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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不吭的在車內(nèi)制造恐怖氣氛。正當(dāng)白楊挖空心思想要討好葉景言以打消自己之前留下的壞印象時,前面的彎路不遠(yuǎn)處突然出現(xiàn)了一顆橫倒的大樹,他見狀頓時心里一驚,急忙反射性的按下剎車控制鍵,好在因?yàn)槁窙r不好所以車速不快,隨著刺耳的剎車聲,車輪在劃過兩道深深的痕跡之后,堪堪停在了樹干的前面,而白楊的額頭也隨即重重的撞在了擋風(fēng)玻璃上。“Shit!”車子停穩(wěn)后,白楊捂著額上被撞出的紅包恨恨的罵了一句臟話。相對于他的狼狽,葉景言則因?yàn)樵缬袦?zhǔn)備所以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白楊皺成一團(tuán)的包子臉,似笑非笑的道:“你既然這么有先見之明,那這種情況有沒有預(yù)料到?。俊?/br>還沒等白楊回答,四周突然冒出幾個一身痞氣的男人將車子圍住,他們個個手持軍用槍械,為首的人更是用槍指著白楊的太陽xue兇惡的道:“小子!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給大爺滾下車!”葉景言見狀問白楊道:“玻璃是防彈的么?”白楊一臉菜色的搖搖頭——媽蛋他又不知道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和平年代怎么會去弄防彈玻璃。這人真沒有憂患意識……葉景言暗自衡量了一下現(xiàn)在的局面:車?yán)锟臻g小,行動起來不方便,外面的人又分散在車的四周,很難一網(wǎng)打盡,而且到時候白楊這個戰(zhàn)斗力為負(fù)五的渣搞不好還要制造麻煩,如果貿(mào)然行動的話,自己和戾蒼倒不怕什么,就怕白楊會有什么閃失……想到這里,他先是向后座的戾蒼使了個眼色,然后嘆息著對白楊道:“那就下車吧……”外面的劫匪在二人下車之后立刻上前用槍將他們指住,并示意他們站在一旁不許動。這時,其中一個男人指著后座對為首的男子道:“彪哥!這車上還有條狼狗,看樣子還挺兇的,要不要先一槍打死它再打開車門,免得被它咬傷了?”其實(shí)對于葉景言來說,應(yīng)付眼前情況最輕松的辦法便是放出小天直接將眼前的幾個劫匪吞噬,但是一來他怕誤傷了白楊,二來則是不想暴露小天的存在,所以他才會乖乖下車,想找個機(jī)會先將白楊丟出危險范圍,再親自動手解決這幾個混蛋。但此時對方居然不知死活的叫囂著想要打死戾蒼,這讓他心中忍不住殺意上涌,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出手的時候,被稱作彪哥的人卻轉(zhuǎn)頭對提出建議的男子劈頭蓋臉的罵道:“放屁!沒見識的東西!你認(rèn)不認(rèn)識這是什么車?悍馬?。±洗笊?、愛車,回頭知道咱們弄了一臺悍馬指不定有多高興呢!別說你為了打死一只狗弄得車上又是彈孔又是血的,就是蹭掉點(diǎn)漆皮回去以后看看老大能不能扒了你的皮?!”說話的男子本想討好,沒想到卻招來一頓斥罵,心中不由得十分窩火。他不敢反駁彪哥,只能轉(zhuǎn)而將怨氣轉(zhuǎn)移到葉景言二人身上,那眼神似乎要將二人千刀萬剮一般。彪哥壓根沒注意手下的動靜,他在罵完了人之后,轉(zhuǎn)身對葉景言呵斥道:“小子,我知道這狗是你們養(yǎng)的,既然你們會在逃難的過程中一直帶著它,想必感情也很深了。你去把你的寵物弄下來,然后把車子留下,就可以走人了!”葉景言還沒來得及說話,彪哥手下的一個人忍不住出聲道:“不行啊,彪哥……”“閉嘴!這里我說了算!”彪哥聞言急忙喝止了手下人的話,轉(zhuǎn)而對葉景言道,“小子,我們只謀財不要命,相信你是個識時務(wù)的人,現(xiàn)在去車上把你的狗弄下來!我警告你,看好你的狗,可別想耍花樣,哥幾個手里的槍可不是吃素的?!闭f著,仿佛要證實(shí)自己的話一般,“咔咔”兩聲將手中的軍用步槍上了膛。葉景言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走上前去打開車門,戾蒼也十分配合的走了下來,然后一人一狼又在槍械的“威脅”下乖乖的走回了原來的位置,而在這個過程中,小天也神不知鬼不覺的暗自完成著葉景言交給它的“任務(wù)”。彪哥對葉景言暗中的小動作絲毫沒有察覺,他留了兩個人在原地看守兩人一狼,自己則帶著幾個手下上前想要查看車?yán)飻y帶的物資。就在此時,一陣發(fā)動機(jī)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的響起,很快,一輛軍用吉普便出現(xiàn)在幾人的視線中。彪哥見狀不由得啐了一口,罵道:“媽的,這娘們來的真快?!?/br>他話音剛落,吉普車便在停在了幾人的面前,一個身影率先從副駕駛的座位上輕巧的跳了下來,四個彪形大漢則緊隨其后。白楊在看清了車上下來的人之后不由得在心中暗罵一聲——來人正是剛剛攔路向他們求援的女子和她那幾個幫手。此時的她臉上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哀戚和無助,舉止間也透露出一股子輕浮。她先是對著葉景言二人冷笑了一聲,然后扭腰擺臀的走到彪哥面前,皮笑rou不笑的道:“怎么了,彪哥,這么快就等不及動手了?別忘了小妹我可是頂著寒風(fēng)在路邊釣了一早上的“魚”了,你這個守株待兔的該不會想要吃獨(dú)食吧?”彪哥顯然與女子不對盤,聞言冷哼一聲道:“瑤紅,別以為你是老大的女人就可以血口噴人。你問問弟兄們,彪子我什么時候吃過獨(dú)食?昨晚從這里走的那輛軍車是我們動手劫的,可是車上的人也好東西也好最后還不是大家一起分的?可少了你姚紅的那一份?!”“你敢少老娘的份兒試試?!要不是老娘站在路邊當(dāng)誘餌,那女人和她兒子會主動停車?換了你去攔路看看?搞不好人家一看見你就會一腳油門從你身上壓過去!”瑤紅冷冷的道,“不管怎么說,你沒等我們過來就想搜車這事做的可是不地道,回頭我可要去老大面前說道說道!”瑤紅在這邊發(fā)飆,葉景言聽著卻是心中一凜:被劫的是軍車……上面還有女人和她的兒子……難道昨晚他們搶劫的是……想到這里,他心中一沉,忍不住出聲道:“等等!你說你們昨晚劫了一輛軍車?車上的人是不是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和十五六歲的少年?”彪哥聞言獰笑道:“小子,膽子挺肥啊!你還有心思管人家呢?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有命活著離開吧?”說著,他上下打量了葉景言一番,突然笑的十分猥瑣的道,“不過,仔細(xì)看看你小子倒是長得挺漂亮的,比一般女人都好看不少,如果把你帶回去的話……說不定會合老大的胃口……”而在場的劫匪們除了瑤紅臉色鐵青之外,其他的人都露出了心知肚明的猥褻笑容。然后這群禽獸開始肆無忌憚的討論起之前抓到的女人如何如何漂亮,男孩是如何如何細(xì)嫩,而自己的老大在床上是如何如何勇猛之類的話題。一直站在一旁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白楊聽著這群劫匪的討論,忍不住用看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