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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打開書房房門,杜子騰還是被這強大的藏書量給震驚了。不管他來多少次,都習慣不了,每次都會被震驚到。書,真的非常多,也非常雜。“為什么你不買些書架什么的?”杜子騰問。“書架多占地方,買了就放不下這么多了……現在已經放不下了?!?/br>一摞一摞的新書就像二手貨一樣成堆擺放,幾堆放到一起,就像爭高一樣,厚的薄的越磊越高,特別是靠墻的那些,也不知道劉騏是費了多大的毅力才能把書一直堆到房間頂去。……兩米多高的房間啊,墻壁那一圈的書就像城堡一樣砌得嚴絲合縫。如果不是想著還有人會進來,恐怕連門都給堵了吧。書堆的高度總體上是從墻壁到中央慢慢降下的。但放眼望去,還是有夠參差不齊的。一整間約八十平米的房間里遍地點綴著書,連片的擺在一起,堆得或有半人高,或僅到小腿,或高至一人,與其說這間書房是“書的海洋”,不如說是“書的雜草堆”。“這些書都是你的?”杜子騰以不可置信的語氣問了又一遍。“我爸媽給的零花錢都拿來買書了唄?!眲ⅡU懶懶答道。“你都看完了?”“全部翻過,看完的只有大半吧。有些書看不懂,就這樣放那兒了,以后再看。”這就是他們的年級第一,有著龐大的,完全超越了同期學生的不可思議的量。這么多的書,就算一一翻閱,也要花不少時間吧,不知道他是哪來的時間看完這么多的書的。心智比少年人要成熟許多,可能也與此有關吧。這些答案他早就知道,也沒怎么期待回答。杜子騰蹲身,隨手翻了翻腳邊的幾本書,、、、,看來這一堆是。翻開右邊的書堆,、、……后面的書堆、、、……劉騏站在一邊,靠著書墻,什么也沒做,僅是看杜子騰在他的書房里翻書,安靜的聽房內由他制造出的唯一的聲音。不時,天黑了。杜子騰總算挖出了一兩本自己有興趣的書,歡快的和劉騏道了別,回家去了。第二天,一如既往的上學。可杜子騰有點緊張,一是因為他擅自回到了教室,二是因為劉騏的“計劃”。正如劉騏所準備的,一大早的朝讀課,在全班來齊后的教室里,他站到了講臺上。這時候一般是全班最安靜的時刻,他們最近微妙的期待起杜子騰的每日帶讀了,有人是因為內疚,有人是崇拜上了他,還有人只是單純的拜倒在了他們班“皇后”的嗓音之下。劉騏趁著這點安靜,清清嗓子在講臺上說道:“關于昨天的發(fā)票事件,可能有些人還覺得不清不楚的,所以我在這里大致的提一下?!?/br>“為什么發(fā)票后來會突然出現在梓童手上?”好好的氣氛,被這么一個外號毀了。杜子騰郁悶的埋下頭,借此無視周圍人帶著調侃笑意的眼神。站臺上的明明不是他,心里緊張卻得打鼓。杜子騰把腦袋抵在桌子上,深吸一口氣,劉騏這樣做真的好嗎?“相信不少人也有疑問吧?!眲ⅡU就像一個胸懷大志的演講者,一番臺詞念得沒有半點心虛:“其實是我們誤會了,發(fā)票并不是被七班的人拿走的?!?/br>一句話,臺下反駁紛紛,看來早就對七班心存不滿了。面對這些大聲的喧嘩,劉騏不得不抬高聲音:“請同學們認真想想,如果真的是外人來偷,不說他是怎么進的教室,只問他是怎么能如此確切的知道,發(fā)票就在杜子騰手里,杜子騰的座位又在哪里?不瞞你們說,那天校務處關門,我?guī)еl(fā)票回教室,把發(fā)票交給杜子騰全是我們臨時決定的,難道隔壁教室,七班的人早就知道我們會把發(fā)票放到杜子騰抽屜里?顯然這不可能。”“我們班的發(fā)票是怎么跑到七班去的?答案很簡單,是有人拿去的?!?/br>劉騏把話理說得頭頭是道,眾人一聽,有意見的也不知該怎么反駁了。只是“有內jian”這種暗示性極強的話還是讓班級sao動起來,不時傳出“我們班怎么可能有內jian?!”這樣的懷疑語氣。眾學生當中,還有一個,臉上露出了明顯的緊張神色。不過劉騏現在還不準備揭穿他,只是露出了幾許譏笑說道:“內jian?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們八班沒有內jian。”一句話極大的安定了學生,劉騏也看到那個人松了口氣。劉騏聽著人問:“那會是誰拿的?”,順著這個問題答道:“好吧,其實是陶老師。那天放學他來了教室一趟,我們告訴他發(fā)票暫時由杜子騰保管,他也同意了。后來發(fā)票不見了,他才會說什么‘這不是你能擔當的責任’之類的話。”眾人順著劉騏的話一想,好像確實說過如此的話,這么說來知道杜后東西弄丟而大發(fā)雷霆,也是情理之中了。可有些人當時是在場的呀!李雋一聽,這不對,陶座武那天哪來過?影兒都沒見著,劉騏這不是胡編亂造么?站起身想詢問來著,被杜子騰眼疾手快的拿下。和劉騏狼狽為jian的杜子騰怎么會坐視李雋說出真相呢?語重心長的開始忽悠:“劉騏這么說一定有他的道理。你想想,說班主任干的總比說七班干的好,我們班要是和七班對上,只會帶來大家的困擾不是?耽誤學習啊。說是班主任干的,他總歸是自己人,我們不會產生這么大的仇視,事情也就過了?!?/br>李雋一聽,好像是這樣,又總覺得哪里不對。懷疑的看了一眼杜子騰,不想管了,埋頭寫作業(yè)去。杜子騰松了口氣。小忽悠忽悠完了,臺上大忽悠還在義正言辭的繼續(xù):“把發(fā)票還給杜子騰的那個七班學生告訴他,大概是陶老師覺得不放心吧,去教室拿了發(fā)票自己帶在身上了。后來在補課的時候——就是陶老師開的那個課后補習班,他把東西忘在補習班里了。還好那個七班同學認識我們班人的名字,把發(fā)票收起來,第二天給杜子騰了。不然,我們可能永遠找不到發(fā)票了!”“這還得感謝七班同學哩!”劉騏不忘感慨一句。臺下聽得紛紛亂,大多是抱怨陶座武的,也不乏懷疑的。劉騏一見臺下反應,一句話結束自己的演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