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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簡有些臟兮兮,可是謝宵雨一點都不嫌棄。相比較于矜持地維持自己淑女的人設(shè),謝宵雨更想知道,凌小將軍此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接過公孫晰遞過來竹簡,謝宵雨將其攤開,整齊地碼在桌上。只見竹簡上的字,基本上已經(jīng)被磨得看不清楚了。 謝宵雨皺了皺眉,低下頭,嘗試著努力辨認眼前的模糊字跡。整卷竹簡,能模模糊糊辨認清楚的句子,似乎只有半句——“……鄙人……找到了公王……” 這句子中間這幾個看不清楚的字,是什么?按照前后的間距來說,估摸著大概是四五個字的樣子吧。 “公王”?這應(yīng)該是“公主”一詞吧?從這個句子的意思猜測,應(yīng)該是在尋人。若這個詞是“公主”,這對象不會就是高凡霜吧?高凡霜不就正好是一個流落民間的公主的后代么?在這個世界里,流落在民間的公主,應(yīng)該不會那么多吧? 假設(shè)這個設(shè)想成立,那這封信必然有鄰國的國號??墒牵x宵雨卻忽然想不起來,高凡霜的母親究竟是哪國的公主。 要不,問問公孫晰? “王爺,你可知道,與寧國相鄰的國家,有哪些?”挑了一個范圍大的問題,謝宵雨問出了口。 聽到宵雨這個問題,公孫晰有些詫異。照他先前的觀察,宵雨雖說有點皮,但很少會關(guān)心牽扯到寧國的大事。不過,既然宵雨想知道,他必然不會有任何保留:“自然知曉?!?/br> “寧國是一個沿江靠山的國家。北方是極寒之地,只有少數(shù)游牧民族才能在那里生存。寧國的西邊與祝什相鄰,但是兩國之間存在著不止一道天險。所以寧國和祝什,基本沒有任何交集。寧國南邊是溫濟江,溫濟江對面是彭澤。彭澤你或許不知道,但是這條江,你應(yīng)該或多或少聽到過吧?至于寧國東邊,便都是一些小國。由北往南分別是項國、白國、車計國和沙洋國。平日里,寧國東邊的戰(zhàn)事比較多。再加上現(xiàn)在寧國勢弱,這些小國家就更加變本加厲。如今這世道,其實一點都不太平?!惫珜O晰介紹完寧國周邊的形式,還補上了一句天下大勢?,F(xiàn)在的確不是什么太平盛世,宵雨多了解一下,也不是什么壞事。 謝宵雨聽著公孫晰的介紹,腦內(nèi)則開始描繪對應(yīng)的地形圖。與此同時,她還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個信息點——南邊的彭澤。 齊王的介紹,除了客觀存在的事實,自然便是他的主觀判斷。但謝宵雨曾站過上帝視角,自然還知道一些眾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南邊溫濟江對面看上去十分和善的彭澤,其實才是眾多國家中藏得最深的。高凡霜的母親就是彭澤流落民間的公主,而高凡霜本人,則是未來帶領(lǐng)彭澤吞并寧國的頭領(lǐng)。 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沒錯,謝宵雨嘗試著從卷軸里尋找證據(jù)。果然,在仔細辨認后,她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澤”字。 謝宵雨抬頭看了看公孫晰,正巧看著他平靜的眼神。這些事,在原書中,是在謝家滅族之后才發(fā)生的事,所以身為判黨的齊王,也已經(jīng)身亡。從剛剛公孫晰的描述來看,就能聽出,公孫晰是完全不把彭澤放在眼里。也對,現(xiàn)在可是還在彭澤的蟄伏期。 這個凌小將軍,興許就是彭澤人士。 想到這,謝宵雨更加覺得這個房間里,或許還能找出與凌小將軍相關(guān)的線索。所以,她一定要親自看看。 撐著邊上的桌子,謝宵雨便嘗試著站起來。 一旁的公孫晰看到她的舉動,連忙跑到她身邊,扶住她的肩膀:“宵雨,你想干嘛?”言語中,有著一種不容謝宵雨沉默的命令之意。 謝宵雨抬頭看了看公孫晰,很想說,自己并沒有那么嬌弱??僧?dāng)她接觸到公孫晰滿是擔(dān)心的目光時,她心中的小別扭,便瞬間屈服了:“我就是想看看,還有什么別的線索。” 想到自己不能跟公孫晰說彭澤的事,謝宵雨便又主動補充了一句,以解釋自己的動機:“小先生是一個內(nèi)斂之人,他心里很擔(dān)心自己的弟弟,定不會表現(xiàn)在面上。我視小先生為好友,所以我也在替他們兄弟倆擔(dān)心岳蝶的下落?!?/br> 聞言,公孫晰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但很快,又被他堅定地壓了下去。既然宵雨想找線索,那她陪她找找即可。 見公孫晰沒有反駁,謝宵雨便以為齊王不再阻止她??烧l料,當(dāng)她的步子才剛邁出去一小步,公孫晰竟直接攔腰將她抱起:“不要逞能,你的腳還傷著,要好好養(yǎng)著。我抱著你找?!闭f著,公孫晰聳了聳肩,示意謝宵雨把手環(huán)在他脖子上。 謝宵雨做不到心安理得地讓公孫晰抱著,便想著下來,并解釋道:“你抱著我,很累?!?/br> 公孫晰嘴角勾起了一個輕松的笑容,抱著自己的媳婦,哪有累人之說:“不累。若是累了,我跟你說?!闭f著,輕輕托了托宵雨的身體,嘗試著調(diào)整姿勢。 齊王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謝宵雨自是知道自己無法阻止“對方要給她做代步工具”的這件事。但是,她或許可以爭取換一種方式? “那你背我。可好?”生怕公孫晰拒絕,謝宵雨還將自己的表情調(diào)整成了祈求的模樣。 對此,公孫晰自是不再說不。不管是抱著還是背著,總之都是在自己媳婦的允許下,這可比他強迫宵雨要好上一百倍。 他便將懷里的謝宵雨放了下來。隨即蹲在了地上,擺好姿勢,等謝宵雨自己上來。 看著公孫晰寬闊的后背,謝宵雨忽然有一種幻覺。現(xiàn)在的齊王和自己,就好像前世電視劇中熱戀的情侶。而且讓她更開心的是,可能因為現(xiàn)在在古代,提倡含蓄。兩人的相處方式,雖說少了劇中的激情,但是卻多了些意猶未盡的甜美。 這該死的戀愛酸臭味,為什么這么甜。 口嫌體正直,謝宵雨俯下身,靠到了公孫晰的背上。然而,手卻有些不好意思地搭在了公孫晰的兩個肩膀上。 公孫晰雖然很想調(diào)整宵雨兩手的位置,但是想到一向內(nèi)斂的宵雨,對親近之事,有這么大的進步,便不再多做什么。反正現(xiàn)在宵雨是在他背上,他必然不會讓宵雨從他的后背掉下去。 好在公孫晰沒有看到自己的臉,否則謝宵雨敢保證,自己的腦袋肯定瞬間放空。 蹲在某人背上,對方還看不到自己,謝宵雨便開始大膽地指揮著公孫晰前進。 兩人搜尋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終于把整個房間搜羅完了。 除了先前公孫晰找出來的那卷竹簡,謝宵雨還在房間的床腳邊,找到了一塊灰色的手絹。手絹掉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