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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有經(jīng)驗(yàn)。得用哄得嗎。這個點(diǎn)胡同里的人午睡還沒醒來,可保不齊哪個出來串門看到他倆,未來幾月的下飯菜就有著落了。“別鬧,”他試探著拍了拍徐北的臉,放輕了聲音,“先起來?!?/br>“干嘛?”徐北看著他的眼睛,表情突然變得嚴(yán)肅。南星愣了愣,這到底是醉沒醉……“吃點(diǎn)東西,胃就不疼了?!彼f。徐北看了他一會兒,閉上眼揉了揉腦門上被撞了的地方,緩了幾分鐘撐著胳膊坐起來:“走吧。”站起來的時候倒是穩(wěn)當(dāng),走了兩步腳就抬不起來了,擦著地往前挪,踢飛了酒瓶子也沒停,眼看晃到門檻跟前了也沒有抬腿的跡象,南星趕緊跑過去把人拉住。果然還是醉了……徐北這個頭和身板他招架不住,干脆拖著他的胳膊搭在肩上,一手繞到他腰后摟住了。“我能走?!毙毂迸み^臉,認(rèn)真地看著他。南星低頭看路,指揮著:“抬腿?!?/br>徐北抬起一條腿,跨過門檻。回屋南星直接把人往沙發(fā)上一扔,徐北哼了一聲,閉著眼睛不動了。“先別睡。”他轉(zhuǎn)身去了廚房,這一會兒的功夫小米粥剛好晾了個常溫,他盛了一小碗端回去。徐北已經(jīng)從沙發(fā)摸到了他的床上,四仰八叉擺了個大字,襯衫大敞,露出小麥色的皮膚,恰到好處的腹肌和隱約的人魚線,上面一層細(xì)密的汗。南星腳步一頓,看了一會兒,把碗放在床頭,拿過空調(diào)遙控器打開了,調(diào)了最小的風(fēng)。“徐北?!蹦闲亲叩酱策?,低頭看著他。徐北哼了一聲,眼睛睜開一條縫。“胃還疼嗎?”南星問。徐北瞇著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起來吃東西,”南星把盛粥的碗遞到他手邊,“拿著。”徐北的手在空中撥拉了一下,又搭回去不動了。“……”南星嘆了口氣,盯著碗里的小米粥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空腹喝烈酒最傷胃,徐北本來就胃不好挨不了餓,這一下估計(jì)得緩好一陣子。思想斗爭了半天,他把人拉起來靠在床頭,在碗里舀了一勺粥,“張嘴?!?/br>徐北嘴巴張開了一點(diǎn)兒,南星把勺子送進(jìn)去,往回抽時卻抽不動了。“你……”南星頭都大了,無奈地說,“松口?!?/br>徐北乖乖張了嘴。一小碗粥喂了二十分鐘,喂到最后兩人都是一身汗,南星收拾完廚房又去奶奶房里看了一眼,還睡著,連姿勢都沒換過。他皺了皺眉,青天白日的整個屋子里就他一個清醒著。在屋檐下站了一會兒,他掏出手機(jī)給經(jīng)理打電話請假,這個月基本沒去幾次,經(jīng)理雖然沒說什么,語氣已經(jīng)不太好了。房里徐北正跟自己的褲子較勁,一邊脫了另一邊卡在腿彎上,拉了幾下沒拉動,他彎腰去拽,腦袋直接撞上了衣柜,又是咚得一聲。南星嘆了口氣,走過去把人扶起來,給他脫了鞋子,又拽下褲子扔到一邊。徐北哼了一聲,翻身抱住枕頭不動了。“衣服脫了,”南星皺著眉把他翻過來,襯衫早被蹂躪得沒形了,“你洗澡嗎?”“洗,熱?!毙毂泵悦缘傻勺饋?,下床邊走邊脫衣服,襯衫直接給他踩在腳下。南星走過去把衣服撿起來,抬頭見徐北已經(jīng)自己進(jìn)了衛(wèi)生間,大概吃了點(diǎn)東西,沒之前那么暈頭轉(zhuǎn)向了。他換了身衣服,把身上那件連同徐北的襯衫都扔進(jìn)了洗衣機(jī)。回到屋里徐北正頂著濕淋淋的腦袋抱著枕頭趴在床上,這澡洗得沒超過十分鐘。“別濕著頭發(fā)睡,”南星推了他一把,徐北身上一片冰涼,“你沒開熱水?”“熱。”徐北眼睛瞇了一條縫看他。“起來吹頭發(fā)。”南星說。“不吹?!毙毂卑涯樎襁M(jìn)枕頭里,發(fā)梢的水滴隨著他的動作在床上灑了一圈。“……”南星看了他一會兒,床上這一套明天都得換了。他沖了個澡出來徐北已經(jīng)睡實(shí)了,跟青蛙似的趴著,即便是這么個睡姿也有一種線條緊繃的美感,仿佛藏著蓄勢待發(fā)的力量。徐北的身材很好,尺寸合適的白襯衫穿在他身上比別人添了幾分性感,隨便一動就勾出布料下肌rou的輪廓。但穿了衣服跟不穿衣服區(qū)別還是很大的,脫掉衣服的徐北更野性。就是半撅起的屁股讓他想笑,南星拿出手機(jī)對準(zhǔn)了拍了一張。把空調(diào)調(diào)低了兩度,他扯過被子蓋在徐北肚子上,徐北動了動,揪著被角翻了個身坐起來看著他。南星給他嚇了一跳:“怎么了?”“想吐?!毙毂卑欀肌?/br>“去衛(wèi)生間?!蹦闲钦f。徐北掀開被子坐到床邊又停下了:“沒感覺了。”“你到底要干嘛?!蹦闲菑氐谉o奈了。“躺下就犯暈,坐起來又好了?!毙毂币埠苡魫?,眼神迷茫地望著他。“那你坐著吧?!蹦闲菦]再搭理他,出去把洗衣機(jī)里的衣服都拿出來晾在繩子上。再回去就見徐北跟只大蝦一樣弓著身子半趴著,一人占了兩枕頭,看樣子是原本靠在床頭沒靠住又溜下去了。他反鎖上門,上床把人往邊上推了推,徐北哼唧了一聲沒動。南星放棄了,他昨晚幾乎沒睡,這會兒困得不行,隨便找了個空躺下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就閉了眼睛。這一覺睡得很沉,睡夢中腰上環(huán)了個熱乎乎的東西,后背也是一片溫暖,就是有點(diǎn)兒太暖了,熱得他額上出了一層汗,在半夢半醒間掙扎了一會兒,他記得自己開了空調(diào)的,想去摸遙控器又抵不過強(qiáng)大的睡意,干脆踢開被子,把衣領(lǐng)子扯開了才感覺好受一些。剛接上睡意準(zhǔn)備繼續(xù),肩頭就貼上了一片濕潤的柔軟,暖熱的氣息很有規(guī)律地?fù)湓诤箢i上,那觸感又慢慢移到耳側(cè),他在懵懂中哼了一聲,摟在腰上的力道猛地緊了。南星猛地睜開眼睛,肩上觸電般的酥麻感讓他半邊身子都軟了,徐北扣著他的肩膀親在他脖子上,呼吸有些重,環(huán)在腰上的手掀開T恤下擺撫上肚皮,手指的力道很輕,卻在逐漸加重上移。徐北的膝蓋頂在他兩腿之間,屁股上清晰的灼熱堅(jiān)硬讓他忍不住顫了一下。“徐北!”南星狠狠吸了口氣,一把按住快移到胸上的手,久違的難以抗拒又悚然的感覺在腦中炸開,讓他推出去的手都是軟得。腰上的胳膊被甩到一邊,他扣著床沿坐起來回頭看,徐北閉著眼撅了下嘴巴,眉頭皺了皺又展開,呼吸平穩(wěn),壓根兒沒醒。南星盯著他一動不動,想罵人。撐著床坐了好半天才回神,他望了望窗外,天已經(jīng)暗了,從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