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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s。身側(cè)呼吸一滯,識海之內(nèi)一片波動,緊接著玄滎便聽到對方近乎咆哮的傳音,“始終把我當那個小傻子?哈——玄滎你敢說這二十年里你沒有一直防著我,你敢說你心里不想殺我,你敢說宗主附峰的殺陣不是給我準備的?”對比圣君霄的劇烈起伏情緒,玄滎便顯得淡定很多,他總是那么淡定,有時候圣君霄真恨不得撕開他這張臉。“怎么能說小傻子呢?”玄滎有些不高興,“明明那么軟萌可愛?!?/br>圣君霄面色“刷”的一黑,攀升的怒氣一滯,然后嘩啦啦全掉了下來,渾身散發(fā)著陰沉的氣息。“再說,你既是李堯,隱姓埋名在我身邊,我防著你莫非不應(yīng)該?你是我命中死劫,又對宗門動過手腳,還對我進行攝魂,可見居心叵測,我對你滋生殺心難道不應(yīng)該?我又不是哪個小傻子?”“你不是說軟萌可愛的嗎?”圣君霄脫口而出。玄滎奇異地看了身側(cè)人一眼,圣君霄回神,面色更沉,撇開目光,“我從來不知道玄滎你這樣巧舌如簧?我莫不是要感謝你遲遲沒有對我動手?”“誠然?!?/br>“……”師徒兩人并肩而來,氣氛融洽,看臺眾人均是感慨“師慈徒孝”啊。兩人很快重新回到高臺,仿佛之前與圣魔王一戰(zhàn)并不存在一樣,三族共會閉幕式繼續(xù)有條不紊地進行。“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么在一開始你我落日嶺初遇時要跟著我?”玄滎施施然落座,繼續(xù)之前的話題,研究癖總是有超出常人的執(zhí)著探索精神。圣君霄:“……”他狠狠磨了磨牙,“自然是利用你深入上玄宗,好徹底弄垮這個丑陋污穢的勢力。否則傾我之力恐怕也無法與一個萬年傳承的宗門抗衡?!?/br>“原來如此?!毙罨腥?,又疑,“可是你一開始并不知道我是上玄宗宗主的罷。否則沁雪崖上就不會是那般反應(yīng)了?!?/br>“……在那之前當然是要利用你的冰寒靈氣了?!笔ゾ隼淅湟恍?,“你不會不知道你的道體對我是何等樣的大補罷?”“哦——”玄滎拖長音,忽然道:“那你為什么一開始不說?”“我、忘、了?!笔ゾ鲆粋€字一個字往外蹦。“那你剛剛為什么突然飛身至戰(zhàn)臺?”冷不丁,玄滎換了一個話題。圣君霄撇了撇腦袋,“好睜大眼睛看你怎么死!”兩人位置一前一后挨的極近,玄滎還破天荒地沒有坐的端正筆挺,反而往后靠,圣君霄雙眼死死盯著身前人的背影,一副恨不得看出一個窟窿來的樣子。場中講話還在繼續(xù),有人聽得聚精會神,有人昏昏欲睡,也有人直視前方、放空思想。清暉率先發(fā)現(xiàn)了玄滎、圣君霄兩人的異樣。想到歷年來三族共會“相親大會”的成功率幾乎百分之九十,他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完了完了!明澈師叔該不會在長時間的深情凝視(對視)、肌膚相親(坐大腿)中,終于把心內(nèi)的一腔尊師情懷給轉(zhuǎn)換成深情愛戀了罷。仿佛已經(jīng)看到這位天賦驚人、俊美非常的好伙伴、好師叔日后是如何被無情地打斷四肢、廢去修為、刺破氣海扔下上玄宗,然后淪為乞丐,蓬頭垢面在地上艱難爬行遙遙癡望上玄宗內(nèi)最高的那一座山峰的樣子。清暉一個激靈,一把虎撲。“咳咳咳?!北缓莺輷鋫€正著的圣君霄一驚,險些岔了氣。“你干什么?”圣君霄扒拉下身上的大只,溫柔笑。清暉脊背一涼,縮了縮脖子,弱弱道:“師叔三思而后行??!”圣君霄氣息陡然一變,陰狠無比,“你也知道?”是了,清暉、明旭可不是玄滎最信任的人么?明旭都知道了,清暉又怎么會被蒙在鼓里呢?自始至終,只有他,只有他什么都不知道!明旭既然同意與他合作,對方的親傳弟子恐怕也知道他的計劃,怎么,現(xiàn)在是害怕了嗎?他忽然欺身壓進,一簇小火苗快速鉆入對方體內(nèi)。然后輕輕拍了拍對方肩膀,笑得一臉哥倆好的樣子,“不許告訴玄滎,否則……”他沒再說下去,而是輕輕催動火焰。清暉面皮一陣抽搐。要不是被圣君霄下了噤聲禁制,早就痛呼出聲了。痛痛痛痛痛!草草草草草!圣君霄撤回力量,用一臉溫潤笑容傳音道:“你若敢告訴玄滎,我就不會讓你再這么輕松了,知道嗎?”清暉飛快地點了點腦袋,然后瞅瞅依然淡淡然的自家?guī)熓遄?,再瞅瞅顯然異變的明澈師叔,最后默默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以后讓這個不識好人心的師叔被師叔祖收拾罷。他不管了!嘖!自家?guī)熓逶趺磿兂蛇@樣?還口呼“玄滎”,并不知道“黑化”這個專業(yè)詞匯的清暉只能悚然感嘆——愛而不得的男人真可怕!在夕陽給群山踱上一層淺金、云霞燒滿天空的時候,這冗長的領(lǐng)導(dǎo)人講話終于接近尾聲,三族共會終于徹底結(jié)束。各族各宗有序地出了中央山脈——“青山不改,綠水長流?!?/br>“他日再敘?!?/br>“一定要等我來找你啊!”幾口寒暄,還有結(jié)情緣的小年輕們的依依不舍,之后眾人便齊齊踏上來時的飛行法器。云帆高懸,兩側(cè)“玄”字樣小劍環(huán)繞,是上玄宗的宗門法器,呼嘯一聲,絕塵而去。只是卻有兩個身穿上玄宗宗門服飾的人繞開云舟,走在山野爛漫中。“沒想到你真的同意跟我來?”“不跟你來,難道等著你給我攝魂,然后再像行尸走rou一樣地跟來嗎?”圣君霄腳步一頓,笑了起來,“你與我修為相當,意志又遠超常人,你知道我無法給你完全攝魂的。”“便是如此,你準備了那么多,恐怕也有千種方法讓我來罷?!?/br>“我有千種方法,難道你玄滎就沒有千種應(yīng)對嗎?”“你秘法如此多,我何必讓你一個個輪著在我身上用?”圣君霄不置可否一哂,像是興致不錯的樣子,好心情問道:“不怕我對你不利嗎?”“怎么不怕,你十有八九便是要對付我,只是——”越隨著圣君霄走,玄滎心底不安越發(fā)濃重,他面上卻是淡定自若,頗有一種釋然超脫的意味。“只是什么?”“只是……我始終不相信你真的會對我出手?!毙顐?cè)頭,直視圣君霄雙眼,一雙星眸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