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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的。 謝宵雨沉思著搓了搓自己的下巴。蝶兒?為什么她越來越覺得,她們口中的這個女兒就說先前他們看到過的岳蝶? 針對男人的反駁,對面的女子根本就不對他客氣,立刻繼續(xù)數(shù)落道:“賺錢不容易?賺錢不容易!別一天到晚跟我說這不容易那不容易。一天到晚,就知道哭窮哭累!你看看你女兒,明明身上都是錢!否則就憑她,怎么可能穿得上那種好衣裳!?真是一只白眼狼,賺錢了也不知道補(bǔ)貼家用。家里連下鍋的米都沒有了,她倒好,還在外面風(fēng)流瀟灑。聽說啊,你這個女兒,一天到晚,就在用她那張狐媚妖子的臉,勾引有錢人。這樣臟的錢,我還不稀罕用!”說著,一道響亮的砸東西的聲音,“嘭——”的一下,又從那個屋子里,傳了出來。 聽著這不堪入耳的辱罵聲,謝宵雨忍不住眉頭緊鎖。嘿,這女的!嘴怎么就這么欠!明明就是在嫉妒岳蝶,卻偏偏要站在道德制高點(diǎn),凌|辱她。神特么岳蝶賺的錢就要給這女人用!神特么給了錢了,還嫌臟!沒錯!她就是忍不住想上去爆粗口了! 心里情緒激動,可謝宵雨還是站在原來的位置,一動不動。因?yàn)樗谄此缐褐谱约旱呐?,這是人家家事,人家家事!跟她沒關(guān)! 大約過去了足足兩分鐘,那個男子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只不過,還是一如既往地懦弱:“你要是看上了蝶兒的那身衣服,下次她來,我就跟她說說,讓她抽空給你帶一套。還有,你別總這樣說蝶兒,不好聽。讓她聽到了,也不好?!?/br> “我管她愛不愛聽!就一個女娃娃,難不成我還當(dāng)祖宗供著,”得,機(jī)關(guān)槍又來了,“還你跟她說說,你以為你這個當(dāng)?shù)?,在她心中,能有多少地位啊!還不如那個老不死!走走走,你快給我去找岳蝶。去問她要給兒子看病的錢,你要是要不回來,你就別給我回家!” 至此,眾人基本敢確認(rèn),這個岳蝶,多半就是他們看到的岳蝶。當(dāng)然,得排除重名的可能。若真是如此,那這岳蝶的身世,未免也太慘了吧。且不說這懦弱的爹,就是攤上這種娘,也夠她喝一壺的了。 “外面不……不是有蕭大夫么?你就讓她看看嘛。我們又不是什么有錢人家,非得出去找大夫?!蹦凶永^續(xù)小聲說道。 當(dāng)即,女子便“哼”了一聲,然后好死不死地開始數(shù)落蕭柳靈:“蕭大夫?才認(rèn)識沒幾天,就開始‘蕭大夫’了?也不知道這人給村里人灌了什么迷魂藥,一個個都把她當(dāng)成活菩薩供了,什么好吃的,都往她那兒送!免費(fèi)給別人診治?這不就是一個唬人的噱頭么!你也不用腦子想想,不給她錢,她真能把小兒治好?這天底下,哪來的這種好事!你見過這村里,哪個人是被她治好的?我要是把小兒拿過去讓她看,出了事!怎么辦!走走走,你快去找岳蝶要錢!要不到,你就別回來!” 這話!是可忍孰不可忍!欺負(fù)人欺負(fù)到她娘頭上了!謝宵雨承認(rèn),她怒氣上頭了!想都沒想,便直接沖了出去! 然后剛走出兩步路,一個強(qiáng)而有力的手卻直接拽住了她:“宵雨,別去。這種人,跟她爭執(zhí),也不會有任何改變。而且,對方冷不丁還會朝你砸東西!若是因此受傷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拽住謝宵雨手臂的人,不是她的兩位大哥,而是公孫晰。雖然心中對公孫晰阻止自己感到有些不爽,但公孫晰的話,確實(shí)有那么幾分道理。跟潑婦吵架,有什么意義?這樣作妖的人,自有天收。 但謝宵雨仍心有不甘,便不服氣地轉(zhuǎn)頭看了看旁邊兩位哥哥,卻見他們也沒動,只是極為鄙視地看著那個屋子,眼里除了不屑,就是嫌棄。 四個人沒往那個屋子走去,可沒一會兒,一個垂頭喪氣的男子,卻從屋里走了出來。 不用說,此人定是剛剛說話唯唯諾諾的那個男人。 謝宵雨很想上去質(zhì)問一句,你怎么不好好管管你家女人??梢?yàn)槭直还珜O晰拽著,她的理智多少也被拽回來了一些。 男子低著頭,朝四個人走來。許是用余光看到了四人的影子,有些吃驚地抬起了頭。當(dāng)他看到一群人都鄙視地看著他,其中有一個還似乎有些憤怒時(shí),心中難免有些詫異??呻S即,便又一次垂下了腦袋,灰溜溜地從他們身旁走了過去。 這人,真特么慫! 回去路上,謝宵雨還是有些情緒激動,但公孫晰拽著她的手,死死不放。等謝宵雨冷靜幾分,意識到她跟公孫晰似乎在變相牽手,心卻突然有些慌亂。以及,她心底似乎有一個魔鬼的聲音,在跟她說,不要放開,不要放開! 直到眾人又回到村口,公孫晰才放開宵雨的手。 手臂被松開的一瞬間,謝宵雨的心跳,漏了一拍。當(dāng)然,她才不會把這個事情告訴公孫晰。 之后,四個人便沒什么心思逛村落了,只能干瞪著眼看母親和謝宵霽忙碌。 期間,蕭柳靈來找過公孫晰一趟。兩人走到了遠(yuǎn)離人群的地方,單獨(dú)說了會兒話。謝昀有些好奇,母親為什么會忽然找齊王。隨即,謝曠便丟出了一個他認(rèn)為的答案——母親一定是在數(shù)落齊王的浪子行為,而且肯定讓他放棄宵雨,別來招惹我們謝家的女子! 這話,謝宵雨聽在耳里,卻心不在焉。是啊,母親還能有什么事找齊王,多半也是因?yàn)樗???赡赣H會對齊王說什么呢? 沒一會兒,蕭柳靈和公孫晰便回來了。招呼一聲,蕭柳靈又去忙了。公孫晰臉上一如既然的平靜,根本就看不出兩人聊的是好事還是壞事。 隨后,四人又只能繼續(xù)低頭看昆蟲。 許是看他們實(shí)在無聊,許是見天色也不早了,蕭柳靈便開始督促眾人回程。謝宵霽提出要跟母親一道留下來過夜,但蕭柳靈毅然決然地將這個提議給否決掉了。 這霧綾又不是什么吉利的地方,沒事留下來過夜,干嘛?要是他們也惹上了疫病,她還得花心思,給他們治病。 最后,蕭柳靈答應(yīng)了謝宵霽第二天還要來的請求,謝宵霽才終于罷休。 但為了母親的安全考慮,不管蕭柳靈答不答應(yīng),謝曠還是自作主張地將隨行的謝家仆從,留在霧綾。 蕭柳靈知道自己說不過大兒子謝曠,便只能聽從他安排。但她還是嘗試著努力了一下,最后終是把胡桃塞還給了謝昀。這些人出門在外,身邊也少不了照顧的人。 至此,返程了人減少了一半。左和和胡桃,則是唯二兩個還回鴻運(yùn)客棧的仆人?;氐进欉\(yùn)客棧時(shí),已是酉時(shí),胡桃忙吩咐店小二給他們準(zhǔn)備吃食。 謝宵霽匆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