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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75章 一定是她! 赫連森也同樣陷入怔滯中,有些不太置信的看著她:“一涵,你們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對上他詫異的眼神,景一涵不得又將整件事在腦海里捋了一遍。 他知道季如然出.軌的事,但不是母親告訴他的。 “堂叔?!币慌缘暮者B臻開口,為赫連森的疑惑做出了解釋:“那天季如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一幕正好被媽看見了。” 赫連森蹙眉:“什么時候的事?”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景一涵反問。 若不是通過母親知道的,那他又是如何知曉的? 赫連森斟酌了幾秒:“這件事很早之前我就有所察覺了,所以一直在調(diào)查。” “所以現(xiàn)在你查清楚了,才果斷和她離了婚?” 他沉思了兩秒,點頭:“沒錯。” 景一涵身體忽然就晃了下,一旁的赫連臻趕緊一把將她托住:“你怎么了?” “一定是她,她認為這一切是我媽告的密,所以……才對她痛下殺手。” 赫連森震驚不已,越聽越有些糊涂:“一涵,你這話到底什么意思?為什么會是季如然?告密又是什么意思?” “一涵上次被綁架的事,就是季如然做的?!币慌缘暮者B臻開口。 “什么!”赫連森震驚:“她為何要這么做?” “怕媽向你告密,所以利用一涵的性命威脅她,如此一來,她出.軌的事就會變成一個秘密?!?/br> 赫連森陷入沉思。 如此說來,他做出的這個決定,反到給秀芬?guī)砹藲⑸碇湥?/br> 他知道出.軌的事并非是通過秀芬知道的,可季如然卻認為一定是她告的密,所以一怒之下制造了這起車禍? 將這整件事理清晰之后,赫連森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一個轉(zhuǎn)身直接向著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賓利走去。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赫連臻并未阻止。 以堂叔對一涵母親的感情,這會兒肯定是去找季如然算賬的吧,即便沒有任何證據(jù),他也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目光收回,轉(zhuǎn)而看向同樣盯著赫連森車子消失的方向的景一涵,他聲音低沉和煦:“我們先回去?!?/br> 景一涵的目光還停滯在赫連森漸行漸遠的車影上,知道他此刻是去找季如然。 …… 御城國際機場。 離婚后,季如然雖然還心有不甘,但面對自己出.軌的事被赫連森發(fā)現(xiàn),她也深知就算鬧到法庭上自己也撈不到任何好處,甚至還會因為這事被鬧開而身敗名裂。 雖然公司的股權被赫連森要了回去,但好在這些年她也賺了不少,一分一毫都沒有入他赫連家的賬戶。 走在國際機場大廳,另一個男人正在不遠處等著她。 顯然,兩人已經(jīng)是打算離開C國,與一直藏在國外的兒子團聚。 一眼看到站在對面不遠處、正朝自己揮手的男人,季如然的嘴角立即揚起一抹得意的淺笑,踩著腳下的高跟鞋疾步走了過去。 只要離開這御城,等待她的亦是瀟灑的人生。 然而,就在她準備迎向站在不遠處的男人時,另一機場大門忽然走出一行人,直接將她攔停。 正文 第1376章 想一走了之? 面對突然走出來的一行人,季如然微微駐足,不悅的黑眸犀利的盯著攔在眼前的兩名黑衣人。 這是……赫連森的人? 看著眼前兩張熟悉的臉,確實是赫連森的手下,季如然不由得微擰起眉心,不悅問道:“你們來干什么?” “怎么,殺了人,就想這么一走了之?” 冰冷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宛若寒冰。 季如然轉(zhuǎn)過頭,立即對上一雙冰冷蝕骨的寒眸。 當看到赫連森的那一刻,季如然臉上立即閃過一抹慌亂之色,更多的是詫異。 當他靠近,很快,她臉上的那抹慌亂和心虛也即刻消失不見。 轉(zhuǎn)而冷著臉:“赫連森,你什么意思?” 赫連森眼神犀利,一想到害死胡秀芬的罪魁禍首是眼前的人,他就恨不得立即將她碎尸萬段! “帶走?!弊罱K,他也只是冷下臉,對著手下下令道。 當他一聲令下,身邊的幾名保鏢立即執(zhí)行將季如然給控制了! “你們干什么!?”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季如然臉色慘白,瞪著兩名控制自己的保鏢怒聲質(zhì)問。 兩名保鏢只聽命于赫連森,自然不將她的話放在眼里。 季如然無奈,只得又轉(zhuǎn)向赫連森:“赫連森,你這是干什么???” 赫連森不語,只冷冷的說道:“帶走!” 說完,轉(zhuǎn)身徑直向著機場大門走去。 季如然驚慌失色,拼命掙扎:“赫連森,你快讓你的人放開我!” 不遠處,還杵立在那里的男人在看到季如然被赫連森的人帶走后,臉上也閃過驚慌,但也只能這么干著急、不敢上前阻止,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赫連森的人將季如然給帶出了機場大門。 “赫連森,你到底想干什么!?別忘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 待走出機場大門,季如然終于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沖著赫連森嘶吼道。 盯著,赫連森面色陰冷,一雙寒眸猶如鋒利的刀口,看得季如然渾身直打顫。 “從現(xiàn)在開始,你最好祈禱沒有留下蛛絲馬跡,否則一旦被我找到證據(jù),我一定將你碎尸萬段!” 聞言,季如然的臉唰的一下蒼白如雪,望著他的目光有些閃躲不定:“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唔!”話音未落,她脖子忽然被赫連森一把掐住! 頃刻間,季如然只覺得周遭的空氣就像是被瞬間抽走了一般,臉色漲紅、呼吸困難,痛苦的做出掙扎:“赫、赫連森……你……你干什么——” 這樣的赫連森對她來說是恐懼的,和他在同個屋檐下生活了也有20多年了,他一直都是那種溫文儒雅、從不輕易動怒的男子,而此刻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赫連森雙目猩紅,掐住她脖子的手越收越緊:“秀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