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你好好把握吧!”說完站起身,向門外走去,到門口是忽然站住轉(zhuǎn)身笑道:“熠兒,你的想法很好,做大事者必須不拘一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不愧是朕親自選定的繼承人?!?/br>六十七紛亂的腳步聲遠去,宇文熠站起身來,感到膝蓋已經(jīng)有些麻木。蘇凌被關(guān)押在數(shù)丈外的另一間營房里,看守的侍衛(wèi)已跟著宇文縱橫一起離開。宇文熠推開半掩的門扉,屋里沒有蠟燭,只有淡淡月光帶來的些許光明。靠墻壁處一團黑乎乎的影子,宇文熠走過去,那影子輕輕動了一下。“凌,是我?!庇钗撵诘穆曇羰州p柔,取出火石點燃桌上的燈火。蘇凌瞪大眼睛,借著微末的光亮看清來的人是宇文熠,繃緊的身體頓時松下來,緊接著腿一軟,跌入宇文熠的懷中。“沒事了?!备惺艿綉牙锶溯p微的顫抖,宇文熠更加溫柔:“有熠在,誰也不能動你?!?/br>“殿下,你……你沒事吧?”半晌,蘇凌才緩過來,想起宇文熠在這個時候壞了宇文縱橫的好事,只怕宇文縱橫不會輕饒。“沒關(guān)系,不過是訓斥了幾句,你沒事就好。”宇文熠將蘇凌摟在懷中,吻上他的鼻尖,再向下掠取了那兩片柔軟,細細親吻。蘇凌回應著,感受到宇文熠的硬挺在自己的腿間來回摩擦,不由夾緊了腿。宇文熠在他耳邊邪邪地輕笑,手已不老實地滑入了那件單薄的披風,披風下什么也沒穿,光滑如絲。一只手扣住腰際,另一只手扯掉披風,烏木鴉翅般的黑發(fā)直垂下來,披散至腰間,肌膚在燭輝下泛出淡淡的粉色,一排刷子般的長睫低低垂著,挺秀的鼻梁下,鮮花般的唇瓣輕輕抖動,散發(fā)出不可思議的誘惑。“凌,你真美。”宇文熠忍不住輕嘆,將蘇凌貼緊自己的胸膛。蘇凌也張開雙臂,想要擁住宇文熠,還未來得及用力,便聽宇文熠“啊”地叫了一聲,臉上跟著抽搐一陣抽搐,右手緊緊捂住了左臂。“殿下怎么了?”蘇凌趕緊松手。“無妨,剛才被父皇抽了幾馬鞭,回去涂點玉肌膏,很快就會好,連傷疤也不會留一點,放心吧?!庇钗撵趶娦Φ?。“殿下……”蘇凌望向宇文熠,眼里滿是潤澤的水汽。伸手親親撫摸著宇文熠的手臂和胸膛:“殿下一定很疼,是凌連累了殿下。”宇文熠在他肩胛上重重親了一下:“本來是有些疼,現(xiàn)在好多了,如果凌肯安慰安慰我,便一定不會疼了?!庇钗撵谟质且粋€壞笑,忽然放開蘇凌,轉(zhuǎn)身走到屋內(nèi)一張簡單的軍用床上坐下。蘇凌呆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宇文熠出聲召喚,才如夢初醒般一步一挪地來到床前,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單膝跪在床前,伸手解開宇文熠的腰帶,再將繁復的衣結(jié)一條條打開,幾道青紫的鞭痕躍然入目,交錯橫亙在那充滿青春氣息的健康完美的身體上,觸目驚心。蘇凌不禁貼近宇文熠,親吻著這些傷痕,輕柔得如同觸碰易碎的珍寶,睫毛觸碰著肌膚,每到一處,便撩起宇文熠難耐的激情。“凌,我受不了了?!庇钗撵诘暮粑_始變得急促,扶上蘇凌的肩頭。蘇凌抬眼微微一笑,猛地將宇文熠推倒在床上,自己也跟著上床,翻身騎跨在了宇文熠身上。宇文熠又驚又喜,自兩人有了rou體關(guān)系后,蘇凌從來沒有這般主動。趕緊伸手扶住蘇凌結(jié)實的腰肢,幫助他穩(wěn)住身形,蘇凌弓起身在,扶住宇文熠早已堅硬如鐵的碩大,長長吸了口氣,對準自己的花心緩緩坐下。優(yōu)美的形狀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小腹,緊致的包裹和有力的律動帶來如潮的快感,宇文熠忍不住大聲呻吟了出來:“凌,你好棒。”蘇凌的身體向后拉成一道弧線,晶瑩的汗珠沿著分明的肌理蜿蜒而下,宇文熠但覺一道白光直沖腦門,再也壓抑不住噴薄的欲望……“這些日子以來,殿下對蘇凌對方庇護,今日更為了救我傷了千金之體。蘇凌一無所有,唯一屬于自己的便是這殘破之軀,從今往后,唯有以身報答殿下恩情。”事罷,蘇凌將頭埋在在宇文熠懷中喃喃道。宇文熠撫摸著懷中玉般的肌膚,絲綢般的黑發(fā),反復回味剛才的銷魂嗜骨,心似乎被一只手緊緊捏住般難受。適才在宇文縱橫面前,宇文熠說的固然是實話,卻也多少有些想救下蘇凌的意思在里面。擁吻著懷中人,宇文熠不由暗下決心,縱然以后他交出了大夏的軍事布防,再無利用價值,自己也定要保護他的安全,讓他永遠如現(xiàn)在這般靜靜地蜷縮在自己懷中,再也不用面對任何危險和算計。蘇凌任他肆意撫弄,深埋在宇文熠懷中的臉上早已沒了迷醉之色,只余一片蕭殺。他清楚地記得,自己被宇文縱橫的侍衛(wèi)從營房里拖出來時,外面半匹馬也沒有。何況,北苑廄的環(huán)境他本就再熟悉不過,從宇文縱橫的御帳所在位置到自己藏身的營房不過二十余丈,即使是皇帝,這么點距離也完全可以走過來,何須騎馬?既然沒有騎馬,又哪里來的馬鞭?以此推論,宇文熠身上的鞭傷根本不可能是宇文縱橫打的。然而,除了宇文縱橫,整個大燕還有誰敢打宇文熠?結(jié)論呼之欲出。若只是為了得到自己的歡心,堂堂大燕太子實在還用不著上演這樣一出苦rou計。他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么?莫非又是為了那件事?想到這里,蘇凌心中撲撲亂跳。該來的,終于要來了……六十八兩人各懷心事,就在這簡易的營房里相擁到天明。第二天宇文縱橫要繼續(xù)巡視,宇文熠自然要相隨。想來想去畢竟不敢再帶著蘇凌,便將他留在了北苑廄。李來順恭恭敬敬地送走皇帝和太子,轉(zhuǎn)身回到營里。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他雖不清楚,但蘇凌住的營房前那一通鬧鬧哄哄還是看在眼里,對蘇凌的處境,也多少白了一點。蘇凌正呆呆坐在木凳上,見李來順進來趕緊低頭站起來。李來順忍不住替他難過,心中暗自嘆息:“小蘇,殿下命我找輛車送你回去。”蘇凌茫然地抬起頭,璇即又低下頭:“謝謝李管事,有勞你了?!?/br>李來順命人駕來馬車,扶著蘇凌坐上去:“小蘇,凡事把心放寬,天下沒有過不去的坎,若實在難受了,就到北苑廄來,咱們哥倆喝杯酒,聊一聊,或許就要好些了。”李來順胖胖的臉上帶著真誠,也帶著憐憫。蘇凌的眼睛有些干澀,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很需要這種憐憫,這種發(fā)現(xiàn)讓他感到無比的悲哀。車輪緩緩向前,在枯黃的草地上壓出一道撤痕。李來順的身影越來越遠,漸漸淡成一個模糊的點,融進衰草暮云之間。收回目光,蘇凌無力靠在車窗上。昨夜的瘋狂一直進行到下半夜,他為了滿足宇文熠,耗費了大量的體力和精力,早已疲憊不堪。本該趁著此時好好睡上一覺,但只要一閉上眼,肖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