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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算便宜些!”那老婦人說道。 余安看了一眼,那些繡件果真?zhèn)€個精致,龍鳳呈祥、鴛鴦戲水,個個栩栩如生。 “這些都多少錢?”余安問道。 “一個兩塊錢,您別嫌貴,這是手工東西,一天也繡不了一個!”那老婦人趕緊說道。 “太便宜了!”余安說道,“一個就應(yīng)該賣二十!” 余安這句話說完,那一直埋頭繡花的老師傅也抬起臉來,眸子里有些激動,但是在看到余安是個小姑娘之后,顯然又有點失望,似乎覺著余安也不過是順嘴胡說罷了! “這位同志,要不然您多要幾個?我也不賣你二十,就兩塊,你多拿幾個!”老婦人也以為余安是說笑,給余安挑了十幾副,眼巴巴的望著余安。 “你們?nèi)羰切盼?,我一定會讓你們這刺繡賣上好價錢 !”余安沒有接那十幾副繡樣,說道。 兩人沒有說話,那老婦人將繡樣放下來,似乎有些失望。 余安皺皺眉,拿出十張十元錢,放在兩人的面前,“這是一百塊錢,按照你說的價兒,應(yīng)該足夠包你這里所有的繡樣!” 兩人看到那一沓大團結(jié)全是一愣,那繡花的師傅這才仔細的打量了余安,問道:“你是干啥的?” “我在秀水街有幾個鋪子,你們可以過去用,我不收你們房租,什么時候等你們一個月收入超過五百塊,我就收你們超過收入的百分之三十的盈利作為房租,你們看可好?”余安說道。 那兩人一愣,如今到處開的都是私人鋪子,他們早就想找個鋪子安頓下來,省的在外面風(fēng)吹雨淋,而且這些絲織品都是貴物件,擺在小巷子里也確實不值錢,如今有個鋪子免費的用……一個月五百,他們是絕對不敢想的,所以在他們看來,這鋪子就是免費用的! “如何?”余安再次問道。 那刺繡的老人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總覺著余安是騙子。 “余同志,你這是……”這會兒,李老從院子里出來,看到余安前來打招呼,卻在看到那對賣繡樣的夫妻之時,一下子愣住。 “你不是……” “李……李叔!”那繡樣師傅似乎也十分的激動,趕緊讓老婦人攙扶著他站起身來,余安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腿腳不靈便。 李老上前握住那繡樣師傅的手說道,“三十年了吧?你倒是沒變樣,你爹呢?” 繡樣師傅嘆了一口氣,搖搖頭。 李老似乎明白了什么,再看看繡樣師傅的腿,也就不再問,只是請了兩人去家里坐坐。 在李老家中屋地上,李老給三人各倒了一杯水,那茶杯是景德鎮(zhèn)的陶瓷,十分的精致。 那位譚師傅端過那茶杯,環(huán)顧了李老的家,低聲問道:“李叔這些年可好?家父之前一直念叨李叔,可惜……” “說不上好,兒子替我受了大罪,早早的走了,如今我跟著孫兒生活!”李老嘆口氣,“前兩年這房子還回來了,一堆人打主意,我瞧著鬧心,就賣給這位小同志,倒沒有想到竟然成為了朋友,這兩年就跟著小朋友一起忙活點事情!” 余安一直沒有聽李老說起過李隴的爹,看來是在運動中去世了! 那譚師傅搖搖頭,“物是人非啊,在死之前能見到李叔一面,我這心里也就……” “說什么死不死的,你都比我年輕二三十年,說這些喪氣話干什么!”李老不樂意了! 譚師傅趕緊應(yīng)著,他又望向余安,“這位小同志,你當(dāng)真瞧好了我的繡品?” “當(dāng)然,如果你還不放心,這樣吧,這繡品你若是一個月賣不出去三十個,我全包,如何?”余安說道。 譚師傅夫婦相互望了一眼。 李老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替這位小同志說句話,你們別瞧她年輕,卻是十分的有頭腦,你們?nèi)缃穹凑谕饷骘L(fēng)吹日曬的,不如就信這位小同志一次!” 譚師傅趕緊說道:“李叔您這么說了,咱們自然相信這位小同志!成,咱們收拾收拾就過去!” 余安心里歡喜起來,又問道:“你們可認識做衣服的師父?這繡片還是要繡到衣服上才好看!” 那老婦人趕緊說道:“我會,但是如今大姑娘小媳婦都喜歡的確良,那東西又好穿又便宜,咱們做的是絲綢,那東西金貴著呢……” “可以做改良款!”余安說道,“比如旗袍也有改良款,你們的面料也可以改良!” 229救世主 面料什么的,余安不懂,余安只能幫他們花了幾個改良版旗袍的圖片,那老婦人瞧了十分的歡喜,一直夸贊說好看。 如今這譚姓夫婦底子薄,沒有那么多的資金投入生產(chǎn),余安就想到了大胡子在那邊開的衣服店,她派人去跟大胡子說了一聲,讓他在店里所有的衣服上都加入了刺繡元素。 第二天,譚姓夫婦就跟著余安到了秀水街,武柱子早就等著了。 “這兩位就是我給你找的刺繡師傅!”余安說道,將譚師傅介紹給武柱子,“他們負責(zé)在你衣服上刺繡加工,你每個繡樣給他們五元錢的報酬,加了刺繡的衣服,你每件多賣十元錢!” 武柱子猶豫了一下,為難的說道:“余姐,這加上二十元,這衣服可就不便宜了,這邊本來就沒啥人,衣服再貴……” 余安看一眼武柱子,“那百貨商店里帶刺繡的衣服都什么價兒?” 武柱子不敢說了,那些可都是國寶,一件都要過五十塊,不過買這些的人大多是那些外國人與香港人! “就照我說的做,放心,譚師傅的技術(shù),全首都獨一份,很快這邊就會人山人海了!”余安篤定的說道。 武柱子只能點頭。 武柱子店里有上百件衣服,有二十幾件適合加繡樣,譚師傅一下子賣出二十多件繡樣,他激動的手都顫抖,與譚婆子兩人,根據(jù)每件衣服適合的繡樣縫了上去。 第一天,店里照舊沒人,武柱子垂頭喪氣的,他的店隔壁,余安則幫著譚師傅兩人收拾房子,譚氏繡品店的牌子都掛了上去。 到了第二天,武柱子的店里終于來了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美女,一眼就看中了那副百鳥圖,喜滋滋的買走了一件裙子。 武柱子總算是開了業(yè),心里多少安慰了一些,誰知道到了下午,就涌進來十幾個老外,將店里加了繡樣的二十幾件衣服全都買走。 加了繡樣的衣服全都不便宜,那加了龍鳳呈祥的一件裙子,就要五十多塊,一天下來,武柱子手里厚厚的一沓大團結(jié),激動的他渾身顫抖,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