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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讓我希望,又失望的,我至于情緒激動嗎?還在人前丟了臉,你這會兒倒是說我了,你剛剛怎么也不攔我呢?” 第五百八十二章 質(zhì)問 月靈帶著梅爾走進(jìn)承恩寺的時候,心里還想了一會兒,怎么白靈界的那些人,就如此正大光明的肆意而為了? 可是等到她看見頹廢的酉明,和臉色晦暗不明的善明時,就覺得可能有什么事在自己不在的時間了發(fā)生了。 差役帶著月靈直接到了承恩寺會客的大殿,里面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等著月靈了。 月靈剛一出現(xiàn)在那些人的視線里,就遭受到了不少人的打量,甚至有些人還對月靈露出了隱含的恨意。 這倒是讓月靈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很快她就轉(zhuǎn)過彎來,這些人應(yīng)該就是那些被十方給囚禁的人里的長輩,亦或是同族。 這是對她的遷怒了,對此月靈只有聳聳肩,覺得自己真是冤了。 月靈走進(jìn)大殿,視線在上首的幾人身上看了看,發(fā)現(xiàn)了兩個熟人。 而這時文輕一和水無痕,也望著月靈笑了笑。 月靈淡淡的回了一笑,來回看了看,竟然發(fā)現(xiàn)這大殿里竟然是已經(jīng)沒有空余的位置了。 月靈的心里有了些微妙,這些人還真是不客氣啊,進(jìn)入想要審問自己,真是令她刮目相看了。 而這時,水無痕也注意到了月靈的視線,還有她眼睛中微微透露出的不滿。 水無痕環(huán)視大殿一圈,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他們竟然是忽視了,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一個空位都沒有了,這樣的確是讓人不喜的,畢竟他們還沒有對月靈怎么樣呢,就出現(xiàn)在這樣的事,倒像是他們故意的一般。 水無痕沖文輕一示意了一下,文輕一就飛快的站起身,向月靈躬身一禮,“見過月大小姐,還請月大小姐上座?!?/br> 說著,文輕一往外一讓,輕輕巧巧的就讓出了自己的位置,請月靈上座。 其他人聞言,先是一愣,而后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有些尷尬的事,有些人對此輕輕皺了皺眉,有些人則是有些厭惡的看了月靈一眼,但是對于文輕一讓出座位一事都沒有發(fā)表什么意見。 月靈見狀微微笑了笑,還真是不客氣的走到文輕一面前,坐在了水無痕的下方,她倒是沒覺得這樣的位置就是低于水無痕了,反正她也是個客,就不強主人家的位置了。 月靈落了座,掃了一眼,頹廢的酉明,好奇道:“酉明大師這是怎么了,怎么幾年不見竟是蒼老了這許多?” 對于善明來說,月靈這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忍不住就要刺她兩句,可是酉明直接攔在了他前面,“讓月大小姐見笑了,老衲身體有些不適,多謝月大小姐關(guān)心了。” “哦,這樣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說到大師的傷心處了,就是不知大師這次找我過來,是所謂何事?。俊?/br> 月靈如此一問,倒是讓那些人愣了一下,這么明顯的舉動難道她月靈看不出嗎? 這是要混淆視聽,不認(rèn)賬了? 不得不說,白靈界來的那些長老,家主們都有些怒了,看著月靈的眼神只差把她大卸八塊了。 月靈如今的神識強度自然是很輕易的就察覺到了他們的心思,對此月靈也是有些頭疼了,但是她也不怕事,反正人不是她給弄丟的,也不是她抓起來的,所以她問心無愧的很。 水無痕見著眾人對月靈越發(fā)的不滿,不由得開口道:“多年不見月大小姐,月小姐還是光彩照人啊!” 月靈聞言笑道:“是啊,畢竟我還年紀(jì)小不是,怎么也不會人來珠黃的,倒是水殿主幾年不見更是從勝從前?。 ?/br> “呵呵,倒是多謝月大小姐夸贊了?!?/br> “哪里,咱們彼此彼此罷了?!?/br> 水無痕聞言,望著月靈一臉真誠的臉,人不住笑了起來,“月大小姐還是和以前一樣有意思,想必,我們這些人會出現(xiàn)這里的情況,月大小姐已經(jīng)知道原因了,就是不知月大小姐有什么解釋的嗎?” 月靈聞言,忽而一頓,看著水無痕的眼神就莫測起來,“呵呵,就是不知水殿主說的是那一件事啊,畢竟我在白靈界的時間也斷,見得人也少,做的事也少,實在不知眾位來此的具體意思啊,不如水殿主給我普及一下?” 水無痕到不妨月靈如此直白的說出來,在他的心里,總是覺得,她不免是要狡辯上幾分的,可是看她這情況分明又是不愿糾纏的人,倒是光明正大的很,倒是搞的他們像是欺上門的惡客了。 其他人對此也有些為此,但是看在月靈不打算裝蒜的情況下倒也忍她了。 月靈對于他們的大方一點也不在乎,看著水無痕的樣子,十分平靜,就好像她真的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直在靜待他的下文一樣。 水無痕被她看的心里忽而有種錯覺,好像他自己做了什么讓她受委屈的事一樣。 水無痕急忙整理下自己的情緒,對月靈道:“不是月大小姐還記得和您一起在天雀山的人嗎?” “哦,這個啊,自然是記得,咱們修士的記憶力總是很好的,這也是不算久遠(yuǎn)的事,我自然是記得,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月靈淡淡問道。 大殿里的人被她這輕飄飄的語氣,給弄得不上不下的,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她剛剛的意思不是一切坦白? 而是抵死不從了? 想到這里,傅言就忍不住諷刺道:“怎么,月大小姐這么快就忘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還是在您殺人滅口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好說辭了,此時打算來個打死不認(rèn)了?” “哦?這位公子,是說你們要打死我了,敢問這位是誰啊,竟然有如此大的口氣,我活到至今,倒是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說要打死我呢?”月靈淡淡的嘲諷,對著傅言輕蔑不已。 傅言忍不住,站起身,指著月靈的鼻子罵道:“什么狗屁大小姐,不過是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野子罷了,倒是在這裝模作樣的,有人認(rèn)你嗎?快說,你把我大哥弄哪里去了,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哈,好大的口氣。”月靈一抬手就把傅言轟到了大門外,月靈這突然出手倒是弄得眾人一陣詫異。 不過,等到他們回過神來時,傅言已經(jīng)趴在大殿外的地上一動不動了。 邙荒山的九長老一看傅言一動不動的趴在那里,還以為她被月靈打死了,驚慌一聲,就撲了過去,“言兒,言兒,你怎么樣,你別嚇我啊,你醒醒啊,快醒醒。” 九長老這一叫倒是把大家都叫醒了,看著殿外人事不省的傅言,紛紛憤怒了,對上月靈就是一陣斥責(zé): “月靈,你太過分了,傅言不過是說你幾句,你竟然就出手傷人,實在是不堪?!?/br> “就是,你在天雀山傷了那么多家族子弟,今天竟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