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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更別說那群人行事如此狠辣,會如何對待孩子。她心里焦躁,悄悄換了粗使丫鬟的衣服,混入仆役中出了門,在拐角處悄悄和他們分了路,拐入輔道。 她左拐右拐拐回白日間孩子被搶走的那地兒,地面干干凈凈,已經(jīng)覆上了厚厚的積雪。 她回憶了一下那人消失的方向,跌跌撞撞地地向那邊行去,一路尋覓著外城的偏僻小院落。嬰兒啼哭不止,他們總不能當(dāng)真一直堵著嬰兒的嘴,自然要找一處清凈點的院落。但外城原本就是市井小民群居的居所,房屋密布,這等清閑小院落本就不多。 她路過宋宜院前的時候遲疑了下,宋宜院中必然有宋嘉平安排好的人,若是借幾個用用也好,可她想起宋宜白日間的反應(yīng),鬼使神差地繞了過去。 上半夜宵禁嚴(yán),她只敢走最偏僻的小道,她繞過拐角處時,忽然有人喚住她:“丫頭,干嘛去?” 她心下一緊,緩緩轉(zhuǎn)過身去,見是褚彧明才放下心來,有些遲疑地問:“大人這么晚做什么去?” 褚彧明沖她“嘿”了聲:“你還沒回答我呢,反倒問起我來了。我去瞧瞧宋宜那丫頭,白日里有事困住了,沒來得及?!?/br> 梅姝懿賠了個笑打哈哈:“我剛?cè)タ催^,她沒事。大人要不放心就再去看看,我就先回去了?!?/br> 她說完同褚彧明告了退,順著拐角拐了過去。褚彧明心里那股不適忽然壓不住,猛地咳嗽了幾下,他拿開手帕,見著一灘血,搖了搖頭。他白日里哪里有事,不過是病又重了,聽見沈度下獄的消息急火攻心,當(dāng)場急得下不了床罷了。這下剛好些,能勉強撐著下床,就急著趕過來了。 他又咳嗽了陣,忽然意識到梅姝懿身上的衣服不對勁,況且她這種平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怎會大半夜地跑出來,還一個人都沒帶。他心下覺得不對勁,立即吩咐轎夫折返跟了上去。 梅姝懿走了好一會,才尋到一處偏僻的院子,不大,但和左鄰右舍隔得遠(yuǎn)上許多。她本在猶疑,可一轉(zhuǎn)頭,在門口撿著一塊破布,這紋路她記得清清楚楚,是定陽王府護(hù)衛(wèi)服飾上的紋路。白日里那些人曾割下過一塊,用來堵住嬰兒的嘴。 她捏著那塊布轉(zhuǎn)了幾圈,悄悄繞到了后院,尋到一扇小門。出乎意料,她悄悄探進(jìn)去,里頭根本沒見著人。倒是確實有嬰兒啼哭聲傳來,嬰兒啼哭大同小異,可做母親的哪能聽不出來。她幾乎是想也沒想,向聲音來源奔去,她進(jìn)門,嬰兒被隨手放在榻上,根本無人看守,想是餓了一天了,孩子哭得撕心裂肺。 梅姝懿上前,將孩子哄了好一會,許是終于又回到了熟悉的懷抱,那孩子竟然真的漸漸止住了啼哭聲。她抱著孩子往外走,竟然也沒遇到什么阻攔,可她剛走出幾步,身后忽然傳來一句呵斥,她下意識地頓住腳步,隨后拔腿向外跑去。那人怔住,上次出事之后,宮里巡防調(diào)度管得嚴(yán),禁軍并不敢擅離職守,白日里行事之后他同伴處理完那些護(hù)衛(wèi)的尸體便回了宮,留下他一人守在這里。 因為任務(wù)簡單,孟添益留下他一人看著也放心。院里埋有孟添益當(dāng)日從劉昶手下克扣出來的火|藥,無論誰來,一律不必攔,讓他有來無回便罷。他方才不過去上了個夜,一回來見著這陣仗,幾乎是想也沒想,將手中的火舌子往院墻下一扔。 爆炸聲起,梅姝懿愣了一瞬,趕緊往外跑,隨即被人護(hù)住往下一趴,等爆炸聲響完一陣,褚彧明帶的轎夫才上前,將他從她身下扒下來,緩緩搖了搖頭。 她怔在原地,懷里抱著的嬰兒也再次傳來一陣驚天啼哭聲。 巡防時聽到爆炸聲立即趕過來的禁軍出現(xiàn)在門口,點火的那人已經(jīng)跑了,底層禁軍不認(rèn)識他倆,要將他倆帶回去等候上頭的意思。隱在角落里的一隊剛到的人馬見這陣勢,迅疾消失在了夜色里,隨后出現(xiàn)在了定陽王府。 宋嘉平得知這個消息,罵了聲:“她怎這么莽撞!我的人在城外,趕進(jìn)來廢了些時間,叫她壞了事。她平時連門都不出,壓根沒想著提防她?!?/br> 沈度剛到,就得知了褚彧明這消息,沉默了瞬,寬慰了一句:“畢竟做母親的,正常,王爺別動怒?!?/br> 他聲音壓得低,宋嘉平想寬慰幾句,猶豫了下沒能出口,轉(zhuǎn)而問:“走么?還是回去看看她再說?” “走。她這次倒挺聽話的,不牢我費心。” 宋嘉平立即率兵入宮,周謹(jǐn)遠(yuǎn)遠(yuǎn)見著他的人馬過來,命人開了宮門,向他道:“王爺,宮內(nèi)形勢混亂,但我只有守城司這點人馬,其余人馬都在孟添益手里,只能選擇守住宮門,不然王爺來……” 他話沒說完,宋嘉平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擺手示意無妨,率人進(jìn)了宮,等軍馬入宮,周謹(jǐn)趕緊將宮門再次緊閉。 宋嘉平兵馬入宮,見著禁軍大開殺戒:“孟添益不是瘋了?” 沈度默了一會,很肯定地道:“他和當(dāng)年那件事有關(guān)?!?/br> 宋嘉平嘆了口氣:“那就難怪了,等了十多年才等到一場大災(zāi)荒,等到一個一擊必勝的機會,瘋了也正常。” 沈度頷首:“說起來,我還該感謝感謝他。若他不瘋,這一天還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候?!?/br> 宋嘉平搖了搖頭,派了一大半人馬去和禁軍對上,又親自領(lǐng)了一隊人馬向含元殿疾行,火光沖天,他轉(zhuǎn)頭沖策馬跟在他身側(cè)的沈度嘆了句:“貴妃莫不是也瘋了?” 沈度倒是冷淡得緊:“跟在那位身側(cè)這么多年,不瘋才怪。” 這話沒法反駁,宋嘉平一哽。 沈度望了一眼太液池水,不受控制地想起那日大雨滂沱下,宋宜在太液池邊跪行出宮的場景來,遲疑了一會,還是問:“王爺既肯如此行事,為何這么多年卻不動作?” 他如今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習(xí)慣喚他一聲王爺,宋嘉平也不在意,自嘲地笑了笑:“我又沒有那個野心,宋玨也不是那塊料,今上好歹還顧及民生呢,劉昶才是個徹頭徹尾的扶不上墻的阿斗,我反了扶誰上去?” 沈度失笑:“也是?!?/br> 說話間,含元殿已在眼前,宋嘉平看了眼已經(jīng)沖上屋頂?shù)幕鹧?,問他:“還救么?” 沈度點頭:“讓他就這么死了,豈不太便宜他了?” 宋嘉平會意,揮手命人救火。 火勢太大,等完全滅火再進(jìn)去肯定來不及,宋嘉平命精銳直接破門而入,在主殿將嗆得迷迷糊糊的燕帝拖了出來,燕帝看了眼宋嘉平,指了指里頭:“十三。” 宋嘉平愣了下。 白日里見過的那雙眸子瞬間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