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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余正斌商量,現(xiàn)在東南鎮(zhèn)能用的人,最能信得過的人是余正斌,如果以余正斌的名義投資開發(fā)中山區(qū)的話,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624 余斐的夢想 難得兩個寶貝閨女都回來,高秀娥做了一堆好吃的,瞧得余國利都有些嫉妒了。 “娘,你就喜歡大姐二姐,這雞我早就想吃了,你楞不給我做!”余國利一邊伸筷子夾雞腿一邊抱怨。 “以前吃糠咽菜你也吃的挺香,現(xiàn)在還挑食了!這雞要留著大家一起吃!”高秀娥一邊說著,一邊將那雞腿奪下來,給了余斐與余安一人一只。 “你吃雞屁股還有雞頭,以后你是咱們家的頂梁柱,得多吃苦有責(zé)任心!”高秀娥夾了雞屁股跟雞頭給了余國利。 余國利瞄了瞄余老二:“那爹吃啥?” 高秀娥將雞胸脯rou給了余老二,“你爹年紀(jì)大了,要補(bǔ)身子,自然吃點(diǎn)有營養(yǎng)的!” 余安以前覺著高秀娥沒讀過什么書,但是這會兒聽著這話倒是很有智慧,一般來說老小是男孩的,總會讓jiejie禮讓,總會嬌生慣養(yǎng),擔(dān)不起家里的擔(dān)子。 余斐還想將雞腿給余國利,就被余安按住,使了個顏色。 余斐一下子明白過來,兩人一人一個雞腿,心安理得的啃著。 余國利瞧了半天,兩個jiejie都沒讓他,最后只得吃了雞屁股跟雞頭。 吃完飯,高秀娥讓兩個閨女歇著,讓余國利打下手收拾碗筷洗碗。 余安與余斐就偷笑。 余國利雖然委屈,但是也不敢違抗高秀娥的命令,嘴里嘟囔著,他也要考上大學(xué),也要優(yōu)待。 “那你可得好好的讀書了!”高秀娥笑笑,切了點(diǎn)蘿卜讓余國利端出去吃。 山南縣盛產(chǎn)青蘿卜,有冬吃蘿卜氣死大夫的諺語,山南縣的蘿卜清脆不辣可口,是那個年代冬天唯一的“水果”。 余老二沏了一壺茶,說是余正斌送的,語氣里頗自豪,畢竟他終于喝上了“女婿茶”。 余安一邊吃著蘿卜,一邊瞧了余斐一眼。 “若不是你們舅舅今年急著結(jié)婚,斐斐跟大斌子這事兒也就辦了!”高秀娥洗完碗加入了吃蘿卜喝茶聊家常的隊(duì)伍,話語之間對余斐與余正斌今年不結(jié)婚,頗有些遺憾。 高秀娥到現(xiàn)在生怕那外國女人的事情露餡兒,余天海跟山子娘再嫌棄余斐。 余斐卻不在意,她今年的自學(xué)考試就能考完了,她心里記掛著余安說過的研究生,她還是想要去北京上學(xué)。 她結(jié)過婚,知道結(jié)婚之后會有很多的限制,她知道自己年紀(jì)不小了,可是心里還是有夢。好在余正斌能夠理解她這份心,支持她讀書。 高秀娥看著余斐的模樣忍不住嘆口氣,這眼看著跟余斐一般大年紀(jì)的女娃都當(dāng)娘了,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這不是讓人越拉越大嗎??? 余老二又說起余建國來,說是前些日子余建國又因?yàn)槔车氖虑檫M(jìn)去了,這次怕是要在里面過年。 余建國在公路邊占了塊地,從河里拉沙到公路邊賣,讓工商給抓了,結(jié)果余建國不服氣,跟工商起了沖突,要拘留十五天,這算算,正好過年在里面。 “余愛國生意做得還行,前些日子說是賺了不少錢,但是因?yàn)槔洗鬀]結(jié)婚,老二也不好說親,所以還是光棍!”余老二說道。 高秀娥皺眉:“行了,別說他家的事情,咱家好好的日子,提他們家干什么?” 余安一瞧高秀娥還氣性著呢,一問才知道前些日子老兩口回家的時(shí)候在村口遇到了李翠蘭,那李翠蘭看著余老二坐著余正斌的大卡車回村氣派的很,忍不住說了兩句不冷不熱的話,讓高秀娥聽見了,差點(diǎn)吵起來。 “你這氣性是越來越大了,以前忍氣吞聲是怎么做到的?如今老大兩個兒子都是光棍,這些年電工也不吃香了,干啥都不行,咱們啥都比他們好,所以你就別生氣了,不值當(dāng)!”余老二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布盒子來,給了高秀娥,“你瞧瞧!” 高秀娥打開看,里面是一個金戒指,雖然細(xì)點(diǎn),款式老點(diǎn),上面還刻了一個“?!弊?,但是的確是一枚金戒指。 “以前娘給了建國娘一個銀戒指,你回來跟我哭了一晚上,那會兒我沒本事,連個銀戒指都買不起,如今有錢了,昨晚上跟斐斐出去一起給你挑了個金戒指!”余老二說著,要給高秀娥戴上。 高秀娥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別計(jì)較過去的事情,都放下,現(xiàn)在咱們?nèi)兆雍煤玫?,不比別人差,咱們兩個好好的保重身子,好好的活就行了!”余老二伸出手來,給高秀娥擦了眼淚。 高秀娥狠狠的敲了敲余老二的肩膀,一下子伏在她身上嗚嗚的哭起來。 高秀娥終于將這些年受的委屈全都釋放了出來。 余斐也跟著眼睛濕潤了。 余國利之前還在為刷碗的事情不高興,鬧別扭,這會兒忍不住上前安慰了高秀娥。 高秀娥一手抱著老公一手抱著兒子,心里滿滿的幸福感。 第二天是臘月二十二,余安去了印刷廠,最近朱駿聲那本書的訂單源源不斷,如果書能跟上的話,她打算提前跟朱駿聲聯(lián)系一下,想要趁著過年在新華各大書店搞一次簽名售書的活動,趁著這個勢頭,將朱駿聲這個新時(shí)代的作家推出去。 王教授還在印刷廠,他一個人,走到哪里都是家,準(zhǔn)備要在印刷廠過年。 今年印刷廠扣去前期的投入賺了不少錢,趁著過年,余安給廠子的每一個人都準(zhǔn)備了一個五十塊錢的紅包。 “韓師傅,這是您的!”余安找到韓師傅,另外給了他一個紅包。 “不是給了?”韓師傅一愣,摸了摸那紅包,鼓鼓的,他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 前段時(shí)間,市里印刷廠的廠長找他吃了一頓飯,談了要他回去的問題,說是還可以給他算工齡,給他分一套單位房,正好他兒子要結(jié)婚,沒地兒住,他正考慮這件事情呢,莫不是被余安發(fā)現(xiàn)了? 韓師傅眸色閃爍了一下,低聲問道:“廠長,您這是……” “韓師傅,聽說您兒子明年要結(jié)婚?”余安笑意吟吟的問道。 韓師傅頭頂上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 果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625 二婚的瘸子 “這是給你的額外獎金,我都聽說了,前一陣有個字,大家校對兩遍都沒瞧出來,還是您老瞧出來的,俗語說得好,廠子的老員工才是廠子的精氣神所在,這不過年了,我聽說你那兒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