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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你說她是你女朋友?不能吧?女朋友不是用來心疼的嗎?你怎么用暴力疼她?”白冰泓臉上一僵,這才放開了丁媛媛,卻下不來臺的瞪著郝甜。“我樂意,你管得著嗎?”“對沒錯,我們是不應(yīng)該管?!?/br>郝甜又擺出標志性的動作,叉腰不屑的望著白冰泓,“但你對女生動手,這是不對的,我看不過去?!?/br>“cao,你他媽有病吧?”白冰泓氣昏了頭,口不擇言的爆了句粗。郝甜本來不想讓苑陽動手干仗,卻沒想到白冰泓連女生都罵。現(xiàn)在好了,她這個直脾氣竟然也沒忍住,上手就甩了白冰泓一個大耳刮子。啪的一聲亮響,丁媛媛嚇一跳,楊偉和苑陽愣了,白冰泓怒到極點。“你敢打我?”白冰泓猛的揚起手,要回敬郝甜耳光。楊偉早有預見的上前一步,一把將郝甜拽到自個身后,“哎哥們兒,有話說話,對女生動手可不行啊?!?/br>楊偉人高馬大,棕熊似的震人氣勢,把背后的郝甜擋了個嚴嚴實實。白冰泓憤憤不平的瞪著楊偉,“你沒看見是她先打的我嗎?”“誰打你了?我怎么沒看見?”楊偉一臉癡呆狀的看向苑陽,“哎你看見有人打他了嗎?”“我眼神兒不好?!痹逢柮鏌o表情的瞟向一邊兒。“行你們,美7班的是吧,我找你們班主任去!”白冰泓氣的肺炸,丟下丁媛媛,自己回了學校。丁媛媛站在秋風里,跟片霜打的落葉兒似的,臉色蔫黃蔫黃的,一看就是最近精神狀態(tài)出了問題。苑陽從來沒安慰過人,皺著眉想了半天才說:“別勉強自己?!?/br>郝甜和楊偉并不認識丁媛媛,但覺得杵在這兒聽他們說話不合適,倆人默契的站去了不遠處,等著苑陽。丁媛媛抹把眼淚,“我覺得我已經(jīng)很聽話,很努力了,為什么他們都不理解我到底想要什么?”丁媛媛這句話聽起來像是抱怨,又像嘮叨,苑陽覺得接什么話都不合適,所以沒吭聲。父母的管制教育,男朋友的不理解,對于一個學習壓力還巨大的青春期女生來說,是他媽挺遭難的。“苑陽?!倍℃骆陆辛艘宦曉逢柕拿?,眼淚就又流了滿臉,“我覺得我活的很累,很憋屈,我不想像他們希望的那樣活著,那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br>苑陽沉默著聽完,摸了摸兜,掏出來一張紙巾遞給她,“你不會反抗?”“我想反抗!我不想讓我爸媽什么都要管,我只是想和白冰泓一起努力,互相鼓勵,可他們都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丁媛媛連哭帶喊,苑陽遞給她那張紙巾她也沒用,攥在手心里,變成了一個硬疙瘩。苑陽無奈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等著他的郝甜和楊偉,又看回丁媛媛,沉聲說:“丁媛媛,想和做從來不是一回事,別讓自己一身的驕傲,毀在這些cao蛋事上。”說出這句話,苑陽自己都佩服自己。這是他和梁越在一起后,不知不覺悟出來的一個自勉想法。他覺得這個想法,同樣適用于現(xiàn)在的丁媛媛。果然,丁媛媛聽完,抬頭定定的看著苑陽,“我知道?!?/br>“回去吧?!痹逢柟雌鹱旖切α诵ΓD(zhuǎn)身,朝郝甜和楊偉站的校門口走去。“苑陽!”丁媛媛從背后叫住他,“我現(xiàn)在明白了,一個人并不是多優(yōu)秀才值得相信。”苑陽回身,好笑的說:“這話應(yīng)該反過來說,值得相信的人,才是真的優(yōu)秀?!?/br>梁越說過苑陽不懂女生,他還真的是不懂。如果懂,他就不會回復這么一句。他以為丁媛媛這話針對的是白冰泓,所以根本沒往自己身上想。而他情不自禁回的這句,其實是他對梁越的看法。可惜在丁媛媛的心里,苑陽的存在,已經(jīng)遠遠勝過了白冰泓。丁媛媛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移情別戀了。……白冰泓怒氣沖沖的躥到二樓,打算去李新澤的辦公室。正好遇到了從洗手間里出來的梁越。梁越見白冰泓滿臉怨懟,從他跟前經(jīng)過竟然沒跟他打招呼,很是詫異,回身一把拽住了他。“冰泓,干嘛呢?這么急頭白臉的?!?/br>白冰泓一看拽住他的人是梁越,氣兒不打一處來的說:“我找你們班主任李老師。”梁越眨了眨眼,納悶的說:“你這么大火氣,是要去揍我們班主任?”白冰泓郁悶的說:“你不知道,普3班丁媛媛是我女朋友。”“啊,我聽說了?!绷涸礁{悶了,笑著說:“我們班主任不讓你跟他外甥女搞對象?”“不是,我是去找他告狀!”白冰泓瞪著梁越,“你說我跟我女朋友吵吵,你們班長還有那個叫什么苑陽的,他們竟然找茬兒,還敢打我!”“誰?苑陽?”梁越一聽竟然有苑陽,這下不笑了。他剛從校外回來,還沒見到苑陽,所以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白冰泓說有人打了他,梁越最先想到了苑陽的暴脾氣,“苑陽打你了?”“你們班長打的,但是那個苑陽先找茬的,你說關(guān)他屁事?”白冰泓越說越生氣,“你們班主任在不在,我去找他。”梁越現(xiàn)在總算聽明白了,也猜到了究竟怎么回事,笑了笑說:“冰泓,我看你還是別去了?!?/br>“為什么?你們班主任不在?”白冰泓不解的問。梁越看著白冰泓,皺了下眉,“一是我們班主任確實不在,另外,你可能不知道,你女朋友幫苑陽補習過功課,他摻和也不是沒有理由。”“梁越,你怎么幫著外人說話?”白冰泓瞪眼看著梁越,“我們可是表兄弟??!”“我知道?!绷涸綗o奈的笑了,“所以我才勸你別去,你想想,要是我們班主任問他們?yōu)槭裁创蚰?,你怎么說?”“我……”白冰泓這才轉(zhuǎn)過彎來。這種事,根本沒法說出口,就算是說出口了,丟人的還是他。……苑陽一直盯著教室門口,就等著梁越回來,這么會兒的功夫不見,他格外的想他。梁越前腳剛進門,苑陽就忍不住抱怨,“怎么去這么半天?”梁越笑著說:“我是應(yīng)該早點回來,你們就不會打人家白冰泓了?!?/br>郝甜在前面驚訝的瞅著梁越,“哎呀梁越,你千里眼?。俊?/br>“我聽說的?!绷涸叫χ氯痪?,坐回了自己座位上,“某人趁我不在,做起護花使者來了?”“cao,說什么呢?”苑陽回身指著他,“早知道你這么沒良心,我多余替你頂?shù)粢豁椷\動會項目。”“哎?”梁越聽著話頭不對,“什么項目?我怎么就出去一會兒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