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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些事,吵得程常宣腦袋疼。 雕云紋隔扇門前突然有侍衛(wèi)通傳道:“稟報殿下,莊家的小姐求見,她手上有您的令牌?!?/br> 程常宣倏地站了起來。 他頓了頓,說道:“事已至此,即便我不見她也沒什么兩樣,在場諸位皆是足智多謀之士,明早之前,望能給我一個合理的法子?!?/br> “殿下,這未免……” “下去吧?!?/br>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想開口卻又不知道怎么說,只好退了下去。二皇子有赤膽之心,待人不薄,他們當(dāng)初追隨,也是看中了他這份心思。 這莊家的大小姐確實是實打?qū)嵉降拿廊?,可二皇子也太過于耽溺美色。 程常宣坐了回去,他說道:“讓她進(jìn)來?!?/br> …… 今日是二皇子從西南回來后的洗塵宴,加上二皇子府新建成,邀請的人雖不多,但也熱熱鬧鬧。 莊懷菁看見一行人從書房出來,他們都瞪了她幾眼,眼神就像是在看紅顏禍水一樣。 她心中怪異,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侍衛(wèi)請她進(jìn)去,歸筑在外等候。 那幫人里有個瘦高個,和莊懷菁路過時停了腳步,抱拳朝她行了個禮,低聲開口道:“莊大小姐,湖邊十一四角亭,董某有件事想和你談?wù)??!?/br> 董?莊懷菁腳步一頓,轉(zhuǎn)頭淡聲問:“你叫什么?” 董賦回道:“董某名賦。” 莊懷菁心下一驚,抬頭盯著他,董賦面微露疑色,她慢慢轉(zhuǎn)回頭,應(yīng)了聲好。 竟是董賦! 她蔥白的指尖微攥著羅裙,又緩緩松開,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進(jìn)了二皇子的書房。 這間書房分兩室,內(nèi)室議事,外室可見客人,擺一紅木圓桌,上面有魚戲蓮葉青瓷的茶壺。 程常宣慢慢給她倒了杯茶,讓她過來坐下,問道:“怎么突然過來。” 莊懷菁雖避著他,但也不是怯弱之人,遲疑了會兒后,上前幾步道:“您未回來前,我曾去求過太子殿下,那時只見過他一面,他說父親的事證據(jù)確鑿,誰也幫不了他。” 程常宣知道:“太子向來是那個德行,往后求誰也不用求他?!?/br> 莊懷菁頓了會兒,又道:“今日我讓人送還令牌給您時,被他遇上了,他讓人前來傳話,大抵是嫌我以前煩了,所以提前傳話讓我別去找他,我心中覺著不對勁,他有和您說了什么嗎?” 她也不敢把事情說得太詳細(xì),怕惹程常宣去查。 “他只是替父皇宣了旨,旁的并未多說,”程常宣實話實說,“你要是問我知道了什么,還是你庶妹的事,本來打算幫你瞞住,但沒來得及,你回去之后再問問莊相爺?!?/br> 莊懷菁柳葉細(xì)眉緊緊蹙起,面容白皙透紅,雙眸有絲淡淡焦慮,她問道:“與月兒有關(guān)?” 程常宣頓了頓,不想瞞莊懷菁。 “我收到的消息是有些不好,不過你也別擔(dān)心。別人如何說我不知道,只有莊相爺才最明白事情的經(jīng)過,他沒法說話,最好把事情寫下來給我,我?guī)湍銈??!?/br> 他的語氣凝重,莊懷菁心跳得厲害。 程常宣說:“這次與兩個月前的證據(jù)不一樣,是敦親王親自查的,他是太子的人,太子又一向與我不對付,我若主動插手,必會有多番阻礙,你暫且放心,我會做得隱蔽一些。” 莊懷菁深吸了口氣,料到事情沒那么簡單,她問道:“他查出了什么?” “相府窩藏前朝余孽?!背坛Pt疑道,“你回去仔細(xì)問問莊相爺?!?/br> “什么!?”莊懷菁大驚,“怎么可能?” “誰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莊相爺?shù)故恰背坛P鋈灰庾R到自己的話過了,忙岔開話題道,“你回去問清莊相爺,之后把事告訴我就行了?!?/br> 莊懷菁手微微攥成拳,心里亂成一團(tuán)雜亂的思緒,雖還不知是真是假,但她也知道程常宣不會無緣無故騙她。 她小口微張,要再說些什么時,腦子忽然靈光一閃。 程常宣看出她的奇怪,問道:“想起什么了?” 莊懷菁慢慢搖了搖頭。 方才聽到二皇子說出了事,一時之間太過慌亂,竟沒想通過來。 敦親王是太子的人,那他應(yīng)該早就得了消息,沒可能連二皇子都知道了,太子還被蒙在鼓里。 太子要對她說的,或許不止那幾句話。 程常宣道:“有事可以直接和我說?!?/br> “……多謝殿下?!鼻f懷菁垂眸,輕咬著唇,“我想出去走一走。” “我閑著無事,剛好可以帶你逛逛?!?/br> “朝廷的官員應(yīng)當(dāng)正等著殿下,”莊懷菁聲音慢慢平靜下來,“我一個人靜一靜。” 程常宣不勉強(qiáng)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摸著后腦勺道:“你帶一個侍衛(wèi)引路,放心,一切有我在?!?/br> 莊懷菁低頭應(yīng)他一聲。 程常宣出來指了一個侍衛(wèi)和宮女,讓他們帶莊懷菁四處走走。 二皇子對她一直都很好,莊懷菁沒法否認(rèn)。 她輕輕揉著額頭,回頭看了一眼,程常宣跟在她后邊,見她轉(zhuǎn)頭,忙要跟上前,莊懷菁搖了搖頭,他便嘆了聲氣,隨她去了。 莊懷菁抿了抿嘴,他是個受寵的皇子,沒必要為莊家做事。 萬管家查董賦查了那么久,什么都沒查到,現(xiàn)如今董賦親自和她談事,莊懷菁自不會錯過。 二皇子府的亭子建了許多,按數(shù)命名,侍衛(wèi)聽她的話,將她領(lǐng)到了湖邊的十一四角亭,董賦早已經(jīng)等候多時。 見她過來,他抱拳道:“莊大小姐,請坐?!?/br> 莊懷菁看了他一眼,慢慢坐下來,她的長發(fā)柔順,削肩細(xì)腰,歸筑站在她身后,莊懷菁輕輕放下玉手中的團(tuán)扇,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湖水中鯉魚四處游動,一時靜一時動,湖邊有幾株高大的柳樹,柔曼的枝條垂進(jìn)平靜的水面。 他拱手問道:“您這丫鬟可否避讓?” “她是我的貼身丫鬟,”莊懷菁說,“不需避著?!?/br> 她對這方面的事向來謹(jǐn)慎,若是被人傳出二皇子身邊的人單獨見她,不知道旁人又會說出什么話。 “既然如此,那董某便直說了?!倍x開口道,“董某在二皇子賬下至今已有七年之久,知道您在他心中地位,斗膽一問,殿下方才可是同您說了什么?” 莊懷菁不動聲色觀察他,莊丞相能做到丞相一職,手下的勢力不會太少,即便被太子拔了不少暗樁,也不可能連區(qū)區(qū)一個幕僚都查不到。 這董賦面相看著不精神,說出的話卻中氣十足。 她頓了一會兒說:“你應(yīng)該猜得到?!?/br> 董賦嘆了一聲,說了句果真如此。他從布衣袖口中拿出兩封信,呈給莊懷菁。 “顧及您的心情,他或許不會詳細(xì)說太多,董某這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