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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譜,如今我有了家,不能跟之前那樣似得不著調(diào)!有啥事你就說,若是缺錢你也說!” 余安倒是替高戰(zhàn)孝想了想,問道:“讓你雇個大學(xué)生的事情,你干了沒?” 高戰(zhàn)孝趕緊說道,“大學(xué)生還能上咱們廠子干?雇了個中專生,就那個高英子,一個月一百塊呢!” 余安點點頭:“這包包以后的發(fā)展,要么就是高端貨,奢侈品,以后上百萬一個的都有,但是得吹噓,有歷史,我瞧著你這玄,讓你雇個大學(xué)生你都心疼,那花花玩意不是你能想出來的!要不然就走平民路線,但是以后,國內(nèi)沒啥大發(fā)展頭!” 高戰(zhàn)孝一聽以后一個包能賣上百萬,立刻瞪大了眼睛:“一個包上百萬,咋的,是金子做的?。俊?/br> 余安說道:“這叫做品牌營銷,現(xiàn)在跟你也說不明白,反正要想做大,得鍍金,以后有機(jī)會,我給你找個香港人合作,在香港注冊個公司!” 高戰(zhàn)孝立刻拍了大腿,“成,你說咋做就咋做!” 余安將這事放在了心里,先回了家。 余安回到家里,高秀娥問了好幾次,聽聞最后是這個結(jié)果,她也嘆了一口氣說道:“那一條斷腿,不是一般人能看的了,接受的了的,到底是不跟常人一樣的!” 不過高秀娥也就感嘆了一會兒,因為余安要回去了,余斐也要回去上班,她忙著給兩個孩子收拾東西。 “娘,我還在鎮(zhèn)子里住幾天,不用拿這些!”余安看著高秀娥將過年做的骨頭包子、年糕什么的放到她車上,她就哭笑不得。 她在鎮(zhèn)子上也就能待三四天就要去首都了,吃飯就去大胡子飯店,雖說現(xiàn)在她將飯店讓給了小李,但是吃幾頓飯是沒問題的! “早晨傍晚的,不愛動彈了就熱熱吃,這一年就做一回,平日里你想吃也沒有呢!”高秀娥才不聽,不光塞了年糕、包子,就連白面餑餑與自家種的一些小菜全讓余安拿著,就怕余安去鎮(zhèn)子里餓著。 臨走的時候,余安給了余魚兒一百塊錢,讓他買點自己喜歡的東西。 “姐,你真好!”余魚兒拿著那一摞票子歡喜的抱著余安。 余斐也要掏錢,卻被余安攔?。骸靶辛私?,咱們都是親兄妹,客套啥,你那錢留著買新衣服吧!” 余斐知道余安有錢,也就不再客套。 她倒不需要買什么新衣服,她的工資大部分都用來買書了,最近她聽說省城大學(xué)開設(shè)了自修大學(xué),她想著報名學(xué)習(xí),只是這事兒還沒定下來,也就沒告訴余安。 出村口的時候,正好遇到余正山也去鎮(zhèn)子里,余正山娘就讓余安捎著余正山一段。 “俺自己去坐車就成!”余正山梗著脖子不愿意上車。 “去坐車還要走段路,而且還要花錢呢!”余正山娘狠狠的推了余正山一把,把余正山塞到了后座。 余正山垂頭喪氣的坐在后座,再也沒有說話。 余安與余正山娘揮揮手,發(fā)動了車子。 余正山索性就躺在后面睡覺,反正不說話。 余斐從后視鏡中打量了余正山一會兒,湊到余安的面前低聲問道:“你兩又咋了?” 余安想了想,好像就是大年三十晚上看晚會湊在一起了,過了年就再也沒見過,能咋了? 一路,余正山都沒說話。余安拉著余斐到了鎮(zhèn)子里,本來要送余斐回去市里的,余斐怎么也不讓,只是讓余安送她到車站。 到了車站,余斐下了車,余正山幫著余斐搬了行李,但是坐上余安的車又不說話,余安瞧了瞧,看來這余正山是真的跟她置氣呢! “你又怎么了?”余安專門將車子停在路邊,回頭看了余正山一眼。 余正山還是不說話。 “你不愿意說話那就不說,但是我得跟你說!”余安也不管他,徑直說道:“你年前弄了那么一大批貨想干商場的思路是對的,上海有個豫園,你可知道?” 余正山一抬頭:“我那鋪子就在豫園!” 余安一聽,立刻一拍大腿:“那可是以后的商業(yè)區(qū),你可一定要守下去,尤其是后來豫園商場的股票,可是中國第一大股,你可記得,到時候也幫我買上一千股!” 余安在上海的時候,總聽那些老上海人說,那御園商場的股票,從當(dāng)年的一百塊到了一萬塊一股,那可真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若是有錢,就多買幾個鋪子,現(xiàn)在買房子總是錯不了的!”余安繼續(xù)說道,“只要產(chǎn)權(quán)清晰的,一定要買!” 余正山突然沉默了,憋了半天瞪著余安問道:“你讓我買那么多房子干啥?你就沒打算我去首都找你是不是?” 余正山說完,那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他轉(zhuǎn)過頭去,不讓余安看見,只是望著窗外。 410 是不是很擔(dān)心我 余安望著突然發(fā)脾氣的余正山。 “你在首都買房子,還要接二大爺他們過去住,但是你卻讓我買豫園的鋪子,還有什么股票,咋的,你怎么不把我向首都安排?”余正山將眼淚憋了回去,氣呼呼的打開門子下車,“俺哥說對了,這些年都是我在你屁股后面轉(zhuǎn),你從來沒有正眼瞧過我!” 余正山說完,砰的一下子就關(guān)上了車門,倔更倔更的走了,青年的背影挺直而倔強(qiáng)。 余安坐在車上哭笑不得,原來余正山這些日子鬧別扭是因為這些事情,與此同時,她心里又有些難受,過了年她十九了,或許應(yīng)該想想個人問題了,前世的時候,她將自己耽誤了,如今從頭再來,她想早點結(jié)婚生子,過一下平常人的生活。 余安開著車子回到家,就看到門口有個人在打轉(zhuǎn),那人余安見過一次,就是上次來送車鑰匙的人! 余安趕緊下車。 那人瞧見余安,立刻就迎了上來:“余同志,咱們老大要見你!” 余安趕緊讓那人上車,車子開到了一個招待所門口,那人給了余安一個門牌號的紙條。 余安將車停下,進(jìn)了招待所。 到了房門口,余安敲了敲門,里面就伸出一只手來,抓住了余安的手臂。 余安眸色一暗,正要來一個反手擒拿,里面的人就說話了:“是我,趕緊進(jìn)來!” 余安認(rèn)出是歐陽霖的聲音,也就放棄了反抗,進(jìn)了屋子。 屋子里有些暗,歐陽霖的一件衣服丟在床上,桌子上擺著一個煙灰缸,里面 有兩個煙頭,屋子里也有點煙味兒。 這是余安第一次瞧見歐陽霖抽煙,問道:“到底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