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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趕緊將余正山拽出去,可憐的余正山明明個頭都比余安高一頭了,卻跟小雞仔似得,被拽到了教室外。 “她說那女孩結過婚還這么想不開……我想著那學校里,結過婚去上學的,沒幾個吧?”余正山結結巴巴的說道。 余安心里一緊,難道真的是余斐?之前那個邱麗將她結婚的事情在學校里傳,那些學生那么欺負余斐她是親眼瞧見的,雖然后來被她一教訓,那些同學有些收斂,余斐也打起了精神來,但是后來又出現(xiàn)了夏侯廉父母的事情,萬一余斐真的經(jīng)受不住壓力…… 余安猛然沖出校園去,不行,她要給夏侯廉打個電話問問! 余安騎車子到了郵局,撥打了夏侯廉辦公室的電話,但是是一個女聲接的,說是夏侯廉已經(jīng)三天沒有來上班。 “說是家里有事情,領導因為有要事找了幾次,也不能來上班!”那女聲又問道:“你是夏侯主任的什么人?有事情我可以代為轉達!” 余安趕緊扣了電話,心情更是緊張起來,她想了想,出門騎了車子去找歐陽霖。 “你以為我是你的專職司機嗎?”歐陽霖嘴里那么說的,可還是摸出了車鑰匙。 “我來開!”余安一把搶過鑰匙說道。 “你沒駕照!”歐陽霖嚇了一跳,余安之前就想摸他的車,他怕余安鬧出人命來! 余安這會兒早已經(jīng)顧不上,一把搶過歐陽霖的鑰匙就出了門,等歐陽霖趕到門外的時候,余安已經(jīng)將車子開到了門口。 “你真的會開車?”歐陽霖一愣,八十年代會開車的人鳳毛麟角,更沒有像現(xiàn)代這種隨處可見的駕校,歐陽霖還是在部隊特殊培訓的! “你若是沒空我自己去!”余安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空跟他廢話,一腳就要踩了油門。 歐陽霖生怕余安給惹出事來,趕緊上車。 不等歐陽霖坐穩(wěn),那車子就沖了出去,眨眼的功夫就出了巷子,向著省道而去。 “慢點慢點!”就連歐陽霖這種在戰(zhàn)場上開過塔克的人都覺著余安開車太快,可見余安的車速到達了多少。 此刻余安什么都顧不上,心里只有一個信念,她要去縣城,要找到余斐,余斐絕對不能出事! 一路飛奔,一個小時的車程,大半個小時就到了,余安直接將車子開到了稅校里面的宿舍樓下,后面看門的大爺趕緊追上來。 余安下了車,就聽得身后傳來驚訝的聲音,“安安,你怎么來了?” 余安回身,就見余斐穿著她上次去北京給她買的紅毛衣,外面搭了件黑色的小大衣,深色的褲子,手里抱著一摞書驚訝的望著她。 余安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回身就砸了汽車一把,她回去一定好好的教訓一下余正山這小子,胡說八道! 歐陽霖皺眉,“我的車可沒得罪你!” 余斐上前看了看歐陽霖,又看看余安,低聲問道:“安安,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沒事,我就是想你了,順便來看看你!”余安趕緊說道,“你沒事經(jīng)常跟家里打個電話,不然爹娘擔心你!” 余斐點頭,“這幾日在安排過年放假的事情,還要考試,就有些忙!你不也要考試了?” “哎,小姑娘,這車不能停這里,趕緊開走!”余安正要回答,那看門的大爺就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大聲的喊著。 余安趕緊上車,又喊了歐陽霖上車,“jiejie,這里不讓停車,我就不說了,總之你保重身體,有什么事情一定記得告訴我!” 余斐點點頭,眼看著那車子迅速的調(diào)過頭來,又朝著大門開去。 “余斐,那是你什么人?哎呀,這車子不便宜吧?” “那女孩真酷,看著年紀不大竟然會開車!” “就是,我連自行車都不會騎呢!” 有同學圍上來,望著那絕塵而去的車子低聲的議論著。 “是我meimei,那車子是……咦?”余斐一下子愣住,余安安什么時候會開車了? 余安特地去了小賣部,問了那苗嫂子自殺的消息。 “是這學校的一個老師,但是跟學生談戀愛,被發(fā)現(xiàn)了,架不住人言可畏就自殺了!那老師據(jù)說以前還結過一次婚,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女人!”那苗嫂子說道。 余安皺眉,“結過一次婚就不是正經(jīng)女人?” 苗嫂子看著余安嚴肅的表情嚇了一大條,趕緊說道:“我這也是聽人說的,咋的,你認識那女老師?” 余安不理她,從店里出來,覺著自己有些神經(jīng)質了,竟然會相信余正山的話! “阿霖!”突然,就在余安打算打開車門上車的時候,不遠處站著一位身穿粉色大衣的女人喊了歐陽霖的名字。 193不懂的憐香惜玉 此刻歐陽霖趁著余安下車去打聽事情的時候,早已經(jīng)換到駕駛的位置,他摸著那方向盤這才放心,抬頭看到余安一臉不悅的從商店出來正準備上車,他也就低頭掛了擋,卻聽見有人喊他。 歐陽霖抬頭,就見到姚牧荑正站在她的汽車前,一雙眼睛看了一眼正坐上副駕駛的余安,立刻就上前走到歐陽霖的面前,低聲說道:“你來縣城怎么不來找我?若不是我出來辦事遇到,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回去?” 歐陽霖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是回頭看了余安一眼,欲言又止。 “哎呀,我的包忘記拿了!”余安趕緊起身打開車門,重新跑進了苗嫂子的店里。 歐陽霖看著在余安屁股上蹦蹦跳跳的黑色皮包,微微的揚眉,這個女人,找理由都不會找個走心的! 姚牧荑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聽說你前兩天回首都了,為什么不告訴我?是不是去祭奠他們了?以前都是我陪你去的!” 歐陽霖慵懶的靠在駕駛靠座上,“是你非要跟著,我其實很想一個人跟他們待一會!” 姚牧荑猶豫了一下,“你應該知道這不是老爺子一個人能決定的,那件事情那么大,局勢又這么敏感……” “可是他們不能白白的就那樣死去!”歐陽霖眸色充血,突然低聲吼道,“他們也是爹生娘養(yǎng)的,也有親人朋友,人死了,難道連一個好名聲都不能留下嗎?” 姚牧荑伸出手來,握住了歐陽霖的手,眸色垂下,低聲說道:“阿霖,忘記吧,你永遠記著這些,痛苦折磨的是你!” 歐陽霖瘋狂沉郁的神色慢慢的變得平靜,“要我忘記絕對不可能,我只能等,我相信有一天,歷史會給他們一個名分!” 姚牧荑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