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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最前面的黃絲帶共感者身上,對方身上的氣息沾染了一點那個味道,但是不是他。目光很快又移動到他身后的兩個女孩身上,長頭發(fā)的女孩裙擺被掛破了點,也不是她……她旁邊的那個人也不是……不對……味道不對,但就在她們里面!孟鳩用手指揉了下鼻尖,鼻翼噏動兩下,眉頭微微皺起。孟鳩剛感應(yīng)到一點,他旁邊的瑯冬卻猛的一下站起身來,大步向著那群共感者走過去?,樁哪繕撕芊€(wěn),他盯緊了那個身上綁著繃帶的金色長發(fā)女孩,很快就伸手把她拽了過來,不顧女孩的一聲驚呼把她披在肩上的厚羊絨披肩扯了下來。女孩嚇得尖叫,瑯冬卻沒有對她手軟,羊絨披肩下覆蓋著的傷處露了出來,上面的繃帶固定的嚴實,隱約透出一點血跡?,樁焓炙合滤缟系目噹?,女孩捂著胸口眼里含淚小聲抽泣,她身后正是那位帕洛瓦家族的負責人,他剛剛被巴羅薩一頓鞭子抽暈過去,醒來就看到這一幕,立時大聲喊道:“不要,不要這么對待妠婭,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啊,求你……!”瑯冬對女孩沒有絲毫興趣,扯下她肩上的繃帶,也就放開了她,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里那塊過厚的繃帶上。女孩撿起羊絨披肩捂住自己□□在外的圓潤白皙的手臂,還在小聲哭泣,但是那位帕洛瓦家族的負責人看到瑯冬拿走了繃帶,一時臉色灰白,嘴唇抽動幾下,眼里最后的神采也消失了。瑯冬摸著繃帶上略微凹凸不平的地方,舔了下唇,用隨身帶著的匕首劃開繃帶把那東西取出來,幾塊藍色碎石頓時從染血的繃帶里面滾落出來。它們上面被涂抹了一層膠裝物質(zhì),氣味被封閉了許多,但是瑯冬依舊聞的到,尤其是暴露在外的那一瞬間,沒有了血液味道的掩蓋,那種味道撲面而來,讓瑯冬克制不住的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就連站在不遠處的孟鳩,一時也被吸引地向前邁出了兩步,瞇了瞇眼睛道:“向?qū)е俊?/br>一共四塊指甲蓋大小的藍色碎石,在燈光下閃耀著詭異而神秘的光芒,三塊略大一點,最后那一小塊只有之前的三分之一大小,簡直像是一顆米粒,但是就算是這樣的一顆米粒大小的藍色碎石,也讓瑯冬腦海里的精神細絲興奮的不得了,不斷試圖向前,但是被瑯冬死死控制在藍色碎石一步距離之外,不肯讓它們?nèi)タ拷?、去接觸。莫輕凡上前,把自己的一塊手帕折疊好,覆蓋在瑯冬口鼻間,屬于自己哨兵的氣息包圍在自己周圍,讓瑯冬更快的鎮(zhèn)定下來。莫輕凡低頭向他詢問了一句,瑯冬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可以,“沒事,我只是覺得這個味道……很惡心?!?/br>巴羅薩在看到向?qū)е臅r候還興奮了一下,這東西比稀有寶石還值錢,每次都能賣的出一個好價格,這幾塊向?qū)еm然小了點,但是數(shù)量多,四塊足夠他們維修一艘戰(zhàn)艦的了。但是緊跟著瑯冬的反應(yīng)就讓他擔心起來,他想上前,卻又被莫輕凡占了先,看著眼前兩個小輩的互動,巴羅薩眉頭很快皺了起來,他之前可是聽到手下報告這人是和他小外孫住在同一個房間的……巴羅薩挑剔的打量莫輕凡,從頭到腳沒有一處滿意,他身邊的獾獸也在沖莫輕凡的蛇形量子獸呲牙咧嘴,大有一副“老子心里不痛快吃了你”的模樣。瑯冬額頭冒汗,抓緊了莫輕凡的手臂,繼續(xù)審問那幾個帕洛瓦家族的人。但是巴羅薩已經(jīng)沒有心情聽下去了,他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莫輕凡胳膊上,或者說緊緊抓著莫輕凡胳膊不放的小外孫。巴羅薩嘴角向下扯了扯,看那個遮蓋在斗篷下面的小子哪哪兒都不順眼,弱,太弱了!這小王八蛋又弱又陰損,哪里配得上他的外孫?!“……血液的味道可以遮掩向?qū)е臍馕?,那么你們一定也知道,向?qū)е瘯脱寒a(chǎn)生反應(yīng),對吧?”瑯冬盯著帕洛瓦家族的負責人,又看了一眼他的女兒,那位金發(fā)女孩已經(jīng)停止了抽泣,只靜靜坐在地上低著頭發(fā)抖?!八圆旁谶@上面涂抹了一層膠隔開它,不讓它和血液接觸融合。我很好奇,你對向?qū)е赖倪@么多,是你自己總結(jié)出來的,還是獅鷲星座的什么人告訴你的?”巴羅薩家族的負責人臉色灰白,抖了下唇?jīng)]敢和瑯冬對視,他在腦中努力想要組合一些句子去反駁瑯冬,但是被他一字一句說的臉上血色褪盡。“別告訴我這些是什么裝飾品,這對向?qū)碚f是,但是對共感者可不是。你向獅鷲星座送出這么多共感者,身上又秘密攜帶向?qū)е幌袷悄阏f的打工,我看你是把她們當做實驗品送出去的吧?”瑯冬盯著他,唇角的線條繃得緊緊的,“說,你和獅鷲星座駐軍的聯(lián)系人,是誰?!”帕洛瓦家族的負責人還在猶豫,瑯冬擰著眉頭想要發(fā)怒,藍色碎石對他的影響太大,他有些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了。孟鳩上前走了兩步,沖那幾個人笑了下,伸手拿起桌面上最小的那一塊藍色碎石,緩聲道:“讓我來猜猜獅鷲星座的人給你許諾了什么,你送出這么多共感者,甚至連自己的女兒也一起送出,恐怕也是為了那個傳說吧?”他把手心里的藍色碎石向上拋了兩下,他是基因進化的向?qū)В驅(qū)еm然對他有一定吸引力,但是并沒有完全影響他。瑯冬擰著眉躲開一點,靠在莫輕凡身上,吸了一口哨兵身上的氣息暫時克制住內(nèi)心那股貪婪的食欲。孟鳩輕笑道:“向?qū)е梢宰尮哺姓哌M化為向?qū)ВM管進化后的生存率很低,但是也有幾例成功的。你的女兒是個不錯的共感者,她很有可能用向?qū)еM化,但是也有一些風險存在。”金發(fā)女孩身體抖的厲害,她眼睛里還有淚水,因為恐懼也因為對方說出的話,她和父親計劃了多年的事情在這個人眼里,卻像是小孩子做的蠢事一般,這種完全被捏在掌心里完全看穿的感覺實在讓她感到畏懼。孟鳩把那塊藍色碎石放下,用手指敲了下桌子,“我們來假設(shè)一下,你和獅鷲星座的那個人打成了協(xié)議,他們目前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研究成果,唔,可以確保存活率的成果對不對?”瑯冬被那種焦躁的情緒弄的有些不耐煩起來,道:“你不說也可以,我……”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巴羅薩,“我外公會讓你開口的?!?/br>巴羅薩本來盯著莫輕凡的身影滿臉的糾結(jié),聽見瑯冬這么說,頓時繃著臉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他努力不顯露出自己的情緒,但是旁邊的獾獸卻是已經(jīng)忍不住高高昂起脖子,腦袋上那一撮兒白毛抖了兩下,顯然又開始驕傲起來了。巴羅薩沒有讓瑯冬失望,他雖然沒有上過軍部的刑訊課程,但是手段絕對是老師級別,只用了一條鞭子就讓這些人松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