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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樣的感受,因為再也忍不住而射在他身體里的男人,迷亂到被他射出來的粘稠弄臟了嘴角和胸口,都不自知。褚江童整個人倒在衛(wèi)世澤身上,他懶得去管火熱的那根滑出去之后被帶出來的濕粘順著xue口慢慢溢出,只顧摟著對方肩膀,索取余韻中的親吻,他在彼此視線交錯了片刻后,和對方不約而同,笑出聲來。“衛(wèi)大夫啊……這一針注射,可是打進去不少藥劑呢。”稍微冷靜了一點時聽到這種耳語,就開始后悔自己剛剛開了個下流的頭,衛(wèi)世澤一臉窘迫,逃避現(xiàn)實一樣地?fù)ё」饬锪锏哪腥恕?/br>“……那個,江童,以后,就真的只跟我過了?要是還有人來邀約你……比如,對你追得最緊的孫三少爺和鄭公子……”“這種時候,說這些會煞風(fēng)景的。”瞇著眼,在對方頸側(cè)咬了一口,褚江童略微撐起身體,伸手去撥弄對方的發(fā)梢,“再說,孫競帆鐵定不會再來找我了,你看不出來嗎?至于鄭家禮,一會兒我跟你膩歪夠了,就去跟他一刀兩斷?!?/br>“真的??”“難不成你替我舍不得?”“怎、怎么會,我是巴不得……”“嗯?”“……江童,怎么又逗我……”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逼著又說了情話,衛(wèi)世澤滿臉通紅,干脆一把摟住抱不夠的男人,將其壓在身下,厚著臉皮,豁出去了似的念叨了一句,“果然,還是藥量不夠……”聽到那樣的耳語,笑出花兒來的褚江童沒再繼續(xù)逼迫那可憐的人,摟緊了對方的肩膀,他在周身又被那雙手緩慢且專注地?fù)崦r閉了眼,發(fā)出一聲由衷的舒嘆。狹小的亭子間里繼續(xù)上演著曖昧的糾纏,沉溺于這糾纏之中的兩人都暗暗覺得,原來越過了障礙之后的坦誠相對,可以這般真切而自然。***************孫家大宅的二樓陽臺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在抽煙,姿態(tài)很是隨意。身上的睡袍雖說厚實柔軟,但領(lǐng)口就那么隨意敞開著,煙灰也是隨意就彈到旁邊小桌上的茶杯里。已經(jīng)降下來的夜幕中,這個各種隨意著的男人,就是孫家上上下下二十六口,兩座城市清點不完的生意和散都散不盡的家財?shù)闹魅恕獙O競帆。他確實是個可以翻手云覆手雨,黑白兩道都橫著走路的人物字號,他要是想抽煙,就算在誰家靈堂上點上一支,也沒人敢管??墒牵裉?,卻是他頭一回,從他自己的臥房里躲出來,關(guān)好寬大的落地窗,一個人,在雕花欄桿旁,在入夜后清冷的風(fēng)里吞云吐霧。明明是自己的地盤,而且是最私密的地盤,卻要因為顧及別人而躲出來,可以讓孫家三少爺做到這一步的,不是別人,就是此刻縮在床上,睡得正沉的,赤裸的蒼白的男人,周冰顏。孫競帆也解釋不清為何只有周冰顏可以讓他妥協(xié)退讓,或者說,他明明知道緣故,但把持著雄性的尊嚴(yán),不肯說出口而已。他唯一一次放下這要命的尊嚴(yán),講了實話,是幾個小時之前。那時,穿著他的睡袍,坐在他的床上,聽完他的告白,哭到眼淚滴落在剛剛縫過針的傷口上都忘了疼的周冰顏,是個什么模樣,他將終生難忘。那個模樣的周冰顏,會激發(fā)出他怎樣的沖動與狂熱,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冰顏……”呼吸急促起來,他扶著對方的脖頸,把臉頰貼在沒有受傷的那邊側(cè)臉上,然后湊到那泛紅的耳根,低語著,“別哭……”“三少爺……”盡力控制著自己眼淚的男人身體在微微顫抖,猶豫遲疑中抬起手,抓住對方的衣袖,周冰顏發(fā)出一聲低沉的輕嘆。“……以后,只有咱們兩個的時候,你可以喊我名字。”笑了一下,孫競帆在懷里的人臉上和唇角留了幾個羽毛拂過一般的淺吻。“那怎么行?”“可你明明喜歡這樣?!?/br>“我沒……”“嗯?”“……只是覺得,不好?!?/br>“好不好要先試過才知道?!?/br>“……”到最后還是搖頭,周冰顏像是被逼到死角了似的窘迫慌亂起來,孫競帆也沒有勉強,因為他知道,待會兒,這個嘴硬的人,終究會忍不住反復(fù)叫他名字的,而且,現(xiàn)在收住的眼淚,一會兒終究會忍不住繼續(xù)往下掉的。他要做的,就是讓那個“一會兒”,早點來到。一手摟著腰身,安撫地緩緩摩挲,一手則探進領(lǐng)口,挑逗地輕輕碰觸,孫競帆沒像以往那樣想也不想把人推倒就動真格的。他當(dāng)然不會,以往的所有人,即便極品一如褚江童者,頂多了,也是他稱手的玩物,追逐的獵物罷了,他不需要負(fù)責(zé),打心眼里沒有負(fù)責(zé)的欲望。只是在宣泄,只是在發(fā)泄,只是在享受狩獵的快樂??芍鼙伈煌?,意識到自己多少年來無意間放在這個人身上的心思,已經(jīng)堆積疊加層層沉淀到厚重而且貴重得等同于自己半個靈魂了,孫競帆做不到不管不顧,他甚至有了一種謹(jǐn)小慎微,有了一種異乎尋常的珍惜和疼愛。“我接下來要做什么,你是知道的吧……?”低聲問著,他把那個身體壓在床上。周冰顏不說話,但用手腕遮著臉,點了點頭。他當(dāng)然清楚這個男人想做什么,說得不知羞恥一點,這是他期待幻想了太久太久,已經(jīng)快要絕望了的事情了,他也能感覺到對方的小心謹(jǐn)慎,這樣的被顧及讓他覺得心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钟X得有必要把自己的期待用另一種方式表達(dá)出來,周冰顏沉默過后說了句:“三少爺想怎樣,都可以?!?/br>一句話,說得孫競帆從脊背到下腹部,都好像荒原被野火燎過一樣,瞬間燒了個干脆,皺起眉頭來的男人發(fā)出壓抑的低喘。知不知道有些話,不能對原本還在自控中的人說的啊……真是。閉上眼苦笑了一下,孫競帆輕輕拉開對方的手腕,交疊著壓在頭頂,然后解開睡袍腰間的帶子,看著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身體。太好看了,果然。是瘦了點,不過輪廓極佳,成年男人的修長秀頎盡展無遺,肌rou在因為緊張而僵硬,但皮膚終究是柔軟的,帶著洗過后的清香跟微甜。胸口在起伏,都沒有被怎么挑逗就硬起來的rutou太過誘人,孫競帆舔了舔嘴唇,俯下身去,含住一邊慢慢吮吸。被壓住的人發(fā)出驚慌的喘息聲,瑟縮著想要本能地躲閃,侵略者有點擔(dān)心,暫時止住了動作,他伸手引導(dǎo)著周冰顏往沒有受傷的那一邊歪頭,在確認(rèn)了對方已經(jīng)明白他的用意,把臉頰貼住枕頭之后,才放下心來,繼續(xù)復(fù)雜的前戲。對于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的人來說,這前戲確實是復(fù)雜了一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