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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存放在這里的會員費你可以用來周轉(zhuǎn)上貨甚至投資別的生意,還能拉攏住客戶!這條街上開了多少的飯店你也看到了,如果讓他們這些長期穩(wěn)定客戶總是來排隊,時間長了,客戶自然會有損失,這樣既能保證他們的利益,也能保證咱們的利益!”余安說道。 老常想了想,似乎還就是這個道理,這一百塊也不算少,能拿出來放在飯店的,那肯定是想要長期在飯店消費的,所以給老顧客在酒水上便宜一些也不算過分,就當(dāng)是回饋客戶! 就算是這些小青年不愿意辦VIP客戶,但是至少今日的事情有個說辭,能順利解決。 “那咱們怎么知道這些人是咱們的貴賓客戶呢?”最后老常問道。 “到時候統(tǒng)一定制一批卡,上面寫上咱們店的地址與電話,只認(rèn)卡不認(rèn)人,打電話預(yù)定房間與結(jié)賬的時候出示卡片就行了!對了,這些卡我會讓印刷廠那邊想法子的,初期辦卡的不多,你先留下他們的一個聯(lián)系方式,到時候讓他們再消費的時候來拿卡!”余安說道。 老常點點頭,趕緊去了,一會兒回來臉上喜滋滋的,因為他成功辦出了第一張VIP卡! 余安借了筆,迅速的畫了VIP卡的形態(tài),為了防偽,特地設(shè)置了卡片簽名部分,讓老常叫人幫忙發(fā)一封電報去老家縣里的印刷廠,她則明日再打電話與印刷廠說一下。 老常十分的興奮,一個人一百塊的會費,一百個就是一萬,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這樣一下子,他的經(jīng)營成本就縮小了不少,正好他還打算開第三家分店,這次有了上次分店的經(jīng)驗,老常與小常商量過了,這次他們打算自己出大頭,讓余安控股小頭。 對于老常的心思,余安也明白,如今她手下那么多的項目,也不差這一個飯店,第三個店就說徹底放手讓老常自己去做,自己不再控股。 老常卻不同意,他堅持要余安控股,哪怕十分之一。 余安知道老常知恩圖報,最后也就答應(yīng),也沒讓老常白給這百分之十,在新店方面,余安提出了一些新的經(jīng)營方式,比如參照一下現(xiàn)代海底撈的服務(wù)模式等。 老常聽得頻頻點頭,不斷的拿著筆做著筆記。 余安說完,抬頭就看到姚紅軍正饒有興趣的望著她。 “吃好了?”余安微笑著走向她。 姚紅軍點點頭,環(huán)眸一圈問道:“這家店是你開的?” “不算是!只是合伙人!”余安說道,示意姚紅軍一去回去與鄭美玲與喬素素匯合。 “何師姐說那個語言學(xué)校也是師姐開的是不是?”姚紅軍又問道。 余安轉(zhuǎn)眸望著姚紅軍,“你似乎對我十分有興趣呢!” 姚紅軍淡淡的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在我的心里,師姐就是一個傳奇人物,不顯山露水,卻比任何人都厲害!” 余安突然覺著面前的姚紅軍似曾相識,似乎像極了一個人,但是一時之間,余安又記不起像誰來。 四個人吃完飯,喬素素開著車,先將余安送下,然后又送鄭美玲與姚紅軍回去。 鄭家老宅里,余斐斐聽見聲音立刻來開門,聞到余安身上的酒味說道:“今天第一天去上班報到怎么就喝酒了?是領(lǐng)導(dǎo)讓喝的?” 余安笑道:“跟幾個姊妹一起喝的,就是喝著玩,沒喝多!” 余斐去給余安端了洗澡水讓她洗一下,又說道:“你都工作了,可不比上學(xué)那會,得克制一下自己的任性,按時上下班,認(rèn)真工作!” 余安笑道:“工作的時候我可是很認(rèn)真的,就是下班之后跟姐妹幾個去喝的酒!” 余斐點點頭,又去給余安拿了牙膏牙刷。 “jiejie,我沒有留在首都大學(xué)教書,你是不是很失望?”余安端著陶瓷刷牙缸子問道。 余斐愣了一下:“沒有啊,其實我本來就想說,你這皮猴子性格,怎么可能適合教書呢,這做新聞我覺著比起當(dāng)老師更適合你!” 余安忍不住上前抱住余斐:“jiejie沒有失望就好了!” “安安,那是你自己的人生,你沒有必要考慮我的想法,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在首都了,我想自己努力朝著自己的夢想前進(jìn)!”余斐笑著說道,輕輕的點了點余安的小鼻子。 余安點點頭。 “行了,身上全是汗,黏黏糊糊的,趕緊洗澡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呢!”余斐說道。 余安點頭,去洗澡換衣服。 躺在床上,余安拿出一張照片來,照片是今年五月的時候發(fā)表在新華社上的,是原中華航空公司現(xiàn)中國民航管理局局長回故鄉(xiāng)四川探親訪友的新聞,背景是一座吊橋,局長身后跟著幾十名身穿白襯衣西服褲子的工作人員,其中一人余安很確定就是戰(zhàn)廷! 余安今天在國際新聞那邊看到這張照片之后許久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戰(zhàn)廷為什么會在這里?這位局長是對接越南那邊的航空公司的,想到之前的被跟蹤事件,難道歐陽霖根本就沒有接受審查,而是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 余安看了看照片的背后,一般都有拍攝的記者名字,路劉安,余安想要見見這個人,或許能找到戰(zhàn)廷的消息。 695 大材小用 第二天去上班,余安特地打聽了路劉安這個人的消息。 “這個是戰(zhàn)地記者,這些年才回國,你找他干什么?”韓平軍懶洋洋的抬起頭來望著余安,一雙黝黑的眸子里卻是審視。 余安笑道:“我覺著這張照片拍的真的很好,你看這么一堆人,卻層次分明,一個都沒有虛,我最近對照相十分的感興趣,想要請教一下!” 八十年代,那會兒拍照都是交卷,老式的相機,還要自己調(diào)焦距,一個沒拍好就會全部虛掉,所以余安就以此為借口。 “人家在戰(zhàn)場上耳邊嗖嗖的飛著子彈都能拍好照片,這點算什么!”韓平軍冷笑著說道,“不過你要見他還真不巧,他出差去湖北了,拍湖南懷化的斗笠去了,估計要七月份才回來!” “讓一個技術(shù)這么精湛的戰(zhàn)地記者拍斗笠?是不是大材小用了?”余安忍不住問道。 韓平軍冷冷的看了余安一眼,沒有再說話。 余安度日如年的盼著路劉安回來,結(jié)果這一下子就到了七月底。 “路記者回來了?這次的湖南之行還順利嗎?”這一天,余安剛到單位,就聽到有人喊著路記者,她趕緊進(jìn)了辦公室,就見辦公室里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輪椅上,手里拿著一架照相機,膚色黝黑,淡然的笑著。 余安看了那人的雙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