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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勾銷了!如何?” 昭妃氣極。文蘭將這兩件拿來時她就看直了眼。她當(dāng)時就找人估過價了,光那鼎香爐就值千兩銀子了。再加那團扇,價值還真就是一千五六百兩的樣子。 這個文蘭,太狠了!她早就算得清清楚楚,只等著自己上鉤。自己再如何掙扎,后果都是一樣。 “我……我要想想?!?/br> “可別想了,娘娘,你是吃飽了撐的是不是?壽宴還有幾日不用我提醒你了吧?我若是你,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想著如何挽回頹勢,趕緊去準(zhǔn)備壽禮,趕緊想法子拉兒子一把!你若再與我糾纏,那就黃花菜都涼了!” 文蘭收起了笑,“來人!伺候昭妃筆墨!” 文房四寶迅速被鋪上。 “趕緊的吧,娘娘,您要么趕緊寫銀子的欠條,要么寫東西的欠條。寫完我的人送你回去,你也好抓緊時間出去籌銀子準(zhǔn)備壽禮!千萬別?;ㄕ?,若不然,我就帶著那張兩千兩的銀票去圣上面前告你的御狀……” 昭妃搖搖欲墜,可文蘭壓根沒給她拖延的機會,逼迫著她立即表態(tài)。 昭妃沒有選擇,唯有退還兩件寶物。 文蘭拿著昭妃寫下的將即刻退還寶扇,回京后退還香爐的條子,笑靨如花。 “這才對嘛,我這些東西都是父王為我籌辦的,自然要用在有價值之處。你們母子本就落魄慣了,你們拿了這些也都是畫虎不成,也別叫人貽笑大方了!” “你夠了,本宮可以走了嗎?” “走吧!綠喬,跟著昭妃去拿寶扇!對了,我?guī)煾底屛胰豚l(xiāng)隨俗,要學(xué)會待客之道,那我就好好送送您!來,咱們邊走邊說。 其實啊,有個秘密,我一直沒告訴您。我父王給我陪嫁準(zhǔn)備了五萬兩的零花銀子和京城所有高麗參買賣的利潤,父王說了,待我成婚那日,要讓我十里紅妝,風(fēng)光大嫁。哦,對了,還有,我父王還給我陪嫁了一座金礦。 那金礦雖不可能歸我夫君,但我猜測,皇上一定會以另一種形式來表達(dá)他的喜悅。昭妃,我猜,我的夫君,十有八九可以獲得那座金礦的開發(fā)和管理之職。這個差事,您說肥不肥?夠不夠分量? 喲,您別翻眼皮啊,我還沒說完的!您也是的,總那么沉不住氣,我若是你,怎么也要先把我娶回去再說。等我成了你媳婦,你這個做婆婆的,想要打壓我還不是輕而易舉?到那時,你隨便使個招不就能把我吃得死死的?到那時,人也是你的,銀子也是你的,身份地位你兒子也都有了。這會兒后悔不? 可你就那么等不及,就這么總想著吃著碗里的,還望著鍋里的。你兒子攤上你這么個娘,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注定他是難出頭咯! 不過我倒是要謝謝您的,正是有您在,才叫我沒跳進你兒子那個火坑!我是真感激啊,所以您有空以后經(jīng)常來坐坐。雖然沒有好東西給您,但打賞總會有的。咦,娘娘,你怎么了?娘娘?……” 第二八六章 馬首是瞻 昭妃興高采烈小跑而來,卻是奄奄一息被抬了回去。文蘭大獲全勝,昭妃暈厥不醒…… 王玥給程紫玉帶來這些消息時依舊是掩不住滿臉的興奮。 她慶幸將文蘭給拉下了位,否則她哪怕此刻腹中孩兒已到瓜熟蒂落之時,也絕對生不下來。即便文蘭不動手,昭妃不動手,圣上為了兩國“邦交”,為了屬國顏面,為了最大程度獲益,也絕對會犧牲了這個孩子。 “真沒想到,文蘭的火力這么猛!不管先前朱常安那事是不是她做的,可她之后那手段卻是叫昭妃毫無反擊之力??!紫玉,我要多謝你。還是你的主意好,咱們只點了些導(dǎo)火索,就可以看她們狗咬狗那么激烈,這樣最好不過了。你這主意一舉兩得,幫我一口氣除了兩個敵手。 昭妃被文蘭刺激的不行,整個人都蔫了一大截,就連稀粥都吃不進,除了長吁短嘆,就是淚水漣漣。還說什么,以后要陪著朱常安吃齋念佛,再不聞窗外事了。你沒見她那悲慟樣,當(dāng)真是傷心欲絕又看破了紅塵。 除了被文蘭訛掉的銀子,她痛心的無非是文蘭背后竟有那么大筆財富。她與金山失之交臂,就這一樁足夠?qū)⑺勰サ厣蝗缢懒恕?/br> 御醫(yī)給她瞧了,她氣血攻心,情況還挺嚴(yán)重,讓她短時間都切忌激動cao勞。紫玉,她一段時間內(nèi)都沒法找我麻煩了。我的好日子要到了!” 王玥拿了只盒子推到了程紫玉跟前,“這是謝禮,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拿著玩吧!” “你客氣了!”程紫玉打開木盒,里邊是一柄玉梳,倒是精巧可愛?!澳俏揖褪障铝?,多謝你!” “你我之間,不用客套?!?/br> “那些事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的?” “昭妃暈倒被抬回來,我再想裝聾作啞也不可能,自然是要前去關(guān)心的。我去的時候,那綠喬正在逼著昭妃的宮女把寶石團扇拿出來。昭妃暈著,宮女不敢自作主張,她自然就盯上了我,偏要讓我做主。 我正推辭,可那綠喬卻是爽快,攔著我二話不說就將這事來龍去脈都給我說了一遍,又拿著昭妃寫下的單據(jù)讓我照著辦。 我聽得目瞪口呆,卻也反應(yīng)過來文蘭這是要害我呢!昭妃與我關(guān)系本就不好,我知曉了昭妃今日洋相,還做主把她的寶扇還了,她回頭不得找我拼命嗎?朱常安不得咬死我嗎?文蘭這是要挑撥我與他們母子的關(guān)系呢! 我可不做那照鏡子的豬八戒,到時候里外不是人,還上了文蘭的當(dāng)。我索性便扶著頭也一暈了之。之后,我被我的丫頭扶去了一邊。一下子暈了倆,朱常安再虔誠抄經(jīng),也不得不趕來了。就這樣,我順利把那戲場子留給了姍姍來遲的朱常安。 之后那些人又是亂糟糟的好一番折騰。聽說昭妃一醒來就抱著兒子哭得死去活來,我可不愿出頭,聽著塵埃落定后,這才悠悠轉(zhuǎn)醒。 可我還沒起身,朱常安便來找我了。他又把銀票和今日事給我講了一通,滿臉苦衷地說昭妃請我去說話。 哼,昭妃請我?我一看他那德行便知這對母子的盤算。昭妃她拉著我的手道歉連連,說過去對我刻薄了。她說到這會兒才知只有我對朱常安是真的好。她知我剛剛非但沒有落井下石,還維護了她的面子,便也不再遮掩,反而將文蘭的惡毒給我細(xì)細(xì)描述了一遍。 當(dāng)真可笑!她那樣子,分明是要我與她同仇敵愾,所以紫玉,我聽了三個人的陳述,事件的發(fā)生經(jīng)過至少也就推算出了十之八九了?!?/br> “之后呢?” “之后,那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