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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媳婦!” 余安撇撇嘴,“小心你以后真的打光棍,隨便亂發(fā)誓!” 余正山聽余安說這些,就知道余安已經(jīng)相信他的話了,他立刻又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告訴我爹的,反正我沒說!還有你jiejie考學(xué)的事情你放心,大不了我將我爹的印章偷出來,給你姐蓋上章不就完了?” 余安揚(yáng)眉,余正山這法子也成,如果公社那邊沒人管的話,那就只能用這個法子! “行了,我相信你,相信你沒有出賣我!”余安在一旁的沙灘上坐下來,“今天找我什么事情,快說吧!” “你不是要鐵皮爐子嗎?王胖子的舅舅已經(jīng)做好了,給王胖子送來了,王胖子今日在學(xué)校里跟我說了,讓我晚上拿著糖去他家換呢!”余正山說道,“你還要那鐵皮爐子嗎?” “要,當(dāng)然要了!”余安趕緊說道,她那朝天鍋的鋪?zhàn)泳鸵_業(yè)了,要一個那樣的鐵皮爐子,正好燒水方便!只是她剛剛答應(yīng)余老二不跟余正山摻和在一起…… 062都知道你看上俺了 余安猶豫了一下。 “沒糖了?”余正山問道。 “有!”那糖余安早就準(zhǔn)備出來了,只是萬一讓余老二知道…… 余安咬咬牙,不行,豁出去了,這次是最后一次,不管如何,這鐵皮爐子是她設(shè)計(jì)了半天的,好不容易做成的,就這樣不要太可惜了! 余安低聲說道:“你在這等著我,我去拿糖,順便找個理由跟你一起去!” 余正山點(diǎn)點(diǎn)頭。 余安回了家。 余老二與高秀娥這會兒已經(jīng)在院子里開始編杉子了,就是用曬干的麥稈一小把一小把的,用麻繩系起來,大約十幾米一個杉子,用來蓋柴火堆與糧食堆什么的。 這些杉子編一個算三等功分,這個是自愿的。 這次算工分,余老二一家不到一百個工分,若是分糧食,分不到多少的,余老二就與高秀娥晚上辛苦一些,一晚上編一個杉子,頂個工分。 余安悄悄的拿了糖,推說出去河邊走走,也就偷偷的與余正山去了隔壁的王家莊。 王家莊離著余家村十里地,靠兩條腿走就要一個小時(shí),余正山對那路熟悉,拉著余安走了田地,只是如今這會兒,小麥剛收割,地里全都是麥茬,天色又黑,余安的腳被扎了兩下子,就有點(diǎn)出血。 “沒事吧?”余正山擔(dān)心的望著余安。 這個年代沒路燈,只有天上的月亮,借著月光,余正山查看了余安的傷勢,嘴里還一邊埋怨道:“你可不是一般的笨,怪不得會從山上摔下去呢,咱們村里的孩子,哪里有不會走麥子地的?就你笨,走個路還能讓麥子茬給拉著!” 余正山嘴里罵著余安笨,卻徑直轉(zhuǎn)身蹲在了余安的面前,“來,上來吧,我背著你!” 余安一愣,直覺的拒絕,“不用,實(shí)在不行我去走大路!” “走大路要繞很多遠(yuǎn)路呢,咱們什么時(shí)候能走到王胖子家?快點(diǎn)吧,少磨蹭!”余正山說著,拍了拍自己削瘦的脊背。 余安猶豫了一下,其實(shí)她不是心疼余正山,是怕自己讓余正山背著不舒服呢,她畢竟不是孩子,這么大的人了…… 在余正山的一再催促下,余安只得趴在了余安的脊背上。 余正山的身子在余安靠近的那一刻就有些僵硬,他咬咬唇,故意的忽略背上的那兩團(tuán)柔軟,一用力,就將余安背了起來,雙手搭在了余安的雙腿上。 余安到底是個三十五老女人的靈魂,雖然不會被一個十五六的小鮮rou勾引,但是在這樣美的月色下,凹凸不平的田間地壟,少年雖然削瘦卻有力的肩膀,卻讓她瞬間有些感動。 自從跟第一個渣男未婚夫分手之后,余安就全面武裝起自己,冷艷的妝容,一套房子穿在身上,是個男人都見了望而卻步,最重要的是,她給自己的心門上了一把鎖,在重生之前,沒有人可以打開! 余安趴在少年的肩膀上,聞著少年身上淡淡的汗味,聽著四處蟈蟈的叫聲,這種純天然最原始的一切,讓她的心似乎活了一般,有了一種久違的悸動! 余正山覺著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這余安看著骨瘦如柴,其實(shí)還挺有料,那背上的兩團(tuán)柔軟與充滿彈性的大腿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據(jù),他覺著自己呼吸困難,也不知道是被余安的小手臂給勒的,還是少女呼在耳邊的氣給吹得,總之他有點(diǎn)渾身無力,腿腳發(fā)軟…… 突然,一個趔趄,余正山腳下踩了一個地壟沒有著實(shí),身子一歪,差點(diǎn)摔倒。 “不背了!”余正山漲紅了臉色,將余安放在了地壟上,悶聲悶氣的說道:“沉死了,自己走吧!” 余安上前就要踹余正山,敢說她沉,她來這個時(shí)代沒吃沒喝的,都快皮包骨頭了,還沉,還沉! 余正山趕緊跑,兩個人在地壟間你追我趕的,十里地的路程也快,沒覺著也就到了! 余正山帶著余安到了王胖子家門外,照舊學(xué)了狗叫,就聽得里面?zhèn)鱽碇ㄑ揭宦晲烅懧暎粫?,一個胖胖的身影從大門縫出擠出來,屁股后面還藏著一個碩大的鐵皮爐子。 “怎么才來?我都要急死了!”王胖子一見余正山就埋怨道。 余正山十分高傲的瞥了余安一眼,“還不是怪她,這么大人了,連野地都走不了,可真是笨!” 今晚,余安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余正山嫌棄她笨了,她正要辯駁,余正山卻將一直斜跨在身上的小竹筐給了王胖子。 余安眨眨眼睛有些感動,怪不得她后來覺著輕松了,原來這竹筐一直是余正山幫忙給背著呢!五十塊糖,可是不小的重量! 王胖子一看那糖就合不攏嘴,然后開始數(shù)起來,讓余正山不耐煩的踹了他一腳,“我還能虧你幾塊糖不成?別數(shù)了,趕緊給我爐子,我們得走了!” 王胖子趕緊將鐵皮爐子拿給余安。 余安看了那爐子,與她設(shè)計(jì)的一模一樣,不得不說這王胖子的舅舅還真的是個人才! “俺舅舅說了,這爐子一看就好用,他還自己打了幾個準(zhǔn)備自己用,送領(lǐng)導(dǎo)啥的!對了,俺舅舅還說了了,若是你以后有啥子需要盡管開口!”王胖子望著余安說道,最后又冷不丁的加了一句,“沒糖也給你做,誰叫你是俺嫂子呢!不過最好是有糖!” “嫂子?”余安一愣,哪里論的嫂子? 余正山這會兒卻漲紅臉,又朝著王胖子的大屁股踹了一腳,“就你話多,就你話多,糖都堵不上你的嘴!” 王胖子一邊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