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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三兩句話就給解開了,領(lǐng)導人也曾經(jīng)說過,解放思想,調(diào)動一切積極因素,改革不適應生產(chǎn)力需要的生產(chǎn)關(guān)系和上層建筑,領(lǐng)導就是要人民過上好日子!” 余安點點頭:“有領(lǐng)導的這句話就足夠了!” 鄭貴和仿佛重拾了信心,他望著余安說道:“不愧是首都大的高材生啊,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畢業(yè)之后能夠回到家鄉(xiāng)來工作,將咱們家鄉(xiāng)建設成繁榮富強的城市!” 余安愣了一下,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回來東南鎮(zhèn),她在深圳開公司,在首都置辦家產(chǎn),甚至一度想著要留在首都,可是現(xiàn)在,擺在余安面前,似乎有另外一條道路,到基層去,貫徹實施改革開放的基層建設。 余安挺了挺胸,胸臆之中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動力與使命感。 441 騰飛計劃 余安朝著鄭貴和伸出手來:“鄭書記,我會好好的考慮您的建議的!” 鄭貴和握緊了余安的手:“好,我們歡迎你,大學生!” 余安從公社回家之后,一直沉浸在一種激動之中,國家在一九七八年召開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中國開始實行的對內(nèi)改革、對外開放的政策,一九七九年,中央正式批準廣東、福建兩省在對外經(jīng)濟活動中實行特殊政策、靈活措施,邁開了改革開放的歷史性腳步,宣布對外開放成為中國的一項基本國策,中國的強國之路,是社會主義事業(yè)發(fā)展的強大動力。一九八四年,國家領(lǐng)導人對“開放”的含義作了進一步闡述:“一個對外經(jīng)濟開放,一個對內(nèi)經(jīng)濟搞活。改革就是搞活,對內(nèi)搞活也就是對內(nèi)開放,實際上都叫開放政策。而對外開放,我們還有一些人沒有弄清楚,以為只是對西方開放,其實我們是三個方面的開放?!?/br> 到一九九二年,改革開放取得重大成效,這十幾年,是關(guān)鍵的一段時間,也是中國經(jīng)濟騰飛的十年,余安突然有一種沖動,她想要一起見證這里是騰飛的時刻! 余安去找了金葉貴,說了自己的深圳計劃,她要從深圳開始騰飛,慢慢的貫穿到東南鎮(zhèn)。 金葉貴一愣,他會做模具,但是對計算機配件知之甚少。 “我?guī)闳ド钲诳匆谎?,那邊離著你的家鄉(xiāng)不遠,到了那邊,你自己做決定!”余安說道,她相信金葉貴看到深圳的變化,一定會留下。 金葉貴似乎不是很情愿。 “金大哥,你是想繼續(xù)過這種安逸的日子嗎?可是你知道么,如果咱們不前進,總有一天會被歷史淘汰!”余安知道現(xiàn)在金葉貴的廠子不需要費多大力氣,每個月就有五萬多的進賬,這在小小的東南鎮(zhèn),金葉貴絕對是屬于先富起來的那批人。 金葉貴頓了頓說道:“安安,你可跟你大姐說了?” 余安這才明白,金葉貴惦記的是這件事情。 余安說道:“金大哥,我沒有說,現(xiàn)在我jiejie的注意力根本沒在這上面,她還要考省里的自修大學呢!” 金葉貴點點頭,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說道:“行,那我就跟著你去深圳看一眼,也順便回趟家,這也好幾年沒回去了!” 余安點點頭。 余老四的事情還沒結(jié)束,余安打算等余老四的事情有了眉目再走。 兩天之后,劉高坤騎著自行車到了余安家。 “可是有新消息了?”余安趕緊請了劉高坤到屋子里坐,余老二與高秀娥也全都眼巴巴的望著劉高坤。 “也幸虧你四叔這次涉及的金額較少,你主動交了罰款,減少了國家的損失,再加上鎮(zhèn)子里對這件事情的重視,與縣里進行了溝通,你四叔免于起訴,但是還要再關(guān)上些日子,進行再教育,教育完就能放出來了! 余安聽了這話,終于放了心。 余老二與高秀娥也是高興,非要留了劉高坤吃飯。 劉高坤擺擺手說道:“這是公社與縣里根據(jù)國家政策作出的決定,我也沒幫什么忙,只是來傳個話而已,飯就不吃了,只要你們以后安安穩(wěn)穩(wěn)的,不要再觸犯法律比什么都強!” 余安趕緊應著,送了劉高坤出去。 一個星期之后,余老四終于放了出來。 余老二將余老四接到鎮(zhèn)子的宅子,高秀娥關(guān)上門,讓余老四邁火盆。 “雖然是老說法,但是咱們還是信則有不信則無!”高秀娥說道。 余老四聽話的邁了火盆。 邁過火盆之后,張鳳蘭就抱著孩子上前,趴在余老四的懷里嗚嗚的哭。 這段日子可是嚇壞了張鳳蘭,就怕余老四真的坐了牢,剩下她孤兒寡母的怎么過! “沒事了!”余老四的心里也是說不出的滋味,他抬眸看了余老二一眼,愧疚的說道:“二哥,你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 余老二擺擺手說道:“這些日子你在里面也辛苦了,先洗個澡,換身衣裳,好好的吃頓飯再說!” 余老四只得應著。 余老四洗干凈了身上,換上了一件干凈衣裳,老老實實的坐在余老二一家人面前,將這狐貍毛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俺有一次去供銷社買化肥,那供銷社的領(lǐng)導聽說俺有狐貍毛,就說能高價買俺的,當時俺是想跟二哥商量的,但是二哥一直很信任那個黑順子,俺也沒說,就將自己的二十幾張毛皮給了供銷社,后來供銷社又讓俺聯(lián)系點兔毛,俺也就存了點心思,從里面賺了點差價,誰知道這些狐貍毛跟兔毛是被運去廣東然后運出國的,所以這事兒就……二哥,俺一共就賺了八百塊錢,真的!”余老四著急的說道,生怕這事兒之后,余老二一家再也不肯跟他一起干營生。 余老二嘆口氣說道:“如今人心活泛了,騙子也多了,咱們村子讓人騙了的也不少,你說你怎么就想著沾這點小便宜呢?你覺著沒賺多少,可是這攤子事大了,牽扯了好幾十萬呢,若不是這罰款及時的交上,你還真的能坐了牢!” 余老四想起自己這段在看守所的日子,也是心有余悸,趕緊說道:“二哥,以后俺就聽你的,再也不敢了!” 余老二嘆口氣,如今人出來了就好,至于這以后再說。 高秀娥給余老四下了碗面條子,張鳳蘭趕緊上前端過來說道:“二嫂,這次的事情實在是麻煩你們了,只是那罰款,俺跟愛民爹商量了,家里怕是一下子沒那么多錢,等著以后……” 高秀娥也明白了張愛蘭什么意思,也就說道:“行了,這錢你們慢慢的還,人沒事就好!” 張鳳蘭趕緊點頭,再次說道:“二嫂,這次是真的給你們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