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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腮幫子鼓的高高的,瞧著十分的滑稽。 終于下了車,余安感覺跟過了一個世紀的,不等她發(fā)作,余正山早就提著木箱子溜了,一邊溜一邊喊,“媳婦,俺先回宿舍洗個澡睡個覺,身上都臭了,咱們學(xué)校見!” 余安氣的不行,眼巴巴的追不上。 余正山回來之后,倒是老實了一陣子,但是不斷的有一些小混混在找他,他帶著那三大金剛在學(xué)校里不斷的倒騰磁帶、手表,讓石大海抓住了幾次,沒收了幾次貨,可是屢教不改。 后來余安不再給余正山供手表,余正山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本事,照舊有貨,不過好在學(xué)習(xí)成績沒下降,高二期中考試之后,他竟然考過了余安成為了班級第一。 余安實在是管不了余正山,最后也懶得管,正好歐陽霖給她辦下來了三輪車的注冊商標,她去會所拿。 “飛鴿牌,你咋想到叫這個名字?”歐陽霖看著那文件隨口問道。 余安勾唇,這飛鴿牌自行車、三輪車,可是當(dāng)年十分流行的老牌子,不管如何,余安先占下,以后說不定就只是一個商標就可以賣個好價錢!可惜鳳凰、永久這些牌子已經(jīng)有了,估計已經(jīng)商標注冊了! “不但這個飛鴿,還要白鴿、捷安特全都占下!”余安說道。 歐陽霖?zé)o奈的搖搖頭,“你真當(dāng)那工商局是你家開的?現(xiàn)在商標注冊真的很少見,幸虧鄭副書記幫忙,不然的話……” “這是趨勢,以后這專利、商標、知識產(chǎn)權(quán),是重中之重!”余安說道,不管歐陽霖信不信,她可是與他說了! 歐陽霖微微的皺眉,隱隱的覺著余安的話有道理。 “大胡子那邊有消息嗎?”余安問道。 “沒有,只說是人已經(jīng)放了,但是人在哪里還真的不知道!”歐陽霖說道,“當(dāng)年他害怕,將產(chǎn)業(yè)全都賣了,現(xiàn)在回來的可能性不大!” 余安忍不住有些唏噓,看來大胡子沒聽她的話堅持下來。 “那買房子的事情呢?”余安又問道,她十分惦記首都的四合院。 “打聽了兩套,但是你確定你要?那產(chǎn)權(quán)雖然屬于私人,但是因為剛返還,那院子里住著之前國家給安排的人,一個個的可都不是善茬,原房主趕都趕不走,你買回來自己也住不進去!”歐陽霖說道。 “這樣的話應(yīng)該很便宜!”余安自然了解這個時候的國情,當(dāng)初很多人為了不被打成資本家、地主,都將自己的房契、地契上繳,國家統(tǒng)一分配,就算是以后平反返還了,可是因為歷史遺留問題,那房子里也住了形形色色的人,房子不好回收。 “是不貴,你若是真的想要,我可以給你問問價兒,但是你真的不擔(dān)心這房子不能收回來用?”歐陽霖有些不解,“再說現(xiàn)在只要在職的職工結(jié)婚,廠里都分房子,一開始分的是有些小,等以后人口多了,就會有大房子!就算是你買下來向外出租,一是原先的人不走,二是也不會有人租住,你這錢不是打了水漂?” 余安眨眨眼睛,“你若是相信我,那就跟著我一起買房子,你放心,房地產(chǎn)是未來幾十年最陽光產(chǎn)業(yè)!” 歐陽霖微微的皺眉,似乎有些不信,畢竟這個年代還沒有幾個人愿意買房子! “你趕緊幫我問問,我好準備錢!”一想到花一點錢就能買到現(xiàn)代幾億的首都四合院,余安越發(fā)的覺著這生意太賺! 歐陽霖點頭,“好,有消息我告訴你!” 過了兩天,歐陽霖送來消息,說是房子談好了,讓余安去看一眼。 余安來到這年代之后,還從來沒有去過首都呢,對那首都倒是有了向往。 趁著周末,歐陽霖給余安買了票,余安到了火車站,就看到了穿著一身中山服筆挺的歐陽霖。 “你也要一起去?”余安十分的吃驚,歐陽霖雖然說會派人帶她去看房子,可是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就是歐陽霖本人。 “我正好有事情去首都,與你一起!”歐陽霖說道,看了看余安提著的手提箱,“錢準備好了?” 這個年代可沒有各種銀行卡、微信與支付寶,而且那邊賣房子的人說了一定要現(xiàn)金,這個年代最大的紙幣面值是十元,一萬塊錢,可不就是滿滿的一箱子! “小點聲!”余安低聲說道,錢不露白,這是常識! 余安的話沒有說完,身后一個人就撞了過來,目標竟然就是她手里的箱子! 177八十年代乘火車記 “小點聲!”余安低聲說道,錢不露白,這是常識! 歐陽霖勾唇,“有我在,你不用怕!” 余安白了他一眼,順便瞄了一眼他露出的那價值連城的手表,“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怕你穿成這個樣子,目標太顯著!” 歐陽霖笑笑,正要說什么,突的眸色一暗,一把將余安拉到了一旁。 余安的身后,就在她說話的時候,一個身上穿著灰色棉布褂子的人,頭上帶了一個破氈帽,低著頭就朝著余安撞了過來,目標竟然就是她手里的箱子! 歐陽霖一把將余安抱在了懷里,順手一把抓住了她的箱子,那人一下子撲了空,抬眸狠狠的瞪了歐陽霖一眼,但是在望到男人眸中的冷血與陰鷙之后,也就灰溜溜的走了! “都怪你!”余安忍不住喊道,這一路上怕是不太平了! “那人可是一直跟著你的!”歐陽霖不滿的瞪了漂亮的丹鳳眼,“現(xiàn)在我還怕你連累我呢!” 歐陽霖說著就要檢票進站。 余安左右看了一眼,想想自己的手上可是提著兩套四合院,趕緊上前一把,抓住歐陽霖的衣襟。 歐陽霖忍不住勾唇笑起來,帶著余安檢票進站。 這是余安第一次做綠皮車,車窗還是能打開的,站臺上有人在賣各種吃食,燒餅、燒好的白開水,還有方便面,自然那屬于火車上的奢侈品。 “要坐十多個小時呢!”歐陽霖說道,拿出十塊錢來,買了兩個燒餅兩包方便面。 余安算了一下,這點東西趕現(xiàn)代的一百多塊了,的確不便宜! 歐陽霖找的站臺上的工作人員,得以提前上車,余安坐下之后,就觀賞了一出八十年代的乘火車記,就見那站臺上擠滿了拎著大小行李的人,火車的鳴笛聲已經(jīng)響起了,可是還有一堆人沒有上得了火車。 “兄弟,給開個窗!”這會兒,有人用力的敲了窗戶。 余安一愣,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歐陽霖已經(jīng)站起身來,將靠著的窗戶使勁向上抬,那外面的人將一個麻袋塞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