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8
個混子,誰想到他到了高中就開了掛。但是東南鎮(zhèn)畢竟只是一個小鎮(zhèn)子,能在一個鎮(zhèn)里的高中一個班級里前幾名,距離考上首都大學還很遠! “你如果真的要考,我托人去弄點題來你做做,或許有幫助!”朱駿聲說道,“我的同學有一位是留在首都大學任教的,我?guī)湍闳枂柨?!?/br> 余安這才記起朱駿聲也是首都大學畢業(yè)的,也就笑道:“那你也希望我做你的師妹了?” 朱駿聲笑笑,“我只是覺著可惜,你早考兩年就好了,如果我還在學校,我們可以一起暢游未名湖畔,一起在圖書館看書,還可以一起去學校的禮堂看話?。 ?/br> 余安想了想,那樣的生活因該是余斐想要過得,她么,她可能只會懶在宿舍看閑書混日子,順便數(shù)數(shù)鈔票! “不管如何,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朱駿聲伸出手來,握住了余安的手,“你只管安心復習就行了!” 余安點點頭,“謝謝朱老師!” 朱駿聲抽回手來,突然一笑:“其實你喊我小朱也不錯,起碼讓我忘記我是你老師這件事情了!” 余安想到自己上午裝模作樣的事情,忍不住哈哈的笑起來:“行,以后你就是我的司機了,小朱!” 朱駿聲笑笑。 兩個人痛痛快快的吃了一碗炸醬面,朱駿聲就問余安第二天的安排。 “明天高戰(zhàn)奎要來,我得跟歐陽霖一起去果干廠!”余安說道,“快元宵節(jié)了,我那些雜貨鋪子也要開業(yè)了,到處的轉(zhuǎn)轉(zhuǎn),最重要的是,還有臨縣供銷商店的貨,我要盡快的安排一下!” 朱駿聲一聽,余安已經(jīng)將第二天都安排滿了,可是就是沒有安排與他相處的時間,他也就笑笑說道:“那要不要我給你做司機?” 余安搖搖頭:“明天有歐陽霖這個司機!” 朱駿聲徹底xiele氣,只得說道:“正月十五,公社里要放煙火,今年可是第一次呢,到時候我來接你去看煙花!” 余安想了想,正月十五還有三四天,到時候發(fā)生什么事情還不確定,再加上她都出來幾天了,正月十五一般來說要回家去過,也就說道:“到時候再說吧,我可能要回家!” “真的是難得一見的煙花,不如請了二叔跟嬸子一起來!”朱駿聲說道,很誠懇的邀請。 余安啥光景沒見過,實在是不愿意大冷天的瞧什么煙花,但是想想可能余老二與高秀娥可能這輩子都沒有看到過這么多的煙火,也就答應了。 朱駿聲這才歡喜了,看看時間不早就告辭離開。 朱駿聲上車的時候還回頭叮囑著,“我傍晚來接你們?nèi)?,一定要等我!?/br> 余安見他這么熱情,也就只能應著。 朱駿聲走了,余安將明天要做的事情安排了一下,也就睡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余安就收拾了一下去了針子巷胡同。 老劉已經(jīng)從老家過年回來了,正會兒正打掃會所門前的塵土,一看到余安,也就熱情的迎了上去:“余同志,我可是聽我們老板說了,這過節(jié)他生病,多虧你在,給你添麻煩了!” 余安擺擺手:“沒什么,只是恰好來找他,遇到了而已!對了,他起來沒?” “早起來了,這會兒蔡同志在呢!”老劉說道,引了余安進來,“要不然余同志先去房間里等一會兒,咱們老板與蔡同志說完話我再去稟報!” 余安正要答應著,突然聽到房間里傳出一聲咆哮聲:“是誰讓他這么做的?他憑什么這么做?” 308 舉賢不避親 老劉的臉色一變,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余安也想趕緊離開這里,進到屋里,可是也就在這時,蔡和平一個跟頭就滾了出來,正好滾到了余安的腳下。 余安冷冷的站在那里,看著神色狼狽扶著老腰想要爬起來的蔡和平,實在不知道應該做什么反應。 房間里,歐陽霖追出來,冷冷的站著,渾身的戾氣。 余安望著如此的歐陽霖,突然記起來那次在山上遇到他的模樣,雖然當時沒看清他的臉,但是就是這種氣勢,逼人、讓人害怕,她不會感覺錯! 蔡和平狼狽的站起身來,微微的漲紅了臉,扶了扶亂了的發(fā)型,低聲對歐陽霖說道:“這件事情你好好的想想,我改日再來!” “你若是跟他一頭的,就不必來了!”歐陽霖沉聲道。 蔡和平只得打著哈哈,一瘸一拐的離開。 余安看看狼狽而走的蔡和平,覺著自己來的似乎不是時候,正打算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老劉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就剩下她自己面對著歐陽霖。 “進來!”就在余安打算溜走的時候,歐陽霖沉聲喊道。 現(xiàn)在老劉不在,就她一人,這話自然是對著她說的! 余安磨蹭了一會兒,也就走了進去。 “你來干什么?”歐陽霖沉聲問道。 “大爺,您忘記了?今天那個高戰(zhàn)奎不是來嗎?我這不是關(guān)心您的果干事業(yè)嗎?”余安趕緊作揖,免得再惹得他爆發(fā)。 歐陽霖似乎才記起這事情來,他看了一眼余安,突然問道:“會喝酒嗎?” “不會!”余安想也沒想就說道。 “我不信!”歐陽霖說道,從里面拿出一瓶紅酒來,打開來,倒在高腳杯中,“這可是市面上買不到的,陪我喝一杯吧!” 余安看著那紅色的液體,恩,好久沒有喝紅酒,倒是有些饞了,但是想到歐陽霖的郁悶,也就說道:“喝酒并不能解決問題!” “你放心,我還不至于借酒消愁!”歐陽霖將紅酒杯塞在了余安的手中嗎,“只是心里覺著憋悶,喝一杯提提神!” 余安將紅酒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似乎是法國紅酒的味道,對于紅酒來說,八二年真的是一個神奇的年份,許多出名的紅酒,以這一年的最著名,但是在二十一世紀喝八二年的紅酒,與在八二年喝當年的紅酒,肯定不是一個味道的! 歐陽霖喝了兩口酒,閉著眼睛躺在搖椅上,不再說話。 余安也慢慢的品著,兩個人都是安靜的,只有掛在墻上的時鐘,滴答滴答。 不知道過了多久,歐陽霖終于張開了眼睛,幽幽的說道:“那個人如今要將這件事情完全從歷史上刪除!” 余安一愣,迅速的意識到歐陽霖說的那個人就是他的父親,看來1979年發(fā)生的那件事情還是沒有過去。 “我的兄弟白死了!”歐陽霖沉聲說道。 “或許他有他的苦衷!”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