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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將自己面前盛滿的碗給她:“你吃我這個。” 洛顏往碗里倒了辣椒醋和麻油,攪拌了幾下,看到視線里又落了一雙夾著魚丸的筷子,舔了下唇,抬起眸來盯住他:“……你有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說什么?”他眼也沒掀,將碗里的鵪鶉蛋一一剝開,然后擱進洛顏面前的碗里。 她忽然想到今天下午跟耿依然探討了半天“關(guān)于女生是否小心眼”的話題,感覺還是不能問得太過于直接,咬著筷尖往前湊了湊:“你就不想問問我今天下午去哪兒了?” 他微擰起眉用手掌擋了下她跟砂鍋的距離,后者意識到guntang的熱氣之后撤離了幾分。 “你不是幫耿依然搬行李了嗎?”陸淮琛將手里的鵪鶉蛋遞到她嘴邊,示意她張嘴。 “對啊,”她鼓著腮幫子說,“然后我在宿舍里坐了一下午,沒事就在窗邊看看風(fēng)景什么的?!?/br> 陸淮琛沒從話里察覺出什么營養(yǎng),只好沒感情的繼續(xù)剝蛋殼,順勢點頭:“挺好。” 洛顏覺得對面的人實在是淡定地過頭了,繼續(xù)說:“……我覺得耿依然宿舍那個位置視野很開闊,從窗戶里看去,四周圍的人簡直一覽無余?!?/br> 聽到這兒,對面的人終于抬起頭來,眼睛微瞇:“所以呢?” 洛顏嘆息,搖著頭露出一副痛徹心扉的表情:“所以什么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見了……對我來說,的確有些辣眼睛了點?!?/br> 陸淮琛愣住了。 此時此刻,他的表情逐漸變得格外豐富,洛顏忽然有些心情復(fù)雜,用湯匙慢條斯理地舀了口湯送進嘴里,正等著他的解釋。 只聽見他猶豫了兩秒鐘,有些不確定地問:“你該不會看見對面男生宿舍的浴室了吧……不會吧洛顏?” 她大霧,一口濃湯頓時嗆在喉嚨里,咳得險些喘不上氣。 44、四十四點想親 ... 44. 吃完米線之后, 碗里還剩下一半沒剝殼的鵪鶉蛋, 陸淮琛去前臺付了錢, 然后奉旨要了方便袋, 將剩余的鵪鶉蛋都打了包。 兩人走出米線店的時候天色早已逐漸昏暗下來,洛顏還穿著九分褲,涼風(fēng)繞著裸露的腳脖打轉(zhuǎn),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往陸淮琛身后縮了幾縮。 “國慶節(jié)之后下一個節(jié)日就是圣誕節(jié)了啊,時間過得好快,”她凝著商街的霓虹燈, 將手縮進袖子里甩來甩去,“我總有種昨天才剛開學(xué)的錯覺?!?/br> 陸淮琛拎著方便袋在指尖繞了幾圈,沒正形地說:“我還有種昨天剛出生的錯覺呢?!?/br> “……” 他們正往學(xué)校的方向走,大概還有半個時辰上課,街道車流擁擠,路邊街燈點了一路,不遠處飄來濃郁的奶油香氣,洛顏目光被吸引, 視線落到前方賣棉花糖和爆米花的小鋪上。 她拽拽身邊人的袖子:“陸淮琛我想吃棉花糖?!?/br> 對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剛才不是一點都吃不下了嗎?” “棉花糖又不是食物, 不會太撐的?!?/br> 兩人走到攤鋪上買了一只,棉花糖軟得像棉絮一樣纏繞在竹簽上, 雖說沒什么重量,但是洛顏拿在手里感覺還是很大,而且很松散, 要歪著頭才能吃到嘴里。 “你吃嗎?”她扯了一圈棉花糖下來,遞到他嘴邊炫耀似的揚了揚。 然而等到陸淮琛伸過頭去時,她又皮得一把扯過來將糖放進自己嘴里,眉眼里全是惡作劇得逞的狡黠。 “好壞啊你?!?/br> 陸淮琛被她氣笑,眼見她吃進去的那條棉絮狀的糖還留在外面一大截,眸色暗沉,側(cè)過頭去咬斷。 沒料到他忽然靠過來,洛顏瞪圓雙眼,連咀嚼的動作都忘記了,像是被點了xue似的站在原地。 ……差一點就親到了。 只見某人滿足地勾起唇角,還不忘記淡定的點評:“挺甜的。” “……” 早知道就不逗他了! 洛顏憤憤地轉(zhuǎn)過身,臉紅著將棉花糖捏成固體狀一口塞進嘴里。 扔掉竹簽之后,離學(xué)校還有一段距離:“你微信響了好幾聲了,不看是誰給你發(fā)消息嗎?” 他揣著口袋不為所動:“跟你在一起就是要專心陪你的,別管手機消息了?!?/br> “沒事,我哪會計較這么多,你快看吧萬一有什么急事找你呢?!?/br> “這么善解人意?” “我不是一向如此嗎?” “好,你等一會兒?!?/br> 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來解開鎖,指尖流連在屏幕上,臉龐被冰冷的燈光襯得陰森。 洛顏本來沒放在心上,往前走了幾步之后突然想起下午那個女孩子,轉(zhuǎn)身好奇地瞥了眼他臉上的表情——沒什么太大的變化。 想太多了吧。 剛下了一節(jié)晚自習(xí),走廊上人聲喧鬧。 此次校慶剛好趕上學(xué)校五十周年,舉辦的規(guī)模比以往要更大一些,學(xué)生會全體成員都要參與意見討論,許珩年作為學(xué)習(xí)部部長自然也不例外。 只不過他負責(zé)的項目有些棘手,離校慶不過四天時間,還有宣傳的事情沒有做到位,甚至還沒有布置外面的宣傳墻。 這個節(jié)骨眼上再找人來畫顯然是來不及的。 “教導(dǎo)處任務(wù)布置的也太突然了,宣傳單頁我們可以去某寶上找店鋪cao刀,然后在學(xué)校外面的打印店印出來,但是宣傳墻該怎么弄?”唐溫作為學(xué)生會的一份子,此時也為工作量感到惆悵。 陸淮琛斜倚著墻面:“馬上就要期中考了,而且每個班都在準備店鋪的事情,誰還愿意抽出精力去畫畫?!?/br> 許珩年擰眉不語。 三個人正在這兒僵持著思索,洛顏忽然從班級里面跑了出來,張著嘴“嘶哈嘶哈”的喘氣,手掌間夾著一瓶礦泉水,指尖上全是辣油。 “快快——”她把瓶子交給陸淮琛,雙□□替著踏步試圖緩解。 “你吃什么了這么辣。”陸淮琛連忙將瓶口擰開,遞到她面前傾斜著手喂他。 她就著他的動作喝了幾口,稍微緩和過來后,用手扇了扇風(fēng),皺眉:“就是你買的那張辣片,我還是沒有抵擋住它的疑惑?!?/br> “大晚上就吃你也不擔(dān)心體重?” 她掀起眼來:“你這是說我胖?” “不敢?!?/br>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