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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笑,摸摸腦袋,看著坐著的這一圈,老大姑娘就要成國家的人,欣慰;老二姑娘雖然說讓人不省心,但是真有本事,高興;至于這夏侯廉,那自然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男人;這余正山…… 余老二瞅了一眼余正山就不再瞅了,有點鬧心,就是一個愣小子,不過反正也跟他沒啥子關(guān)系! 余正山感覺到余老二嫌棄的眼神,撇撇嘴,再瞧瞧夏侯廉的穩(wěn)重、做派,想想歐陽霖可是比夏侯廉過之而無不及…… 余正山突然站了起來,拿了那茶杯湊到夏侯廉的面前說道:“師哥,你也給我倒點!” 238逼婚 夏侯廉一愣,望著余正山,“干啥?你才多大就喝酒?” 余正山一揚眉,“早就過了十八了!能喝!” 余老二瞧了余正山一眼說道:“倒是真的能喝,這以前,也就他家有酒,他爹用筷子從小給他沾著喝,十二三那會兒,據(jù)說就能喝個茶碗底,就這,他爹經(jīng)常在村里顯擺呢!” 余正山額頭上冒汗,他這是咋得罪余安爹了,咋就這么不待見他呢? “那就嘗嘗吧,但是不能喝多了!”夏侯廉說道,給余正山倒了一茶碗底。 余正山晃了晃那茶碗底,皺眉,“這夠誰吃的?” 夏侯廉只得又給他倒上了二指,這才罷休。 一會兒那兔子鍋先上來了,下面是個小火爐子,余安瞧著眼熟,再看那底下的標,正是王剛之前做的那批貨。 “咱家的爐子呢!”余安指了指那標。 余老二一聽,立刻湊上去看,那臉上笑得跟朵花兒似得,四處瞄了瞄那酒店,瞇瞇眼說道:“這店在縣城應該算是不小的店,你瞧,這東西都進了這么大店了!” 余正山癟嘴,其實這縣城用的火鍋子,都是他推銷出去的,這算啥! 這邊高秀娥還是不放心,問了余安去首都的事情,余安只能編了一點故事,借口吃菜搪塞了過去。 東北亂燉上來了,余安喝了兩口湯,吃了點菜。 之前在火車上,什么都想吃,如今下了車,倒是沒啥子胃口了,就是覺著渾身累,想要睡覺。 “咋吃這么少!”高秀娥心疼的問道。 余老二看了一眼正啃兔子腿的余正山,趕緊伸出筷子來,在鍋子里扒拉了一下子,找了塊好rou給余安,“多吃點,再不吃可就沒了!” 余安雖然一直自己欺負余正山,但是如今看余正山因為自己的事情被余老二這么嫌棄,她心里也是在是過意不去,也就說道:“爹,娘,這次出去,還幸虧余正山呢,那首都太大了,腿都跑斷了,都是余正山幫我拿行李呢!” 余正山正奮力啃著兔子腿,聽了這話趕緊抬起頭來領(lǐng)功。 這是事實,那批貨雖然讓人送了回來,可是這亂七八糟的行李還是一堆的,再加上車上人多,上車下車那就跟打仗似得,東西從窗戶向里丟,人從窗戶爬,之前余安只聽說春運人擠人,在這個年代,平日里可是比二十一世紀的春運可怕多了,若是沒有余正山,余安拿著那么多東西還真的上不去車! 余老二的臉色這才好看了許多,給余正山夾了一筷子菜說道,“那也別光吃rou,還是要吃點菜,勻合著吃!” 余正山尷尬的笑笑,趕緊將手里的兔子腿放下,吃了余老二夾來的菜。 余安又問了余斐實習的事情。 “市里的項目都是新的,事情比較復雜,不過幸虧有帶著我的師父,還能應對!”余斐說道。 “那師傅姓什么?”余老二緊接著問道,“是不是城里人?看看他需要啥,讓你meimei給你搗鼓些,你剛實習,這師傅可是重要,所以打點一下!” 余安點頭,“是啊,jiejie,你需要什么就說,別人弄不到的,我也能弄到!” 余斐趕緊擺手,“我那師傅也姓余,我一去,她就說我跟她是本家,所以還算是照顧我!我那師傅自己一個人住,一直沒有結(jié)婚,對物質(zhì)也看得淡,沒看出缺啥來!” “這樣的話,你就多關(guān)心一下她老人家,這么大年紀了,無兒無女也是可憐!”高秀娥忍不住感慨道。 余斐尷尬的說道,“她年紀是大一點,但是不是很大,也就三十五,聽說以前談過一個對象,要結(jié)婚了,誰知道那男人又反悔了,我那師傅本來是樣樣拔尖的,讓那男人一耽誤,年紀大了,再加上受了傷,脾氣就有些奇怪,所以也一直沒有結(jié)婚!” 余安正吃著兔子rou,聽著這話心里就越發(fā)的不是滋味,當年她三十五沒結(jié)婚,那些朋友、同學、客戶、下屬,說的最好聽的便是這樣的話,難聽的則說她是個老變態(tài)的,只愛錢! “看起來是個可憐人!”高秀娥說道,說到這,她倒開始擔心起余斐的年紀來了,畢竟余斐這都二十好幾了,在村里,十七八歲的孩子都會打醬油買醋了! “夏侯啊,你家父母對斐斐看法咋樣?”高秀娥突然問道,笑瞇瞇的望向夏侯廉。 夏侯廉正在喝水,一聽這話趕緊咕咚咽下去水說道:“阿姨,我爹娘十分喜歡斐斐,本來一直說著,要請你們來縣城坐坐,這不斐斐剛實習,還在市里,我們最近都各忙各的,碰不上面,這事兒也就擱置下了!” “是該一起坐坐了,你也知道斐斐的情況特殊,這些事情,我們都要跟你父母說清楚,如果你們介意,咱們就好聚好散,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們兩個年級也不小了,不行就趕緊結(jié)婚!”余老二接過話來,直截了當?shù)恼f道。 余斐一下子漲紅臉,說道:“爹,你咋突然說這個!” 夏侯廉也有些受驚嚇的模樣,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叔叔,你可能不知道,我爹動了個大手術(shù),如今還在休養(yǎng)呢,怕是出門也不方便,我本想等著到了年底的,那時候我爹的身子也好多了,咱們兩家再商量這事情!” 余老二點頭,“行,只要你心里有這件事情就行,但是不能拖得時間太長!” 高秀娥扯了扯余老二,嫌棄余老二說話直接,說這話,好像有點逼婚似得! 余斐也是滿臉的不安,她求救似得望向高秀娥。 高秀娥夾了另外一只腿給了余老二,“你不是喜歡吃兔子腿么,快吃吧!” 余老二看了高秀娥一眼,一瞪眼,“我說正事呢,吃啥兔子腿!” 夏侯廉見躲不過去,也就只得表態(tài),“叔叔,阿姨,這事兒我一定會抓緊,就是現(xiàn)在斐斐工作的地方?jīng)]定,也不知道是不是留在市里,如果在市里,我們還要兩地分著,說不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