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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后,又放回了兩塊灰磚,幾人便離開了。 但直到回了王玥院中,幾人也沒能確認(rèn)下什么。 這小小的盒子,還是打不開。 “要不要我找人去搜一搜張管事,萬一他身上有鑰匙呢?” “不用了,沒有鑰匙。這是一只千機(jī)盒?!毕霓笔种干线叺囊淮蛊鸬陌荡a?!捌平饬瞬拍艽蜷_。精妙得很,這東西,越小越難解。” “不能直接砸開嗎?”王玥第一次瞧見這種東西。 “不能。這種材料中間一般還有夾層,若有外力強(qiáng)拆,便會自行毀掉盒中物。當(dāng)然,這強(qiáng)毀的方式也是多種多樣,有的是利刃或齒輪攪碎,也有的是如有腐蝕性的劇毒,赤汞之類的溶液來銷毀。” “你會開嗎?”程紫玉問向夏薇。 “奴婢不怎么擅長,但可以試試?!?/br> 程紫玉看了王玥一眼。 王玥正咬著唇想什么,隨后見她把那二百多兩的銀票推到程紫玉跟前。 “這是賠你衣服的?!?/br> “朱常安還欠了你不少銀子吧?你留著貼補(bǔ)吧?!?/br> “也好。”知道程紫玉不缺銀子,王玥也不和她客氣。 “有個不情之請。” 程紫玉上來拉了王玥手。 “這盒子能留給我嗎?但你放心,我就是想破解開來,查看里邊究竟有什么秘密。待打開后,里邊若有銀子,我便全都拿回來給你。 其實(shí),剛剛我與張管事說的話,你即便沒聽見,也該猜到,朱常安又對我做了不利的事了。張管事向我承認(rèn),我姐和何家的事是他做的。所以,我是慌張了才來這一趟。 我不是好奇這里邊是什么,只怕又有什么算計將進(jìn)行或在進(jìn)行。所以,我想拿走這盒子找人打開。但我向你保證,打開后,里邊的東西都會給你過目。若沒有對我不利的,我會全部還給你。我可以對天發(fā)誓……” “等等!”王玥笑到:“不用發(fā)誓,拿走吧!” 短短時間內(nèi),她已經(jīng)想得一清二楚。 “我又打不開,留在我身邊,也是個禍害。那我何必霸占?幫朱常安守財不成?還是等他回來奪寶滅口?其實(shí)我剛剛在想,若你打開后,里邊都是銀票,那你就別拿回來了。你銷毀也好,捐了也好,或者就藏著……” “啊?” “我說認(rèn)真的?!?/br> 王玥眉目清朗,心情不錯?!斑@話我只對你說。要說,文蘭,你,我,咱們也算是合作了一把,才把朱常安丟了幾萬兩之事鬧到了讓皇上心神不寧的地步。 皇上已經(jīng)下了兩道口諭讓他回京了,可他既不回,也找不到他的銀子,皇上對他已是怒火難消。他若不回,皇上必定不饒他。他若回來,也必定要給皇上一個交代。 我看他也熬不了太久,距離回京應(yīng)該快了。到時候,他若拿不出銀子……他勢必被發(fā)落……” 程紫玉一揚(yáng)眉,暗道王玥腦子轉(zhuǎn)的倒是快。 “到那時,我就高枕無憂了。我兒也是。那樣,我才是真正安全了。 而我兒,作為他這一脈唯一的孩子,還是長子,運(yùn)氣好的話,可以直接從他手里搶過王位來。 當(dāng)然,即便他被奪了王位也不怕。我兒是從慈寧宮走出來的,一個王位總是妥妥的。我反正我只需再熬過這十多年,還是很有機(jī)會母憑子貴的。你覺得呢?” “倒是想的還挺美。不過還是很有希望的?!背套嫌裥χc(diǎn)頭。朱常安不回,已經(jīng)犯了皇上忌諱,若再這么下去,皇上說不定還真得拿王位逼他就范。 不過……程紫玉忍不住想到,朱常安之所以不肯回京,除了想要白恒的兵權(quán),除了想要壯大自身,除了怕回京后會成為眾矢之的,會不會更是因?yàn)樗麤]法對那幾萬兩做個交代? 這些因素,究竟哪個才是重點(diǎn)? 為何皇帝那么徹查,都找不出他銀子的去向?一個人,又怎樣才會將幾萬兩用于無形呢?…… “那好,就這么說定了。里邊的東西若是銀票,你便全權(quán)處置,我絕不過問!”王玥將失神的程紫玉給拉回了現(xiàn)實(shí)。 “行?!?/br> 程紫玉起身離開,走著走著,心頭一陣狂跳,叫她忍不住停下腳步。 心里不踏實(shí),總覺得似有哪里疏漏或是不對。 “王玥,你還得幫我個忙?!背套嫌窨戳搜蹚埞苁碌淖√?。 “行,你吩咐就好。” …… 回府不久,便收到了消息,是文蘭帶來的。 說是今晚紅玉不回來了,她跟著文蘭在京郊的朝鮮別院騎馬,晚上兩人要在那兒烤鹿脯,明日還要去游船,暫時便不回了。 程紫玉看那倆人脾性還挺合,相互作伴倒也好。反正朱常哲不在,哲王府也沒事……于是,她一口應(yīng)下,并又撥了兩個丫鬟和護(hù)衛(wèi)過去照應(yīng)著。 大概是聽說她今日連工坊都沒去,反而跑了何府,天香樓和安王府,今日李純回來倒是早。 到家時,他正見紫玉和夏薇趴在桌上研究那千機(jī)盒。 “有進(jìn)展嗎?”李純拿了那東西在手上把玩了一番。 夏薇將頭搖成了撥浪鼓:“毫無頭緒!要我解這個,不如大殺四方來得痛快!” 李純失笑?!安粚W(xué)無術(shù)?!?/br> 夏薇哼著離開。 “我與夏薇都是不學(xué)無術(shù),你來解一個我看看!” 程紫玉笑了一聲,便繼續(xù)在紙上算著,卻一下被他拉進(jìn)了懷中。 “算不了的。這按鈕里的組合就有成千上萬種了,再配合上圖案里的五行八卦,不是行家想都不用想。我說不學(xué)無術(shù)的意思是,看不出這答案不是靠算和解就能出來的嗎?” “可照你這么說,答案有幾十萬種,行家又怎么解?” “果然,你也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要開鎖卻沒鑰匙,就一定要想法子配鑰匙嗎?為何不想法子拆鎖?東西能被造出來,自然就能拆出來。誰造機(jī)關(guān)厲害,自然那人也是拆機(jī)關(guān)的能手。放心吧!我認(rèn)識那樣的能人,我明日便去找來!” 桌面被收拾干凈,李純揮手后,便一下上來了十幾道佳肴。 “本聽說大姨子要住來,特意讓人準(zhǔn)備的。眼下看來,只能你我兩人用了。許久沒有花前月下,甚是懷念。” “嗯?!背套嫌裰浪翘匾庠缁貋戆参孔约?,自然不會拂他好意,讓將整桌菜都擺去了院中陰涼處。 柳兒也回來了。 查證的結(jié)果很簡單。 紅玉和何思敬看見的,經(jīng)歷的都是真的。 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