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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是一個苦差事,行了,你先走吧,兩個小時之后再來接我!” 韓有光趕緊應著。 下了車,余安扯了扯裙擺,端正了一下身上披著的大披肩,踩著六厘米高的高跟鞋進入了大會堂。 大會堂中在5樘金黃色銅門上方懸掛著巨大國徽。門前有開闊的廣場,也是舉行歡迎國賓儀式、檢閱三軍儀仗隊的地方。今天舉行宴會的地方在二層的宴會廳,奶黃色的墻壁和巨大的圓形廊柱裝飾著瀝粉貼金花飾,南面有供賓主講話,和文藝演出用的主席臺,宴會廳頂天花中央鑲嵌著由水晶玻璃組成的吸頂大花燈,周圍是具有中國民族特色的點金石膏雕塑和棋盤式的彩色藻井。整個大廳金碧輝煌,平日里這里是舉行盛大國宴和國慶招待會的地方。 余安走進去,大廳里擺著數(shù)不清的桌子,一眼望過去看不到邊,門口有人在接待,余安拿出介紹信之后,有人帶著她走到了第一排最邊角的地方。 桌子上已經(jīng)坐了三四個人,有兩個還是以前新華社的老同事,余安跟她們打了招呼。 “余安安,你最近翻譯的幾篇文章都不錯呢,你韓老師都忍不住夸了你!”路劉安笑瞇瞇的說道。 路劉安嘴里的韓老師就是韓平軍,他的外號可是毒蛇的,整個新華社除去總編,就沒有他能瞧上的人,能讓韓平軍夸獎的,那一定是不錯的。 余安笑笑,道了謝。 慢慢的又有人落座,都是新聞界的朋友,大家都打了招呼。 “聽說今天要頒一個一級英雄獎章與一等功,這可是咱們開國以來最具影響力的一等功!”有人提前得到了消息,低聲議論了起來。 709 兒女情長 “一級英雄加一等功?這可是很罕見的!” “那可不,要不然這么大的陣仗,但是這個名譽聽說是特頒,但是什么任務怎么得的全都保密,屬于國家一級保密,咱們就只知道一個主題,是在瓦解那些破壞和平的犯罪分子立下的功勞!” 余安聽著,越發(fā)的覺著這今天的頒獎宴會神秘。 宴會開始了,重要領導人在上面講話,余安仔細的記錄著,當英雄從大門處走出來的瞬間,余安卻愣住了! 歐陽霖身穿一身海軍軍裝站在了主席臺上,他抬起手來,莊嚴的向著在場的人行軍禮,偌大的大廳之中,瞬間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余安吃驚的望著這一切,今日授勛的主角是歐陽霖?瓦解破壞和平的犯罪分子,難道與那些越南人有關?歐陽霖一下子失蹤兩年,就是一直在執(zhí)行國家的秘密任務? 歐陽霖一身海軍軍裝站在臺上,肩膀上是少校軍銜,他環(huán)眸四望在座的所有人,最后透過人們層層的目光,緊緊的盯住了余安的眼睛。 “作為一個戰(zhàn)士,我對得起國家,作為一個兒子,我對得起父母對我的栽培與期望,可是作為一個男人,我對不起我心愛的女人!”歐陽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余安,他那雕塑般深輪廓的臉被大會堂的燈光映照,染上了一層燦爛的金色,勾勒出一種近似輝煌的英氣,“不管她是否原諒我,我在這里都只想跟她說一句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歐陽霖此話一出,全部的人都有些嘩然,在這么莊嚴的一個時刻,竟然跟一個女人表白,似乎…… “這個人可真是個人物,據(jù)說就連國家安保部主任這個位子都沒有留下他!”隔壁桌有人低聲說起來。 “什么意思?”別人紛紛的不解。 “說是要退伍了,隱姓埋名要離開首都,要不然他這種職業(yè),也不會公開授勛!”那人低聲說道,“說不定跟女人有關呢!” “一等功,若是從政的話那可是前途無量,想不到這么兒女情長,可惜可惜??!” …… 余安聽著人們的議論,眸光中卻是歐陽霖一直緊緊望著她的目光,她垂下眼簾,握緊了手指,悄悄的轉(zhuǎn)身出了大會堂。 站在門外的角落中,余安拼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歐陽霖那雙幽暗深邃滿含了渴望理解的眼睛,卻總是在她的眼前晃。 就在余安打算走的遠點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身影也悄悄的走出了大堂,是路劉安! 余安剛要喊他,卻見他急匆匆的拐彎,似乎有什么要緊的事情。 余安不自覺的跟了上去,就在要拐彎的地方,余安看到了與路劉安站在一起的人,竟然是姚牧荑! 姚牧荑穿著一件毛衣,下身裙子,她臉上戴著一個寬大的墨鏡,但是余安還是一眼將她認了出來。 “剛才歐陽首長已經(jīng)宣布退伍了!”路劉安站在姚牧荑的面前,低聲說道,神色十分的遺憾。 姚牧荑戴著墨鏡,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是她的嘴巴卻不自覺的緊緊的抿了一下。 “沒有人能夠阻止歐陽首長!”路劉安再次說道,“你做了這么多,到最后……” 姚牧荑握緊了手。 就在姚牧荑打算要說什么的時候,一抬眸就看到了余安。 余安站在兩面的面前,冷漠的笑著:“姚同志,這是從國外回來了?” 路劉安回眸看了余安一眼,神色有些緊張,但是很快冷靜了下來。 姚牧荑冷冷的抬起臉頰來,惡狠狠的盯著余安:“余安安,我如果是你,就放過歐陽霖!” 余安冷笑著:“姚同志,你說這話我還真的不明白呢!這兩年,應該是你在他身邊吧?我可是連他的人都找不到呢!” 姚牧荑冷笑:“可是他的心里的人卻一直是你!余安安,你為他做過什么?我用盡了一切辦法保護他,甚至不惜假結(jié)婚出國,可是你為他做過什么?” 余安微微的揚眉:“你假結(jié)婚出國是為了保護他?如果是他讓你這么做的,那他還真的是個渣男呢!可是為什么在我看來,你的假結(jié)婚想要迷惑的人是我?讓我以為你們真的出了大事,要出國避難?” 余安又望向路劉安:“原來路記者與姚同志認識呢,這么說來,在路記者的照片上發(fā)現(xiàn)戰(zhàn)廷那就不是巧合了?路記者應該一早就認識戰(zhàn)廷了吧?” 路劉安臉色一變,他沒有想到余安會這么迅速聯(lián)想到了他與姚牧荑、歐陽霖之間的關系。 路劉安低聲說道:“我之前做戰(zhàn)地記者的時候,姚首長對我十分的照顧,我也是受人委托!” “所以你是故意讓我發(fā)現(xiàn)戰(zhàn)廷的蹤跡,然后因為姚牧荑的出國,讓我以為歐陽霖情況緊急,我亂了分寸,四處打聽他的消息,讓他亂了陣腳,不得不徹底的離開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