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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哥這就回來了……” 余正斌一愣,然后就拉著余斐哈哈的大笑:“散了?散了好!” 余正斌抬手打了余正山:“臭小子,不早說!” 余正山趕緊躲開,滿臉的委屈。 余斐面對著余安與余正山,覺著十分的尷尬,看了看時間,催著余安趕緊進站。 “還有時間!”余安則盯著余正斌,余斐經(jīng)歷了這么多,她這次可要把好關(guān),不能讓余斐受傷害。 余安說要跟余正斌談?wù)劇?/br> 余正斌趕緊顛顛的跟著余安去了車站外,要余斐與余正山幫忙看行李。 車站外的小廣場上,余正斌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說道:“安安,這事兒你jiejie一直沒答應(yīng),我就沒跟你說,你可別怪我!” 余安嘆口氣:“你跟我jiejie有親戚關(guān)系呢,一個家門的,雖然算不上近親,但是算算怕是在五服里面,這事兒似乎不太好辦。 “出了出了!”余正斌趕緊說道,“我特地算了一下,我爹跟你爹正好在五服,我跟你jiejie,大山子跟你,都出了五服了,算不得親戚了!” 余安皺眉,“那也關(guān)系有點近!而且你是真心的嗎?你也知道我jiejie經(jīng)歷了這么多……” 487 情根深種 “安安,其實我從小就喜歡你jiejie呢,那會兒覺著是一個家門的,不好下手,等我去當(dāng)兵了,我最懷念咱們村子的小河,每次夢里,你jiejie都站在那小河邊朝著我笑,你jiejie結(jié)婚那一年,我聽說了,差點當(dāng)了逃兵,后來聽說你jiejie成了寡婦,回到了村子里,我是既高興又心疼,不瞞你說,八零年年初我是參加了維和部隊的,還受了領(lǐng)導(dǎo)的嘉獎,是可以繼續(xù)簽約留在部隊的,可是我就是想回來,就是想見見你jiejie,結(jié)果一回來就遇到你jiejie跟夏侯廉那事兒,我心里又急又氣的,說不出的滋味來!”余正斌悶著頭說道,“我知道你jiejie跟夏侯廉分了之后心情不好,我也不敢多去打擾她,就想著多賺點錢,讓她過上好日子,說實話,我去邊境也是為了這個!” 余安一愣,平日里看著余正斌總喜歡逗弄余斐,還以為是從小一起的情誼,倒沒有想到這小子一開始就情根深種了,如今聽著余正斌這一番表白,余安倒對余正斌刮目相看了! “邊境那邊我開了二十多個檔口,現(xiàn)在手下一百多人了,只要有貨就有錢,我都打算好了,再干兩年我就回來,哪兒都能賺錢,我想著有了本錢就到市里開個廠子,到時候守著你jiejie,我們一起好好的過日子!”余正斌嘿嘿的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余安看著他:“你爹娘那邊……” “安安,我從初中畢業(yè)就出去當(dāng)兵,我啥時候靠過爹娘,聽過爹娘的話?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要你jiejie愿意,就是天老爺子反對也無效!”余正斌正色起來,黝黑的臉膛上是難得的認真與堅定。 余安一下子就放心了,這個余正斌表面上看著吊兒郎當(dāng)?shù)?,但是從他去邊境做的事兒來看,認真起來還算是靠譜的! 開車時間差不多到了,余斐有些著急起來,正要去喊余安進站,就見余安與余正斌大步進來。 余正斌走路的時候,一雙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余斐,讓余斐忍不住心里小鹿亂撞。 “jiejie,我走了!”余安說道。 余斐點點頭,不等她說話,余正山就幫余安提著行李進站。 余斐忍不住跟上去,看著余安跟余正山進了站。 “不用擔(dān)心,我弟弟隨我,細心的很,肯定會把安安送上站再回來的!”余正斌說著,悄悄的伸出手來握住了余斐的手,“我給你寫信你怎么不回了?你知不知道我接到大山子的信都要嚇?biāo)懒???/br> 余斐趕緊縮回自己的手低聲說道:“你不是說最近有筆大生意么,怎么……” “錢沒了可以再賺,你萬一跟那個老男人跑了咋辦?”余正斌瞅著余斐,“這次回來,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就賴著不走了!” 余斐漲紅臉:“你胡說八道什么,整天沒個正形!” 余斐轉(zhuǎn)身就走。 余正斌抓住余斐的手:“我是認真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我?” 余斐摸著男人那粗糙的手掌,心里有些發(fā)慌,她低聲說道:“別說了,不然我們兩家以后咋處?” “親上加親不更好?”余正斌執(zhí)拗的抓住余斐的手,“以后我都聽你的,孩子姓隨你都成,我都沒意見的,這樣的好男人去哪里找?” 余斐本來心里五味雜陳的,這會兒聽了余正山的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孩子隨她姓,還不是姓余?再說她家又不是沒男孩子,不要上門女婿,要孩子隨她姓干什么? 余正斌屁顛屁顛的跟余斐屁股后面:“你到底答應(yīng)我不?” 余正山送了余安上車,火車就要開了,余正山還不愿意下車。 “要不然我送你去首都吧!”余正山突然異想天開的說道。 余安氣的不行,一腳將他踹下火車。 火車開走了,余正山跟著跑了兩步,眼巴巴的望著余安所在的窗戶。 余安坐在窗邊望著,忍不住嘆口氣。 余正斌這次是打定主意賴著余斐了,他在稅務(wù)局旁邊招待所找了個房間住下來,早晚的去宿舍接了余斐送她去上班,然后下午又去稅務(wù)局接了,非要帶著余斐吃飯看電影逛公園,見男人就散煙,見女人就送糖,不出三天,整個稅務(wù)局都知道余正斌的存在。 中午吃飯的時候,張姐端了鐵飯盒挨著余斐坐下,一邊用勺子挖了一邊說道:“斐斐啊,上次的事情我聽說了,你看我這個老大姐對不住你,介紹了周軍那樣的人給你……” 余斐趕緊說道:“張姐,是我讓你介紹的,不怪你!” “那也不成啊,虧我還覺著那周軍看著老實,又是rou聯(lián)廠的,好歹以后不缺rou吃,你瞧瞧這辦的事兒……”張姐十分的內(nèi)疚,她跟周軍是鄰居,又托周軍的關(guān)系買過幾次rou,覺著人實在,誰知道這周軍表面上瞧著老實,私底下這么糟心。 “幸虧你這找上新男朋友了,不然我這心里……”張姐好奇的問道:“你那男朋友干啥的?聽說還挺有錢,戴著手表穿著皮鞋呢,就是不見上班?。磕膫€單位的?” 余斐趕緊說道:“他不是我對象,是我老家的親戚呢,跟我一起長大的,我們還算是一個家門里的呢!” “不是吧,人家說是你對象呢!”張姐斜著眼睛瞅著余斐,“你這老大不小了,找個對象不丟人!” 余斐尷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