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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開始,丑聞便一樁接了一樁,皇帝自然不會丟這個丑!他反而會想辦法把丑事壓下去。到時候,自己身上的丑聞便可解了。 至于朱常哲……他的情節(jié)可比自己嚴重多了。 事實朱常安還準備了個后招。 今早朱常哲早早便離開了議事堂,因而不少事務(wù)都落到了朱常安手上。 朱常安原本是打算在痛踩這兩人之后,再給朱常哲來個“為了私會女子而玩忽職守”的罪名。誰叫他今日嘚瑟著邂逅程紫玉,正事都沒做! 朱常安只要一會兒安排個簍子下去,那么他有人證,有物證,這廝絕對跑不了。 他就難逃罪責。 而在太后那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剛剛還信口開河撒謊沒用早膳便趕來,可事實這一路都在談情說愛,這就是他所謂的孝!太后不怒就怪了。 太后古板,哪怕什么事兒都沒有,她也極厭惡那種男女私下相會,女子不矜持之事。這一點從她對文蘭的態(tài)度便能看出…… 所以,朱常安是打了一圈的盤算后,認定這次定能成功,才開始了他的發(fā)難的! 然而此刻,唯一吃虧的還是他!為什么!…… 程紫玉冷眼看他,活該! 朱常安在這幾位皇子中,各方面只能屬于中游。可他最大的毛病,卻是和大皇子一樣自以為是。然而大皇子有底氣,可他卻沒有。 他怨恨自己出生的起點低,卻不想著去彌補這差距,反而想著如何靠一本萬利的法子來補缺。 他能力不夠,卻又沒有耐性。他從來沒有平心靜氣去充實和壯大自己,每一次都想要走捷徑。再有他那個目光短淺的娘在他身邊攛掇著,他才總愛把目標鎖定在他的女人身上,選投機取巧的手段來上升。 前世有她為他兜著,銀子方面全力撐著,他的缺點倒是不引人注目??蛇@一世,顯然他已經(jīng)玩不轉(zhuǎn)了! 他一步錯便步步錯。他目中無人才會對往日隱忍的五皇子貿(mào)然發(fā)難,他也沒算到太后對于他當面挑火的不容忍,他輸也是輸在了他自己的劣根性上,怪不得別人! 此時的太后雖然終于叫了起,看向朱常安也已是全然的厭煩。 “搬弄是非不是君子所為,哀家不喜歡,皇帝也不會喜歡,這些時日,你就不用來請安了。好好思過吧。哀家看你心緒不平又浮躁,這幾日給哀家抄幾卷,哀家生辰要用……” 朱常安再次跪下磕頭,心里卻拔涼拔涼。這個狀況無疑雪上加霜。 太后雖并未對他做出實質(zhì)性的處罰,可卻言明了不愿見他,也不喜他。太后難得會將不喜掛在口上,這么大的事,皇帝那里很快也將收到這消息。 那么他的父皇,會怎么做?朱常安打了個冷顫。 而抄經(jīng)……他忍不住苦笑,這無疑是對他半禁足了。既是壽辰用,那勢必要檢查的,不能假手于人,也不能有絲毫懈怠。 如此,他的手腳便已被束縛。 真沒想到,這幾句話的功夫,別說報仇,他只怕連現(xiàn)在的優(yōu)勢也都保不住了…… 太后心里堵得慌,一句“乏了”便散了眾人。 不過她倒是沒忘程紫玉,吩咐讓給程小姐找個就近的院子搬過來。 離去前,五皇子滿是狠色朝朱常安看了一眼,那一眼不是警告,分明是不會善了之意。 而朱常安終于聰明了一把,一出太后院子,他便鄭重當著不少宮人之面,向五皇子再次道了一歉…… 隨后,朱常安便第一時間直接跪到了皇帝院中。 他委屈表示,他行事上有些笨,口舌又不出眾,于是本是玩笑打趣的話到了他這里便不太好聽,結(jié)果讓太后誤解。他是無心之失。南巡才剛剛開始,他準備了許多,但求皇帝可以給個機會讓他好好表現(xiàn)…… 這一次,他倒是揣摩對了心思。 皇帝鼻間還縈繞著田美人幽幽的馨香,想到石家昨日通過石小姐遞來的寶匣,就沖這兩點,兒子表現(xiàn)還是不錯的! 聽著這話,皇帝的胃口都被吊起來了。南巡的前期準備都是這個兒子做的,看來還有驚喜。 皇帝背手踱了幾步,到底未對朱常安發(fā)作。 “百善孝為先,你既然惹了太后不快,你自己想法子挽回太后的心。你若沒法讓太后消氣,那朕會加倍罰你!下去吧!” 朱常安大舒了一口氣?;实鄣囊馑际菚簳r不追究,那就好了。 他摸了摸后背,整片后襟都已濕透,總算還好,權(quán)還留著。 …… 第二六九章 得償所愿 正如朱常安先前所言,太后午后便被石家邀請去了十里地外的一處溫泉開湯沐浴。隨行同去的,還有帝后。 其余人等則得了個恩寵,準以自由活動。看戲宴飲也好,拜佛燒香也行,微服小逛也可,樂壞了以往被關(guān)籠子里的金絲雀們。 昭妃等人聽聞當?shù)卮竺魉律舷闫砀l`驗,一眾高階后妃便一道前往燒香去了。文蘭和一眾公主早已約好逛街,幾人帶著侍衛(wèi)便出了門。 揚州城迎駕前早已經(jīng)過了多日排查,最近更是只出不進,城中巡守的兵士侍衛(wèi)和暗衛(wèi)也多,倒是沒有危險。 難得有這機會,幾乎南下的大部分女眷都出了門,一時間,石家院子倒是清凈了許多。 程紫玉則按著太后的示意換了個住處,搬到了距離太后院子只半盞茶腳程的一間小院。大院都已被貴人分光,所以她得到的這院子便略顯寒酸了,雖也是新砌,卻是處在整片恢弘布景的邊角處,景致雖不錯,卻因著臨近假山群,反而有些偏僻了。 程紫玉對此無所謂,反正在揚州也住不了幾日,最多再有三五日,所有人便將再次啟程。 老爺子不便跟來,便依舊住在了原來的小院。 將東西整理歸置后,程紫玉便在假山前的石桌邊坐了下來,喚來了文房四寶,打算趁著空閑畫幾張樣圖。 她才剛坐下半刻鐘便來人了。 來者自稱昭妃身邊的內(nèi)侍,請過安后便一臉深意。 “姑娘該動身了,我家主子在慶和茶館等您?!?/br> 原來是朱常安的人,為掩人耳目才假報了昭妃之名。 陰魂不散!程紫玉低低咒罵。 “回你主子,我沒空!”程紫玉也覺無語。她還以為朱常安兩個時辰前剛吃了個大虧,不會再糾纏著她要見面的。 “我們主子說了,不會對姑娘不利,姑娘若不放心,大可多帶些下人。主子讓轉(zhuǎn)告姑娘,他想起來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