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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血色植物,他只不過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吃了一片葉子而已,身上的傷口便迅速愈合,更在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他肺部的腫瘤似乎也不見了蹤影……”凌霄見葉景言聞言瞳孔猛地一縮,便笑道,“看來葉兄弟也知道這株植物的存在,這就好辦了。我最近正準備派手下將這株植物弄回,不知道葉先生可愿意一同前往?事成之后,我愿意將其中的四分之一送給葉兄弟為令堂調(diào)養(yǎng)身體,不知道你意下如何?”意外有了血靈芝的消息雖然讓葉景言感到興奮,但是面對凌霄的慷慨他仍然有些疑惑:“既然葉老板知道確切的地點,為什么不悄悄將植物取來,反而要讓我占這個便宜?”凌霄聞言大笑:“我是個生意人,自然不想做賠本的買賣,不瞞您說,這株植物旁邊有一只變異巨猿守護,我那個手下是個二階異能者,在巨猿的攻擊下,最后還是自己弄斷了一條胳膊才拼了命逃回來的。”他嘆了口氣道,“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后,我連續(xù)派出了兩撥手下前去尋寶,只可惜不但無功而返,還落得個損失慘重。但是這株植物的用處實在是太珍貴了,所以我雇傭了一個二階異能者小隊,再加上自己派出一隊人馬,打算再去試一試。沒想到恰好葉兄弟您上門來了,如果您愿意一同前往的話,我相信這次一定會手到擒來!”說著,他抬手制止了葉景言即將出口的話:“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就不兜圈子了,葉先生您在傭兵所登記的等級雖然是二階,但是我有個手下的能力十分有趣,他可以在異能者不發(fā)動元力的情況下,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實力。上次你走后他就告訴我,您體內(nèi)所蘊含的元力根本不止二階而已,應該是達到了三階以上,你身邊的這位戾先生應該也是如此。所以我愿意付出四分之一的靈草作為代價,請您幫忙走上一趟,一來可以減少傷亡,二來也算是互惠互利,交下你這個朋友……”葉景言聞言微笑道:“四分之一……凌老板打的倒是好算盤,既然如此,那靈草我要一半?!?/br>凌霄聞言搖頭:“四分之一足夠給令堂調(diào)養(yǎng)身體了。而且雖然你出了力,但是消息畢竟是我損失了不少手下才換來的,相信我,有了靈草之后,我可以找人研究出更多救命的藥物,救更多的人,絕對比放在你的手里作用更大?!?/br>葉景言見凌霄搬出民生大義來企圖說服自己,不由的順勢往后一靠,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凌霄見葉景言這幅表現(xiàn),便知道對方雖然年輕,但是卻并非可以被冠冕堂皇的理由輕易打動,他也看得出,這人要的是實實在在的利益,所以最后他只能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三分之一,不能再多了,而且以后你在四通的消費全部八折,你覺得怎么樣?”其實葉景言也知道,提出分一半的要求的確是有些獅子大開口了,于是面對凌霄最后的價碼,他滿意的點頭微笑道:“成交。”此次的四通拍賣行之行,葉景言可謂是滿載而歸,這次他不但買了許多新型的藥品和抗生素,還買了許多外傷藥、解毒劑、還有專為狩獵異能者們設(shè)計的野外安全帳篷、再加上白楊選購的設(shè)備和幾大箱配件……總之,工作人員來回搬了兩趟才算把這些東西都送上了車。凌霄在看到葉景言毫不心疼的又花出近一百枚一級晶核之后,心里對葉景言的實力和此次任務的結(jié)果便更加有底了。由于在行動之前還需要準備大量的物資,所以出發(fā)的時間最終被定在了五天之后。因為不放心母親的安全,所以回到家之后,葉景言便拿著自己在路上得到的那枚元晶進了母親的房間——如果母親成為了異能者,自己的擔心也相對減少了許多。時至今日,元晶的作用已經(jīng)傳開,所以葉婉儀在兒子拿出元晶并向自己解釋用途的時候,非但并沒有覺得詫異,反而對自己有望成為異能者感到十分興奮。只可惜,最終的結(jié)果卻令葉婉儀十分沮喪,無論她怎么努力,都沒有辦法汲取元晶中的能量。這讓葉景言在失望的同時也暗自松了一口氣:早餐的時候自己閑來無事,和母親聊了不少有趣的變異生物和戰(zhàn)斗場景,結(jié)果好像矯枉過正——在被自己的兒子從圣母的危險道路上拽回來之后,葉婉儀隱隱有了往暴力路線上發(fā)展的傾向。無法吸收元晶也好,最多自己在她的安全上多cao點心,不管怎么說,至少暫時是可以打消母親想要成為異能者,然后親自體驗一下戰(zhàn)斗過程的可怕念頭了……葉景言懷著復雜的心情從母親的房間出來之后,又拿著元晶走進了白楊的房間,這次的結(jié)果依舊讓他很是失望——白楊也沒有能夠成為異能者。葉景言哭笑不得的看著手中的紅色晶體:難道這枚價值連城的元晶就要砸在自己手里了嗎……對于自己不能吸收元晶這件事情,白楊倒是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可遺憾的,在他看來,自己就算是成為了異能者,到了戰(zhàn)場上估計也還得拖后腿,而且搞不好還會因為能力變強之后大拖而特拖。所以,自己還不如踏踏實實的立足于專業(yè)領(lǐng)域,多發(fā)明出一些葉景言用得上的設(shè)備。而且他從來不認為普通人就一定不如異能者,至少一路上走了那么久,沒有了他的指導,葉景言一個人依舊搞不定雷豹一號和悍馬H3,所以說,獵殺者和科研人員不過是社會分工不同而已,沒有高低貴賤之分。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自己這個腦力勞動者聽起來可是要比葉景言這個體力勞動者高級多了……當然,這并不是說白楊心中就沒有煩惱了,此時他最大的煩惱就是:怎么能夠在葉景言的眼皮子底下,將自己精心準備的“教學材料”偷渡給戾蒼。想到這里,白楊忍不住想起白天在拍賣行,戾蒼看著葉景言時那溫柔得一塌糊涂的眼神,再想想戾蒼整天跟在葉景言身后寸步不離的黏人舉動,他仿佛看到了一個嶄新的妻奴在緩緩成型,他絕望的發(fā)現(xiàn),如果這樣下去的話,自己很難找到機會去教壞……教導戾蒼。他沒想到是,機會居然來的如此之快:晚飯后,葉景言破天荒的把戾蒼留在家里,一個人開車出了門。而戾蒼似乎也不以為仵,他在確認葉婉儀回到臥室之后,化成了人形來到了白楊的臥室。雖然明知道葉景言此時不在家,但是白楊還是有一種小孩子即將做壞事之前,怕被家長抓到的心虛感,他先是鎖上了門,然后又吭哧吭哧的搬來凳子將門抵住,最后在戾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