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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胡大哥,你想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我很佩服你,但是你在這看了這么長時間,不用我說你也清楚,十賭九輸!”余安拍了拍大胡子的肩膀,“或許你可以換一個思路!” 426 指路 大胡子猛地一拍大腿:“我明白了!” 余安點點頭,看著大胡子拿著那十萬籌碼上前去跟之前換籌碼的那個男人攀談、 從賭場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大胡子一晚上轉(zhuǎn)了一千港幣。 回去的路上,歐陽霖十分的疲憊,他回頭看了一眼在車子上呼呼大睡的大胡子,低聲問余安:“你就不怕他會走之前的老路?” 余安笑道:“曾經(jīng)有數(shù)據(jù)表明,澳門博彩業(yè)的收入,40%作為稅收繳給了政府,40%由這些中介享受,剩下的20%才歸公司,由此可見,這些中介人才是澳門博彩生意里最大的贏家,而且?guī)缀跏菬o本的生意?,F(xiàn)在大胡子輸?shù)囊粺o所有,他想要在賭場里做穩(wěn)贏的人,也就只有這一條路!路我已經(jīng)指給他,他如果還能走偏,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我救了他一次,不可能再救第二次!” 歐陽霖皺眉:“你這些數(shù)據(jù)又是電視上看來的?” 余安點點頭:“是??!” 歐陽霖才不信,但是這一個晚上,他倒是看得比大胡子清楚,他知道余安是希望大胡子走正路,既然如此,不如他幫大胡子一把。 歐陽霖讓羅言照看著點,大胡子就留在澳門做了一個賭場中介,也就是“疊碼仔”,不過大胡子十分的有天賦,五年的功夫就成為澳門賭業(yè)的龍頭,自然這是后話。 余安回到酒店,鄭美玲一直等著,聽聞余安要辦理離岸公司的手續(xù),立刻答應(yīng)幫忙。 鄭美玲的家里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鄭美玲畢竟是香港人,很快辦完了離岸公司轉(zhuǎn)讓的手續(xù)。 余安這一趟也沒有白來,至少到手了一個離岸公司。 臨離開香港之前,余安想要再見歐陽霖一面,但是歐陽霖一直沒有露面,只是羅言來了,說送兩人回深圳。 到了深圳,余安讓羅言幫著找?guī)讉€人,以后從深圳給她找些好貨去首都。 這次大胡子還將秀水街的十個鋪子也給了余安,余安如今在秀水街有二十五個鋪子,需要的貨品與花樣都多。 羅言是地道的深圳人,二話不說就給余安找來了幾個發(fā)小,余安通過他們的關(guān)系,走了幾個廠子,建立了聯(lián)系,并將秀水街的地址給了他們,又聯(lián)系了大民。 大民這些日子一直跑上海,可以再發(fā)展上海到深圳這條線。 一想到上海,余安就想到了余正山,余正山這幾次讓大民拉了很多貨去上海,看起來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回到首都之后,鄭美玲開始準(zhǔn)備休學(xué)的事情,余安先去了喬華那一趟,將大胡子寫的一封信交給了喬華。 喬華連信都沒有拆開看,只是淡淡的說道:“大妹子,以后你若是來瞧我這個jiejie,我歡迎,但是若是為了這個人的事情再來,那就不必了!” 余安趕緊說道:“胡大哥已經(jīng)知道錯了,他也知道那二十萬是你一輩子的積蓄,他賺到錢就回來見你!” 喬華笑笑,沒有說話。 看到喬華這樣子,余安有些后悔,不知道自己指給大胡子那條路是對還是錯。喬華要的不是錢,等的是大胡子那個人! 從喬華那出來之后,余安就去了秀水街,將深圳那邊的電話給了武柱子,讓他幫著聯(lián)系。 武柱子聽說大胡子短期之內(nèi)不會回來,也知道首都這邊,大胡子是顧不上了,之前的家業(yè)讓大胡子賣了不少帶去了香港,兄弟們沒飯吃了,自然就散了,如今就剩下秀水街這十個鋪子,他手下有七八個人,親親道理的,找?guī)讉€會來事的看著鋪子也不算難。 武柱子喊了余安一聲大姐,以后就打算跟著余安混。 余安這些鋪子也需要人,也就默認(rèn)武柱子做了小弟。 余安正跟武柱子說著話,余紅紅就端著一個鋁鍋子進(jìn)來,嘴里喊道:“柱子哥,吃飯了!” 余紅紅抬眸一眼看到余安,忍不住臉紅了一下說道:“余姐也在啊,正好一起吃吧!” 余安看了一眼,那鍋子里煒著一只小雞呢,一看就是燉了不少時候的,也就說道:“雞就算了,一會兒我去常家飯店吃,這去了一趟香港澳門,就想著吃老常頭的手藝了!” 余紅紅笑笑,趕緊請了余安去看這幾個月的賬本。 余安也就應(yīng)著,出門的時候別有深意的看了武柱子一眼。 這個武柱子還挺會假公濟(jì)私的,這么快就有人給他做飯了。 余紅紅雖然是鄉(xiāng)下出來的,倒是很會說道,這服裝店的生意十分的紅火,這皮毛如今雖然是淡季,她就讓人囤貨,說現(xiàn)在買便宜,也就是用那個反季促銷的法子。 余安算了一下,余紅紅這一個店的流水一個月就是四千多,扣去成本,一個月利潤有兩千多,余紅紅與余安是三七開的,也就是說,余紅紅一個月也有六百多的收入,一年就能成為一個萬元戶。 余安信任余紅紅,就將另外幾個店也交給余紅紅,還告訴她,可以從家里找?guī)讉€要好信得過的姐妹,一起幫她。 余紅紅趕緊應(yīng)著。 于紅紅拿了分成三個月的錢,小心翼翼的包在手絹里放起來,一邊包一邊說道:“這錢我留著,等著給大哥出國!” 余安也知道余紅水一直以后出國的打算,但是這次學(xué)校里的名額,沒有余紅水,為這余紅水憋悶了很長一段時間。 余安也沒說什么,有個信念總比沒得好! 時間不早了,余安去常家飯店吃飯,一進(jìn)門老常就迎了上來說道:“哎呀,余同志,你可回來了,老李頭都要急死了!” “怎么了?”余安一愣,難道是她那些古董出了什么事情? 老常頭讓余安先吃著飯,他讓小徒弟去喊了老李頭。 剛上來一個獅子頭,老李頭就氣喘吁吁的來了,還沒到熱的時候,卻跑的滿頭的汗。 “你這是去哪里了?不是說了要看瑪瑙的嗎?”老李頭問道。 余安這才記起來瑪瑙的事情。 “你看看你,那可是稀世珍寶,不好找,人家著急出去,一直急用錢,可遇不可求的……”老李頭嘆口氣。 “都賣了?”余安問道。 “說是今天有兩個賣主去看呢,行了,啥也別說了,你跟著我走!”老李頭拉著余安就跑,一邊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