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表里不一、成為玄學(xué)大師之后、穿成反派大佬的白月光、幽蘭露+攏香(H)、你的濃情我的蜜意、熱戀小行星[電競]、將夫當(dāng)家、死對頭每天都在撩我、干死渣男們(H)、他總想親我
,仔細(xì)瞧她衣裳首飾俱是金貴,正坐在桌后算賬,聞言抬頭:“哪個大小姐?” “就、就......”李婆子嚅動著嘴不敢說。 何蓮筆下一頓:“哦,原來是那丫頭,說清楚,怎么回事?” “云淺小姐同相家二公子在乘鸞臺外說話,被大、大小姐撞見了,聽說小姐就將大小姐推倒了......” 連云淺作為meimei,和jiejie的未婚夫私下來往,這傳出去脊梁骨要被人戳斷的。 李婆子焦急地跺腳:“夫人快想想法子吧!” 何蓮沉臉:“小姐呢,把她給我?guī)н^來?!?/br> “娘?!边B云淺從門外探頭,乖乖叫人,這母女兩個生得很像,白白凈凈的臉蛋,纖細(xì)又瘦弱,看起來人畜無害。 李婆子識相地退下去了,何蓮說:“你怎么這樣沉不住氣,她剛回來!” “是連河盈將她帶過去的!不然她哪知道......”連云淺反駁著,有些心虛地說:“我沒推她,她是被裙子絆倒的!” “相二公子又是怎么回事?” 相橋梧是當(dāng)朝太師的次子,雖說只是庶出,但相家門第在那,他又在國子監(jiān)中念書,前途一片大好,這樣的好姻緣怎么不讓她眼紅? “娘,相橋梧說娶我,能不能跟爹說一說,將親事......” “你糊涂!”何蓮訓(xùn)斥道:“她是嫡出大小姐,你又是什么身份?你以為相家看中的是她?是她的外祖安南大都護(hù)沈家!” 連云淺眼眶都紅了,這道理她當(dāng)然懂,她生父和外祖都只是小官,當(dāng)然沒法跟封疆大吏比。 何蓮放下筆,揉了揉眉心:“聽我的,去,跟她賠禮道歉?!?/br> “娘!” “快去!” 連云淺跺跺腳,轉(zhuǎn)身跑出去了。 何蓮嘆了口氣,看著桌上的賬本陷入沉思,如今府里中饋還沒完全掌握在她手里,可不能著急。 * 此時,聽雨樓里一片兵荒馬亂,贈芍端來藥遞給連海深:“小姐可算醒了,您昏迷好幾個時辰了呢!” 采蘭在一旁低聲哄道:“藥不苦,小姐別怕?!?/br> 連海深平日最怕喝藥,只見她皺著眉用力喝了一大口,驚訝地出聲:“苦的?” 二婢一愣,藥可不就是苦的? 連海深舌尖還彌漫著揮之不去的苦味,眼底的神色慢慢從迷茫變成了震驚。 她怎么會...... 她這是......做夢嗎? 震驚讓她喝掉了整碗藥都一聲不吭的,贈芍擔(dān)憂地遞上蜜餞:“是不是太苦了?您吃一個吧?” “你們先下去,我......我睡一會?!边B海深擺擺手,神色有些不自然。 采蘭當(dāng)她醒來還有些疲憊,小聲說:“那小姐休息,奴婢和贈芍就在外頭守著?!?/br> “嗯?!?/br> 兩婢小聲退出去合上門,贈芍睜大眼說:“小姐最怕喝藥了,方才竟然一口悶了!” 采蘭也覺得奇怪,她拉拉贈芍,說:“你今兒也瞧見了,幾個院子的主子個個不懷好意,咱們可得約束好自個兒,莫給小姐惹事!” 贈芍用力點頭:“jiejie放心,meimei知道的!” 連海深在房里聽見了她們的嘀咕,心里驚濤駭浪。 她分明......死在江州了,為何眼睛一睜,回到了長安? 采蘭和贈芍分明幾年前就外放嫁人了,為何還在身邊? “做夢吧?”她嘀咕了一句,翻身給自己蓋上被子:“做夢做夢,一定是做夢!” 睡吧睡吧,睡醒了趕緊悶一碗孟婆湯投胎去。 這荒唐的人生,有什么必要再過一次的? 作者有話要說: 推個姬友的古言重生復(fù)仇文: by深山檸檬 將軍府嫡女楚沐,生來尊貴,長大后更榮登后位,六宮獨寵。 不料榮寵的背后盡是毒辣陷阱,那人竟恨她到甘愿以情相騙, 晝息之間將軍府滿門抄斬,楚沐從云端跌落泥坑,被賜飲毒酒…… 沒想到一場大火燒成灰,居然重生了! 將軍府還沒倒,爹娘都還在,她還是那個天之驕女! 好啊,那么前世今生的債,一一來算清就是了! ** 坑品很好的一個jiejie,大家感興趣可以戳戳看吶??! ☆、進(jìn)門 陶元十年,秋。 打更人的梆子剛敲過五鼓,是五更時分了,天還未大亮。 聽雨樓剛?cè)计饍芍T火,采蘭扶著燭火到小姐房里,見她已有起的動靜,笑著說:“小姐今日起得真早?!?/br> 自從連海深受傷后,只有寥寥幾人來過,整個聽雨樓門可羅雀,她也樂得清閑,成日‘養(yǎng)病’。 第十五次發(fā)現(xiàn)自己醒在聽雨樓的床上,連海深已經(jīng)有一些認(rèn)命了,她承認(rèn)自己這荒唐的人生真的要重來一次了,不禁痛苦地呻/吟道:“......難受。” 采蘭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您哪里難受,快讓奴婢瞧瞧!” 可她哪里是身上難受,分明是心里難受。連海深嘆了口氣:“今日什么日子了?” 采蘭小聲說:“今兒是九月十八,新夫人......進(jìn)門的日子。” 新夫人。 新夫人何蓮。 連海深又嘆氣:“她不是個好相與的,你們幾個莫要去惹她?!?/br> 采蘭有些奇怪,按說小姐應(yīng)該是沒見過新夫人的,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贈芍端著熱水走進(jìn)來,眉飛色舞地說:“奴婢方才從小廚房過來,李婆子又在那兒罵人,將阿菊都罵哭了呢!” 阿菊是許姨娘身邊的大丫頭,許氏生有輔國公連士良唯一一個兒子,在府里地位不低。 連海深接過贈芍遞過來的帕子,道:“今日進(jìn)門,怕是有一頓鬧呢?!?/br> 采蘭替她梳頭,說:“四少爺在外院讀書,國公爺很疼愛的,新夫人得罪許姨娘做什么?” 連海深搖頭,并沒有答采蘭的話,側(cè)頭說:“贈芍去迎一迎,別讓許姨娘在外面凍狠了?!?/br> 贈芍抬頭:“?。吭S姨娘來了嗎?” * 許姨娘坐在前廳,掐著手心有些緊張,聽雨樓里的陳設(shè)件件都是上品,元夫人沈氏的陪嫁真的很豐厚,只可惜紅顏薄命。 “大小姐到——” 許姨娘連忙迎上去行禮:“妾身見過大小姐!” 連海深坐在上首受了這一禮,點頭:“姨娘請起,坐?!?/br> 許姨娘小心翼翼坐下了:“大小姐這幾日身子可好些了?” 連海深又點頭,打量許姨娘的臉:“勞姨娘掛念,不知姨娘大清早兒來我這做什么?” 許姨娘小聲說:“今兒是新夫人進(jìn)門的日子,妾身知道大小姐未婚之身不好只身去前面見禮,特來陪大小姐一起去?!?/br> 連海深綻出一朵意味深長的笑:“姨娘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