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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是老思想,這兩家相看甚至要談對象,雙方父母得同意啊,這談對象都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這父母不同意咋結(jié)婚?這樣的例子他們十里八村的也見了不少,孩子愿意,父母就是瞧不上這媳婦,結(jié)了婚媳婦受委屈的多了,若是男人向著媳婦還成,若是碰上個軟弱的,這日子咋過? “你的意思是,你爹娘還不知道你跟安安的事情是吧?”高秀娥也覺著有些不妥當(dāng),趕緊問道。 歐陽霖頓了頓說道:“算是吧!不過你們放心,我以后不會跟父母生活在一起,我們的生活與他們沒有關(guān)系!” 余老二越聽越覺著這里面有問題,他索性就問道:“那你現(xiàn)在跟你父母關(guān)系如何?” 歐陽霖又猶豫了一下。 余安見歐陽霖有些為難了,也就趕緊說道:“爹,娘,這事兒以后再說,我跟歐陽霖有點話說,我們先出去溜達(dá)一圈!” 余安說著,趕緊拉著歐陽霖去了村外的河堤上。 找了處陰涼地方,余安望著歐陽霖:“怎么這么突然?” 歐陽霖笑道:“這是早晚的事情,再說見過你父母我也安心,你瞧我這一次沒白來,不是替你打發(fā)了一個什么松?” 余安嘆口氣:“香港那邊的生意能離得開你?” 歐陽霖眨眨眼睛,左右看了一眼,瞧見沒人,也就上前擁住余安的肩膀,“我更想你怎么辦?” 546 公社干部與村民代表 余安趕緊將他推開,總覺著歐陽霖這次來是有目的的。 “什么時候回去?”余安又問道。 “我昨天剛下飛機(jī)呢,收拾了一下就來了,怎么也要歇息上幾天!”歐陽霖四處看了一眼,“這里山清水秀的,我想在這兒住幾天!” 余安趕緊說道:“不行,上次你來放電影,我告訴村民說你是鎮(zhèn)子里的干部,這次你怎么住下?萬一被人戳穿……” “你就說我來公干的,不行我再放上兩天電影,正好我從香港帶回來許多好看的片子!”歐陽霖說道。 余安哭笑不得,歐陽霖也總不能用這樣的噱頭騙人! 兩人還沒商量妥當(dāng)?shù)?,余天海從河邊溜達(dá)著回村里,正好迎面看到歐陽霖,立刻就迎了上去。 “哎呀,這不是歐陽同志么,這又是下鄉(xiāng)放電影來了?”余天海一邊與歐陽霖握手一邊問道。 歐陽霖與余安對望了一眼,兩人真是苦笑不得。 “是啊,咱們大隊要不要安排一下?”歐陽霖調(diào)皮的問道。 余天海求之不得呢,雖說現(xiàn)在村里有人買了電視機(jī),但是電影還是村里人十分向往的,余天海趕緊問了都有什么片子,是不是還像之前那樣分批看?他想著趕緊回去大喇叭通知分分批。 “這次不用,那是幾年前的機(jī)器,老,幕布也小,再加上天氣冷,所以在室內(nèi),這次用大幕布,我瞧著咱們村頭那場灣就不錯,就在那放吧,全村人都可以看!至于要放什么片子,我得回去瞧瞧,這樣吧,明日我再來!”歐陽霖說的跟真的似得。 余安暗暗的戳了他腰際一下,要他悠著點,少說謊話。 “成成成,那我明天就等著了!”余天海高興的不行,趕緊走了,沒出幾分鐘,村里的大喇叭就開始響起來。 “告訴村民們一個好消息,明天公社里派人來給咱們放電影,就在場灣里,這次全村都能看,大家明天趕緊早做飯,吃好飯來看電影!順便說一下,這電影可是余老二家二丫頭給拉來的,大家可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人家!”余天海興奮的在大喇叭里大聲的公告。 余安哭笑不得,這次電影不放也不行了! “你自己搞出來的爛攤子,自己收拾吧!”余安看了歐陽霖說道。 歐陽霖一點都不愁,擺擺手說道:“明天直接包電影廠來村里放,放上一周,讓大家看個夠!” 余安不理他,反正他財大氣粗,折騰去吧! 歐陽霖要回去搞定電影的事情,吃了個中午飯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好像特別不舍得似得。 余安知道歐陽霖的德性,余安沒稀得搭理他,看著他車出了村子也就回了家。 余國利端著碗回來,碗里是中午做的飯菜,因為歐陽霖來了,不管將來如何,人家是拿著那么多好煙好酒來的,高秀娥中午殺了一只雞,燉了雞,也給朱駿聲分了一只大雞腿,但是余國利端回來的碗里,那雞腿一點都沒動。 “怎么沒吃?”余安掀起干糧手巾來看了一眼,那白面饃饃也是拿了兩個去,又端了兩個回來的。 “朱老師沒在學(xué)校呢,說是去鎮(zhèn)子里了,臨走的時候在門口留了個紙條,說是不用咱們送飯了,傍晚才回來呢!”余國利拿了那紙條給余安看。 余安皺眉,朱駿聲的確說去鎮(zhèn)子了,想想上午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的,余安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滋味,但是如今,她也希望朱駿聲能夠接受這個事實。 再耽誤下去,對她對朱駿聲都不好。朱駿聲適合更好的女孩。 余安讓余國利將雞腿端回廚房去,余國利一邊向廚房走,一邊偷偷的咬了一口,嘴里還嘟囔著:“晚上就是陳的了,不好吃了!” 到了傍晚,余安想了想,還是讓余國利去送飯,但是余國利回來說,朱駿聲還沒回來。 到了晚上八點,余安又讓余國利去了一趟,余國利又端著滿滿的一碗菜回來,說還是沒人。 十點,余國利再也不肯去了,將電視節(jié)目送走倒頭就睡,再也不肯去跑一趟。 余安沒法子,只得自己去送,但是小學(xué)里黑著燈,看樣子朱駿聲還是沒有回來。 余安坐在門口的大石頭上等了一會兒,到了十點半還不見人,熱了幾遍的菜都成了黃葉片子了,余安只得提著籃子回家。 余安走了不久,黝黑的辦公室里就悄悄的打開了房門,朱駿聲走到余安坐過的地方,慢慢的坐下來,坐了許久都不曾動過。 第二天一大早,余安就帶著飯去找朱駿聲,終于見到了朱駿聲。 朱駿聲在認(rèn)真的寫稿子,抬頭看到余安,很自然的笑了笑,示意余安將飯菜放下。 “我這寫到關(guān)鍵時候呢,就不招呼你了,等我吃完我讓學(xué)生將碗筷順路給你送過去!”朱駿聲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那打字機(jī),手指在飛快的敲打著。 余安應(yīng)了一聲,將早飯放下,再次看了朱駿聲一眼。 朱駿聲一直在打字,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余安垂下眼簾轉(zhuǎn)身出去。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