhàn)孝趕緊點頭應(yīng)著。 余安眸色冷暗,她絕對想不到租個房子都能進個局子,她帶著余老二與高戰(zhàn)孝去了租房子的地方。 這會兒房子里,那老太太正在收拾東西呢,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與她那遠房侄子說著話。 “我咋覺著那小姑娘挺好的,之前我們也聊過幾次天,那男人我也見過幾次,的確是喊他舅舅的!”老太太說道。 “嬸子,你就見過他們幾次,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昨天咱們就草率了,你說萬一這兩人做非法勾當(dāng),咱們搞不好就是個窩藏罪呢,我瞧著這房子賣不出去就算了,我給嬸子你看著,你就放心去找堂哥就行了!”那遠房侄子笑瞇瞇的說道。 老太太趕緊攥緊了手里的鑰匙說道:“三兒,我就知道你想我這房子呢,你想也成,我便宜一點賣給你,你總不能白住不是?” 那羅三不悅的說道:“嬸子,堂哥這些年在市里,你自己一個人在這鎮(zhèn)子里,到底是誰伺候你的?買煤氣買米買面都是誰幫你的?一套房子,你不住了給我住怎么了?咱們都是親戚,肥水還能流到外人田里去?” 羅老太太皺眉,隱隱的意識到什么,收拾東西的手就慢了一步。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見門響,有人推門進來。 羅老太太看去,就見余安帶著兩個男人進來,一個是高戰(zhàn)孝,一個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但是看樣相倒是老實巴交的! 羅老太太有些擔(dān)心的望了一眼羅三,羅三立刻上前嚷嚷道:“你們還有臉回來?”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