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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記得那年我們一起到鄰市出差的時候遇到她,她還沒有結婚……” “什么,你們當年在鄰市還遇見她了?”開口的是陳瓊華,一聽到關于丈夫和胡秀芬的事她就變得極為敏.感。 瞥著嬌.妻,赫連賢嘆了口氣:“是遇到了,但是什么也沒發(fā)生?!?/br> 陳瓊華撇著臉,語氣酸溜溜的:“哼,誰信。畢竟當年要不是我突然冒出來,你兩說不定早就是一對了!” “你怎么老喜歡捕風捉影、提起那些陳年往事呢?”赫連賢表示有些無奈。 其實陳瓊華心里很清楚,丈夫和胡秀芬之間確實沒有什么,可她就是小氣呀,就是眼里容不得沙子,就是不允許任何女人窺視她的丈夫!一分一毫、一點一滴都不行! “因為我小氣呀!”又是這句話直接回了赫連賢。 對這嬌.妻,赫連賢也是又愛又無奈。 確實,若是沒有陳瓊華的出現(xiàn),他有可能真的和溫柔似水的胡秀芬在一起。 只是命運似乎并沒有這樣安排,當陳瓊華出現(xiàn),他才發(fā)現(xiàn)她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 不過當時,他和胡秀芬也并沒有過太親近的時候,甚至連牽手都不曾有過,只是在一次宴會上相遇相識,然后在認識之后便結交成為了朋友。而后在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后,兩人可能心里都有點暗生情愫,但一直到陳瓊華出現(xiàn),兩人誰都沒有表明那份心意。 本來就只是有點動心的赫連賢,立即就被活潑可愛的陳瓊華吸引了,對胡秀芬的那份情愫,很快便風輕云淡。 看著哥嫂二人斗嘴,赫連賢便不好再問什么了。 倒是赫連雅,心思一直都在哥哥身上。 “哥哥,你別喝了!” 正文 第1037章 哪怕兩鬢白發(fā),我也等得起 她有些無奈的奪過他手里的酒盅,直接藏于手心,不準他再喝了。 赫連臻已經完全醉了,盯著桌面瞅了半天也沒瞅到自己的酒盅在哪兒:“呃……我酒盅呢?” 赫連雅皺著眉、嘟著嘴,回了一句:“酒盅被盤子吃掉了!” 赫連臻轉過頭,醉意朦朧的瞅著眼前模模糊糊的那張臉:“被盤子……盤子把酒盅吃掉了?額……盤子什么時候還長嘴了么……” “是啊,剛長的嘴把你酒盅給吃掉了,所以你別喝了喔!” 赫連臻搖搖晃晃,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酒架:“去那里,再給我拿一個……” 赫連雅小臉都皺成了一團,十分不情愿:“沒有了! 赫連臻隨即從懷里掏出一張卡片,‘啪’的一聲拍在桌上:“這卡里有錢,去給我買……” 盯著桌上的那張就診卡,赫連雅傻了。 看來哥哥是真的醉了! “哥哥,這卡里沒錢,我扶你上樓吧!” 說著站起身,就要將他扶離餐桌。 赫連臻醉得一塌糊涂:“怎么可能,嗝……我每張卡里都有錢的,怎么可能沒錢……” “那是就診卡,不是銀行卡啦!”赫連雅說著,小小的身體還有些扛不住這大塊頭兒。 一旁的陳瓊華見狀,忙跟著起身,和女兒一起將兒子扶向二樓他的房間。 倒在床上時,他手里還拽著那剩余的半瓶白酒,無論陳瓊華怎么奪都奪不下來。 “兒子,你別這樣行不行?媽看著心疼……” 陳瓊華確實是真的心疼了,從小到大,除了他學醫(yī)的這件事她剛開始反對之外,其他事她哪件不是都依著他。 赫連臻手一揮,直接將她揮開,對著那酒瓶咕嚕咕嚕就是幾口,就跟喝白開水似的。 這一舉動可把陳瓊華嚇壞了,拼了命的也要將那酒瓶奪下來。 “兒子,這可是白酒,不是紅酒呀,你這么個喝法不喝死人才怪!” 喉間一陣灼燒,赫連臻忽然呆滯的盯著天花板,眼神空洞迷醉:“四年了……”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陳瓊華有些莫名不解:“什么?” 赫連臻依舊呆滯的盯著天花板,嘴里念念有詞:“我喜歡她,四年了……一直不敢開口,就是怕會有這么一天,她徹底不理我了……不要我了,不和我說話了……” 一旁的赫連雅也聽得稀里糊涂的,漸漸才明白過來,他說的那個人,應該是景一涵。 她和哥哥認識確實有四年了。 “哥哥,你說的人是景一涵么?” “我……不怕耗盡時光,無論多久……哪怕她兩鬢白發(fā),我都等得起……可是……我們明明都約定好了,誰都不準臨陣退縮……但是……她食言了……” 赫連雅不懂,看著哥哥著半醉半醒的樣子十分難過。 “哥哥,你在說什么呀?景一涵,你們不是好好的么?你干嘛突然說這些話啊?” 赫連臻忽然心痛的閉上眼:“好好的……不,她不要我了,她妥協(xié)了……她,放棄我了……” 赫連雅蹙眉,聽得稀里糊涂的。 正文 第1038章 沒時間伺候他們 記得前一晚,他和景一涵明明還好好的啊,這突然間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一旁的陳瓊華默默不語,心疼又不舍的望著兒子。 她認為失戀都是這樣的,只要過了這個砍,一切都會好起來。 彎身將被褥蓋好在兒子身上,陳瓊華并沒有再說什么,拿著那所剩無幾的白酒瓶轉身離開了。 赫連雅先是看了一眼母親轉身的背影,看得出她好像是知道一些事。 再回頭看著床上已經陷入沉睡中的哥哥,知道他今晚買醉是為了景一涵。 不行,她要去弄清楚,哥哥和景一涵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 至臻酒店,餐飲部。 “我來吧?!?/br> 包房門口,景一涵接過一名服務員手里的料理,親自端進包間。 她并不知道里面坐著用餐的人是誰,只想讓自己不聽的忙碌起來,只有忙碌起來,她才能不去想那些令她心煩意亂的事,才能不去想赫連臻。 門打開,譚卓宇的目光立即落在她臉上,甚至曖.昧的朝她擺了擺手,小聲打招呼:“嗨,景一涵。” 景一涵一怔,這才注意到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