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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并不知道赫連臻是赫連賢的兒子,而且……我也并不知道你愛上了他呀!” 景一涵怔忡,無奈又痛苦的望著母親。 是啊,她最開始并沒有將和赫連之間的事第一時間告訴母親。所以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她在自作自受? 呵呵…… “一涵,這件事是媽對不起你,你要怪、要怨,我都絕不會有二話。但是這件事孰輕孰重,你不能讓赫連家的人知道?!?/br> 景一涵抬起頭,淚眼婆娑:“為什么?” 雖然她也并不想承認自己和赫連森的關(guān)系,但卻不可否認這個事實。而且一旦承認,她和赫連臻就真的要以堂兄妹的身份來面對彼此了,這不管對她還是對赫連臻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胡秀芬垂下眼簾:“因為沒有必要。” 一旦赫連森知道,說不定真的會來認一涵。她們現(xiàn)在的生活很平靜,不想再陷入那樣的糾紛之中了。 抬頭,她又看向女兒:“還是說,你想要認他這個父親?” 正文 第1100章 急促的敲門聲 面對這句話,景一涵臉上毫無波瀾起伏。 二十六年,從她出生到現(xiàn)在,生命中就沒有過父親的這個存在,對于赫連森,她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也沒見過、不知道他的長相以及人品,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不想。” 一個二十六年前玷污了她母親的人,卻和別人組建了家庭,想必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她又何必想去相認。 “那你就答應(yīng)mama,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看著母親,景一涵忽然明白過來,這二十六七年母親的日子其實并不好過。 先是被人陷害,失去了清白,然后是未婚懷孕,被家人趕出家門,接著好不容易以為能有一個歸宿,結(jié)果該成為她父親的景默卻因為車禍去世。 作為一個女人,要有多堅強才能一路走過來? “您說的,我知道了?!?/br> 景一涵起身,失魂落魄的從沙發(fā)里站了起來,如同一具行尸走rou般,緩緩朝著樓梯口走向二樓。 望著女兒的背影,胡秀芬心里也十分不好過。 人生輾轉(zhuǎn),她從沒想過二十多年后,竟然還會遇上赫連森。 而讓她更覺得荒唐的是,上天竟然如此捉弄她們母女兩的命運,先是讓她的前半生走向一個絕境,而二十多年后,卻又讓她的女兒陷入這樣一個絕境,愛上了自己的堂哥…… 坐在沙發(fā)里,面對自己這一生的命運,胡秀芬感到無比的挫敗和痛苦。 而這時,門外卻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嘭嘭嘭!” 聽得出敲門的人似乎有些狂躁、急不可耐。 胡秀芬怔了怔,抬頭看向那扇門的方向。 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想必也只有赫連臻了。 擦掉眼淚,她走到玄關(guān)處,平靜了一會兒后將門打開。 在看到胡秀芬的那一刻,赫連臻的臉色是平靜的,但眼底閃爍的痛苦卻顯而易見。 “告訴我,為什么不同意,為什么要折磨我和一涵?”盯著胡秀芬,此刻的赫連臻已少了往日對她的那份尊敬。 他怎么都想不通,胡秀芬為何如此極力的反對他和一涵在一起,又不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她為什么要固執(zhí)得像一塊頑石、冥頑不化。 面對他的質(zhì)問,胡秀芬顯得很平靜。 “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沒有為什么?!?/br> 一句話,讓赫連臻無言以對,也充滿了無奈:“您在我心里,一直那么得善解人意,到底是為什么!?” 一向尊敬有禮的他,此刻也像是被磨掉了所有的好脾氣,忍不住對胡秀芬吼了出來。 胡秀芬其實很能理解他的心情,可要怪,就只能怪他被命運給捉弄了。 “我絕不會,讓一涵嫁給我曾深惡痛絕的女人!” 這句話自然指陳瓊?cè)A無疑。 赫連臻卻依舊覺得費解:“就因為您當(dāng)年喜歡我父親,而我父親娶了我母親,所以你懷恨在心?” “沒錯。” 赫連臻氣得唇齒都在顫抖,這個理由對他而言,實在太過牽強,也叫人難以信服。 可除此之外,他卻又想不到其他理由。 正文 第1101章 她不想見你 因為曾經(jīng)胡秀芬對他應(yīng)該還是喜歡的、欣慰的,就是從她知道他的父母是赫連賢和陳瓊?cè)A之后,她的態(tài)度就明顯的轉(zhuǎn)變了。 “就因為您的一己恩怨,便將所有的痛苦都轉(zhuǎn)嫁到一涵身上,您不覺得您很自私嗎?” “那又怎樣?一涵是我的女兒,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赫連臻覺得胡秀芬有些不可理喻,而且冥頑不靈。 “我要見一涵?!?/br> “她不想見你?!?/br> “不可能?!?/br> 胡秀芬盯著他:“她知道你會來,若真想見你,開門的就不會是我,而是她?!?/br> “您對她做了什么?在電話里你到底對她說了什么?” 胡秀芬知道不明真相的赫連臻此刻有多痛苦,可有些話她卻不能挑明了說,只能找一個他心服口服的借口和理由。 盯著他,她一字一句:“因為我告訴她,如果再繼續(xù)和你見面,我就從她工作的酒店最頂層跳下去?!?/br> 聽到她如此極端的這句話,赫連臻整個人都震驚了,雙目猩紅、不敢置信的盯著胡秀芬。 “你居然這樣威脅她?” “是,只要能阻止你們,我不惜一切?!?/br>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這樣一涵會有多痛苦?” “知道?!倍⒅惴疑钗丝跉?,將所有的無奈和痛苦全部壓下:“但我相信這只是暫時,因為時間會是最好的良藥?!?/br> 赫連臻不懂,一段仇恨竟然會讓一個人變得如此極端、面目可憎。 他看了看胡秀芬身后,一心只想要景一涵給他一個說法。 “我要見她?!?/br> “我說了,她不想見你。” 看了她一眼,赫連臻不理會,徑直推開胡秀芬闖了進去。 “景一涵,你出來!給我出來!”沖進客廳的他一頓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