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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山的娘趕緊說道:“哎呀,那就麻煩你趕緊問問吧,這個大山子,咋學(xué)的這么野了!” 余天海看了看余安,欲言又止。 余安借了學(xué)校的電話,去給大胡子打了個電話。 電話里,大胡子的聲音不是很清楚,但是大體意思余安卻聽清楚了,說余正山前幾天的確是找過他,但是兩天前已經(jīng)離開了,說是要回家了! 余安算了一下時間,兩天的時間,余正山也差不多應(yīng)該回來了,如果一路上順利的話。 余天海聽聞余正山真的去首都了,那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他爹,你說這孩子如今主意怎么這么正,首都那是咱們小老百姓去的地方?那是國家領(lǐng)導(dǎo)人住的地方呢!”余正山的娘忍不住擔(dān)心的說道,“萬一路上有個好歹的……” 余天海嘆口氣,余正山那點心思,他不是不知道,但是在他看來,這個余安安早就變得他不認(rèn)識了,再說這么厲害的女娃子,他家那個傻小子也控制不?。?/br> “這次回來,非熟了他的皮不成!”余天海恨聲道。 余正山的娘抓住他的手臂:“等娃回來再說吧!” 余天海夫婦要等余正山,兩個人不舍得去住招待所,也沒有戶口本介紹信,住不了招待所,就住到了余安在鎮(zhèn)子上的房子。 余斐額頭上的傷好了之后就去縣里的學(xué)校了,余老二夫婦也都回去,如今余安的家里就余安一個人。 余天海倒是來過余安鎮(zhèn)子的家,余正山的娘還是第一次,她一進(jìn)那大院子就羨慕的說道:“早就聽說你在鎮(zhèn)子里買了大房子,這一瞧還真的氣派,怪不得村里人都說,養(yǎng)一堆兒子還不如養(yǎng)一個像安安這樣的一個女娃子好呢!” 余安笑笑,讓兩人先休息著,她去廚房給他們做點飯吃。 “都住你地方了,哪里還能讓你忙活,我去看看有啥吃的,將就著吃幾頓就成,吃了啥喝了啥,俺們回去還你爹娘!”余正山娘說。 余安笑笑:“幾頓飯我還管的起!” “那不成,誰家錢也不是海水潮來的,都不容易!”余正山的娘挽了袖子進(jìn)了廚屋,“這住在你家已經(jīng)夠麻煩你!” 余安也就不強求,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去休息。 這會兒余正斌正拍著大腿對余天海說道:“大山子可是比我強呢,首都我都沒去過!” 余天海坐在門檻上抽著卷煙生悶氣,嘴里罵道:“兩個混小子,沒個省心的!” 余正斌不服氣:“爹,剛才你坐在俺車上,你可不這么說的!” “你車,是你車就好了!”余天海一瞪眼,但是在這個年代,卡車司機也聽吃香,他想了想,也就說道,“那學(xué)校,你真的不想去了?” “不想去了!”余正斌搖搖頭,“在部隊束縛了那么久,我也煩了!” 余天海嘆口氣:“兒大不由爺,你們兩個一個個的都這樣,成,反正你們自己撲騰吧,我也老了!” 余正斌說道:“你老了我養(yǎng)你唄!” “你先養(yǎng)活自己再說吧!”余天海一瞪眼。 余安不太習(xí)慣家里住進(jìn)這么多外人,正不知道如何相處的時候,劉高坤騎著自行車來了。 劉高坤穿著綠色的公安服,余正山娘出去潑水,看了一眼嚇了一跳,還以為余正山有啥事呢,腿腳都有點發(fā)軟了。 “嬸子,是來找我的!”余安趕緊說道,請了劉高坤進(jìn)來。 劉高坤望著余正山娘說道:“大娘,你害怕啥,你又沒犯法!” 余正山娘不好意思的笑笑,趕緊跑進(jìn)了廚屋去。 余安問道:“是不是邱麗的事情?” 劉高坤點頭:“拘留七天,這也快到日子了,你還打算告她?如果要告她,可能要找律師!” “告!”余安很堅決。 “那你找個律師來吧,因為你jiejie的傷勢不嚴(yán)重,這么小的傷還打官司的不常見,至于能不能告贏,你可得做好心理準(zhǔn)備!”劉高坤實話實說。 326 厲害的讓人害怕 余斐只是擦破了額頭,當(dāng)時邱麗說要殺死余斐,那也可以說是氣話,再加上在八幾年打官司的少,這種官司打贏的幾率更少,所以劉高坤說的也是事實。 “而且這官司要打,你jiejie作為原告,這學(xué)校、單位少不得要知道!”劉高坤說道,“我聽說你jiejie要分配了,我怕有些影響。” 在那個時代,打官司的雙方,不管誰有理沒理,都少不得讓人議論,尤其是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情。 余安知道這個年代的封閉,一下子也有些猶豫。若是余安自己的事情,她一定會打官司到底,但是牽涉到余斐,余安怕余斐再受到傷害。 “你再想想吧!”劉高坤見余安不似之前那么堅決,也就說道,“其實拘留七日,這個邱麗的檔案上已經(jīng)有了污點,聽說所上的中專也將她開除了,也算是得到了教訓(xùn)了!” “我主要怕她再對我jiejie不利!”余安說道,“我也不想招惹這么多的麻煩!” “這樣吧,我們公安再對她批評教育!至于官司的事情,你再想一想!如果還要繼續(xù)打,就找律師來公安局!”劉高坤說道。 余安點點頭。 余安將劉高坤送走。 廚屋里,余正山的娘一邊扒著蔥一邊向外張望,低聲說道:“這妮子連公安也認(rèn)識?太厲害了!我聽老大說,那卡車也是她的呢,還一下子四輛,我娘,你再看看這房子,這妮子一下子掙了多少錢?” 余天海皺眉:“厲害的過分了,說實話,我瞧著她都害怕!” 余正山娘不悅道:“你害怕啥,這也就是有點親戚,不然給咱們兩個兒子隨便一個做媳婦,能把俺樂死!” 余天海說道:“咱家兩兒子可控制不住她,還是算了!” 余正山娘覺著可惜,不知道為啥,越瞧越覺著余安安順眼。 白日余安去上學(xué),余天海夫婦就去火車站等余正山,連著等了兩天人卻沒有等到。 這天余安剛放學(xué),余正山娘就有些忍不住了,上前問道:“安安啊,不行你再打個長途問問,問問山子咋還不回來啊,這火車路上要走幾天呢?” 余安也覺著奇怪,只能再去打電話,可惜這年代長途電話信號實在是不好,她吼了半天才聽明白,余正山是跟著大民的車走的,大民的車上拉著她這次采購的一些小百貨。 余安放下電話盤算了半天,就算是汽車慢,四天也應(yīng)該到了! 余正山娘當(dāng)天晚上就擔(dān)心的睡不著覺,第二天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