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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個損招來對付布丁。那晚那青年又來了店里,和往常一樣,開著他那輛F430,到門口,布丁正在迎客人,一見他來,心里微微膈應一下,但面上不露出來,仍舊笑盈盈上前。那姓陶的青年皮笑rou不笑地沖著布丁擰了一下嘴角,把車鑰匙交給他:“來,幫我把車停到車庫去?!?/br>那晚原本豆腐在布丁身邊,他早就知道布丁不喜歡此人,于是笑道:“陶先生,停車的事情歸小寇。”他要伸手去拿車鑰匙,那青年把手一縮:“我讓布丁去停,豆腐,你沒事讓小寇獻什么殷勤?這我可不高興了!”豆腐就笑道:“您誤會了,布丁是巡場的,本來停車就不歸他管呀?!?/br>“停個車而已,多大個事兒呀!”那青年笑嘻嘻的,把車鑰匙塞進布丁手里,“快去,等會兒上來陪我喝酒?!?/br>布丁以為對方只是像刁難門童一樣,想貶低一下自己,于是也沒多想,他笑了笑,接了車鑰匙就上了那輛F430。結(jié)果萬沒想到,發(fā)動了車輛,他才發(fā)覺有問題,車被人動了手腳!布丁慌了,他怎么踩剎車也沒用,那輛黑色的法拉利瘋了似的朝著街對面沖過去,輪胎與地面之間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還伴隨著酒童和客人的驚叫!就在差點撞上人群時,電光石火之間,布丁拼死將方向盤打轉(zhuǎn),轟的一聲,法拉利撞在了街對角的擋車石柱上!氣囊彈出來,布丁頃刻間暈了過去!☆、第12章再清醒過來,布丁已經(jīng)被人從車里拖了出來,他睜開眼睛,看見豆腐正焦急得臉發(fā)青,用手輕輕拍著他的臉頰!布丁支撐著從地上坐起來,他覺得身上有些疼,鼻子破了,白襯衣沾了血跡,但骨骼似乎沒什么問題。“布??!”嗡嗡耳鳴里,是蘇譽的聲音,布丁抬頭一看,蘇譽已經(jīng)從店里出來了,正急匆匆往他這邊來。同時伴隨的,還有那個陶姓的青年刺耳的叫嚷:“天哪!我的車!這可是F430!蘇經(jīng)理!你說這怎么辦!”蘇譽停住腳,轉(zhuǎn)過身,冷冷一記眼刀飛過去:“車的事,等會兒再提!”那青年似乎被他這一眼刺中,他卡了片刻,卻冷笑起來:“等會兒再提?蘇經(jīng)理,布丁把我的車撞成這樣,你叫我等會兒再提?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處理!”蘇譽全不管他,快步到布丁身邊,彎腰扶起他來,一臉關切道:“傷著哪兒了?要不要去醫(yī)院?”布丁勉強站直身體,他試著深吸了口氣,然后搖搖頭,啞聲道:“沒事,經(jīng)理,骨頭沒傷著……身上可能撞青了一點?!?/br>他抬頭,看看那輛車頭受損的法拉利,心像是掉進冰窟窿里!“經(jīng)理,”他回過頭來,發(fā)著抖道,“這車做了手腳,我踩不動剎車!”蘇譽的臉色微微一變,然后他點點頭:“豆腐,先把布丁扶到樓上去,他鼻子都流血了,找藥棉給他止血,如果有嘔吐,立即送醫(yī)院!”“知道了!”豆腐立即扶著布丁,他讓布丁全身靠在他身上,幾乎是半背著布丁往店里走。車主人卻走過來,不客氣地擋住他們:“把我的車給撞成這樣,就想走???”任憑是往日最好脾氣的豆腐,這下也忍不住了:“陶先生,您沒看見布丁傷成這樣了么!”那青年冷冷一笑:“他傷成這樣是我的責任啊?叫他停個車,這么小的事情都能辦砸!你們倒是一走了之,我的車怎么辦!”他的話沒說完,蘇譽走過來,伸出手臂用力一擋那青年。“讓開!”那青年被他這一下,給推得往后趔趄了兩步。他頓時大怒!“蘇譽,你想仗勢欺人?!”他這么一說,蘇譽卻笑了。“仗勢欺人?陶公子,您開玩笑呢?我一個小小夜店老板,您可千萬別高抬我!”姓陶的青年冷笑,他點點頭:“好,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解決!”他抱著手臂,做出一副逼問的架勢。這時,店里的客人和酒童都被這場喧鬧給吸引過來,有不清楚前因后果的,互相低聲打聽,一時間,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蘇譽身上。看來,是想看他這個經(jīng)理到底如何解決此事。蘇譽微微一笑:“陶公子,布丁撞壞了您的愛車,責任在他?!?/br>布丁和豆腐對望一眼,臉色俱是慘白!“酒童撞了您的車,我這個做經(jīng)理的也有錯。這樣吧,這輛車,我們賠給您?!?/br>那青年哼哼冷笑:“哦?想拿去修修補補,再來還給我呀?沒門!蘇經(jīng)理,你平日里就是這么打發(fā)客人的?”“怎么會修修補補呢?”蘇譽笑道,“到時候,陪您新車。”場內(nèi)一陣嘩然。那青年也一怔,他旋即點頭:“這可是你說的!蘇譽,說話可得算數(shù)!”他說完,冷笑一聲,轉(zhuǎn)頭離去。蘇譽輕輕推了一下豆腐,低聲道:“先送布丁上去?!?/br>布丁被豆腐和小寇扶著,上到三樓休息室,倆人小心翼翼把他放在床上,讓他慢慢躺下來。豆腐還不放心,問他:“有沒有想吐?要是想吐就得趕緊去醫(yī)院了!恐怕是腦震蕩呢!”布丁搖搖頭,啞聲道:“沒事的?!?/br>小寇小跑著下樓,去找藥棉和止血藥,豆腐恨恨道:“那個混蛋!設了陷阱給你踩!難怪不讓小寇去泊車,他存心是要害你呢!”布丁垂落眼簾,啞聲道:“那輛車……恐怕得三四百萬吧?”豆腐一愣,立即道:“那不是你的錯!布丁,你不該賠!咱們反而該去告他!他差點害得你撞人,差點害得你沒命呢!”“可是經(jīng)理都說了,是我的錯,是要賠的?!?/br>豆腐被他說得,胸口起伏不定。半晌,他忽然咬牙說:“真要賠,咱一塊兒湊錢!布丁你別急,這口黑鍋,我不會叫你一個人背!”豆腐這番話,說得布丁心里仿佛起了滔天的浪!他進店里這快兩年的時光,和豆腐關系一向好,但那也只是“要好”而已,就像關系好的同學,合得來的同事,布丁從沒指望過更多的東西。他萬萬沒想到,今晚自己遭遇了這么大的事兒,豆腐竟然能說出這么義氣的話來。不多時,小寇找樓下老馮那兒拿來藥,豆腐正給布丁擦拭胳膊上和肩膀上的傷,蘇譽卻推門進來。“怎么樣?”他問,又低頭看了看布丁。因為撞傷多處,所以衣服脫下來,布丁赤著上身,被豆腐笨手笨腳擦著藥,那藥是紫黑色的,弄得他身上到處都是黑乎乎的,看上去簡直像個爛掉了的布娃娃。“你這是給他擦藥么?”蘇譽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