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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她沒去醫(yī)院看他一眼,在他帶傷趕到‘不明之夜’救她之后,她還和他吵鬧,對他動手。 “慕晚?” 赫連一轉(zhuǎn)身便瞧見佇立在門口的她,隨即注意到她雙手上的鐵鏈子,不由得一愣,指著她的雙手問道:“你……這是干嘛?” 提到雙手上的鐵鏈,加上赫連那訝異的目光,慕晚心情多少肯定還是有些不美麗的。 正文 第132章 你,信過我嗎? 隨著赫連的聲音,沙發(fā)里的顧霆淵也緩緩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 慕晚垂下頭,實話實說:“他生氣了,正在用這樣的方式懲罰我?!?/br> 赫連聞言只差一口老血噴出來。 他震驚的看看慕晚,又看看顧霆淵。 “你這方式……也太獨(dú)特了,搞得慕晚像只狗一樣——”意識到這個‘詞匯’不太禮貌,赫連趕緊打住。 不過他看到慕晚的第一瞬間,確實覺得她像只被鐵鏈拴住的狗狗…… 慕晚也有些委屈的看了赫連一眼。 是吧,她又不是牲口,怎么能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懲罰她。 顧霆淵坐在一旁,面無表情的對赫連說了句:“你可以滾了?!?/br> 赫連臻癟了癟嘴,也只能收拾東西離開了。 不過他隨即也意識到,霆會使用這樣的方式,應(yīng)該就是氣慕晚每次都悄無聲息的離開,這行為是在警告她,再有下次,他就用捆綁的方式把她強(qiáng)制性留在身邊。 提著醫(yī)藥箱經(jīng)過慕晚身邊時,他好心的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別再逃啦,你離開的這幾天,霆的心情特別不好?!?/br> 說完,赫連臻便走了。 慕晚怔在原地,心情略復(fù)雜。 并非她想逃,而是……她沒得選。 抬頭看著沙發(fā)里面色清冷的男人,再瞥瞥垃圾桶里那鮮紅色的紗布,被她打的時候,他不吭一聲,那時候應(yīng)該很痛吧? “對不起?!?/br> 低下頭,她突然開口。 顧霆淵有些意外。 之前還憤憤不平的她,突然就軟下來向他道歉,這實在不像她的性格。 最終,他還是忍不住開口,似乎是對軟下來的她有些不忍漠視。 “道什么歉?” “你的傷口……” “沒事了?!?/br> 話題截止,氣氛似乎一瞬間又寂靜了下來。 慕晚怔在原地,看著顧霆淵似乎也沒有話要說,一瞬間也不知道是該轉(zhuǎn)身的,還是繼續(xù)請求他的原諒,然后解開她手上的這個東西。 思量了許久,她還是邁步來到他面前。 顧霆淵緩緩抬眸,瞥著她。 “我不逃了,你能不能把這個東西拿下來?” 他輕掀眼簾:“你說不逃就不逃了?” “我保證?!?/br> “你的保證一文不值?!?/br> 慕晚的心瞬間被刺痛。 她的保證一文不值…… 確實,三年前她信誓旦旦,但還是不吭一聲的離開了。 “我的保證一文不值……那你,信過我嗎?” 顧霆淵抬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覺,竟然瞥見她眸底壓抑著痛苦。 她在痛苦什么? 三年前,三年后,要走要逃的是她。而此刻卻搞得她才是受害者一樣。 他站起身,忽然逼近她:“怎么信?” 迎上他漆黑無情的黑眸,慕晚的心口猶如刀割:“你那么厲害,這世上沒有你調(diào)查不了的事,可是……”她聲音突然變得哽咽:“你為什么不把我的心也‘調(diào)查’一番?!?/br> 瞥見她微紅的雙眼,顧霆淵怔忡。 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瞥著她,他聲音沙啞:“你的心,我如何查?” 她眼眶愈發(fā)泛紅,三年了,她心里壓抑的痛苦實在太多太多。 正文 第133章 我沒有偷窺…… “你不是無所不能嗎,任何事只要你想知道就一定會有答案?!?/br> 她眼底隱藏的痛苦讓他有些措手不及,明明是她先扼殺了他們之間的曾經(jīng)不是嗎? “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慕晚心口如刀在剜。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只是這份‘愛和不能愛’的痛苦,她不想一個人背負(fù)和承受罷了。 有些痛無法言喻,只能默默承受。 閉上眼,再睜開已將眼底的痛苦瞬間收拾得一干二凈。 轉(zhuǎn)過身,她離開了書房的背影略顯落寞。 曾經(jīng)就算愛得再銘心刻骨,在經(jīng)歷一些東西后,那份刻骨銘心就會被消磨得一干二凈,最終被‘誤解’和‘痛恨’取代。 瞥著她離去的背影,顧霆淵的心情也瞬間煩躁到了極點(diǎn)。 他們之間的對話,是否永遠(yuǎn)都是如此,總是以‘不了了之’而收場。 夜深人靜。 慕晚就這樣帶著枷鎖躺在床上,心,一陣陣在隱隱作痛。 昏暗的書房內(nèi),一片寂靜,隱隱只看見一點(diǎn)紅光在男人指間閃動,直到那根上好的細(xì)雪茄燃燒殆盡,顧霆淵才起身離開了書房。 。 第二天,慕晚一直到上午九點(diǎn)都不曾下樓。 她雙手的鐵鏈還在,不想就這么下樓被傭人瞧見,然后丟失那唯一僅有的一點(diǎn)點(diǎn)尊嚴(yán)。 客總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她不可能一直不下樓吧? 還有,今天是第三天了,胡阿姨的骨髓匹配結(jié)果應(yīng)該也該出來了,她得去一趟醫(yī)院才行。 怎么辦? 再去求顧霆淵嗎? 好像除了這個辦法之外,也沒有其他出路了。 在決定了之后,慕晚下床離開了主臥。 顧霆淵有傷在身,應(yīng)該不宜外出才是。 走在寂靜的走廊,她看看客房,又看看書房,最終還是向著客房走去。 敲了敲門,沒有回應(yīng),她推門而入。 奢華的客臥,一片空蕩,沒有半個人影。 而就在她打算退出去時,浴室的門被嘩啦一聲打開。 顧霆淵不著寸縷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