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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深深地刺傷了花城和彥的自尊心,他把十指絞在一起,低著頭,感覺到韓修冰冷的視線在自己的臉上逡巡。“韓修,你別這樣,你知道我說不過你的?!?/br>跟韓修分開的時候還小,他根本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后果,也不知道該怎么去愛他。“可是我覺得我說的是事實,你不過是徒有其表的大少爺,可能跟我這種傳統(tǒng)的人不在一個世界。我們有很多方面不合適。”韓修說的話像是要劃清界線,是像要分手一樣,花城和彥委屈的想要掉眼淚,可是韓修在盯著他,他根本就不敢掉眼淚。“馬上飯就好了?!?/br>韓修起身朝著流里臺走去。花城和彥蜷起雙腿紅了眼睛,韓修從來不會對任何人簡單的惡語相向,可是他總是能輕而易舉的踐踏自己的尊嚴。“韓修,那時候我真的還小,我很害怕未來,恐懼長輩和家族,可是我現(xiàn)在最害怕的就是沒有你的日子?!?/br>韓修頓了頓,心底竟然慢慢的平靜下來,神情坦然。花城和彥緊緊的把毯子裹在身上,韓修把空調的溫度稍微的調了高一點。“過來吃飯?!表n修眼神示意花城和彥下床坐到自己身側。花城和彥赤著腳穿著短褲坐在了韓修身側的椅子上,低著頭不說話。韓修這男人,雖然平時極其溫柔,可是花城和彥最明白,韓修骨子里才不是這樣,他只是看起來很溫柔而已。韓修最可怕的時候反而不會暴怒,而是那種無聲的折磨,冰冷又反復,總是能讓他覺得自己在慢慢的破碎,然后哭著把自己拼湊整齊,還不能說是韓修的錯,只能怪自己太脆弱。韓修看著花城和彥低垂的眼瞼,恍惚與多年前少年的眉眼和唇角重合,那時候他還總是在自己shen下掙扎,絕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乖乖的洗干凈投懷送抱,任自己怎么lin辱也無怨無悔。親手盛了一碗湯放在花城家族面前,韓修輕聲細語的說,“乖,先喝點湯?!?/br>花城和彥詫異的抬起頭看著韓修,韓修琢磨不透的性情讓他無法想象,不能判斷,他似乎覺得韓修好想沒有想繼續(xù)踐踏自己的意思,可是他卻想不到原由。“好,好的?!?/br>韓修突然輕聲的笑了笑,手指撩了撩花城和彥額前的碎發(fā),溫柔而不容拒絕,“說你愛我?!?/br>花城和彥漲紅了臉,低聲說,“我愛你?!?/br>韓修把腦袋靠在花城和彥的肩膀上,柔情似水,“形容一下,有多愛我。”韓修突然變成這樣,花城和彥無所適從,腦袋一片空白,“再也不離開你,愿你為你去死?!?/br>“恩。”韓修似乎還算滿意,點了點頭,不知在想些什么,指尖隨意的玩弄花城和彥的一縷頭發(fā)。花城和彥感覺掉進了無邊無際的花海。突如其來的寵溺,哪怕是一句話,也像是夢境。因為無事可做,而韓修又從來不是什么熱愛娛樂活動的男人——和家族里所有的人一樣,韓修也是喜靜不喜動,加上韓森快要來接他們回家了,韓修就只是每天都呆在花城和彥身邊。花城和彥這段時間依舊是嗜睡,吃完睡睡完吃?;ǔ呛蛷┲斑€問韓修為什么自己會這么嗜睡,韓修說是醫(yī)生給他開的藥里面有安定成分,適合療養(yǎng)的人群。所以每次花城和彥醒來的時候,基本上都能看到韓修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他要么在看電視,要么畫畫或者看書,也有好幾次是在專注的拆卸不知道從何得來的奇怪的槍支。除了出去買菜的時刻,韓修都會在房間里安安靜靜的呆著,既沒人說話,也沒有任何娛樂活動,可是他總是能安穩(wěn)的度過大片大片空白的時光。花城和彥總覺得韓修像是雜志上總會提及的那些自閉癥兒童一樣,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過的不動聲色卻又豐富多彩。當?shù)氐奶鞖庾兊迷絹碓綗?,就算是偶爾開門撲進來的一陣熱風,花城和彥也能感覺到正午時分,外面的街道倒底有多么炎熱。渾渾噩噩的從午睡中醒來,花城和彥剛有點意識就感覺自己在不停的搖曳,雙腿無力的被撐開,睜開眼睛,果然看見韓修的臉孔正在自己的眼面前,雙臂撐在自己身側。“你醒了。”韓修并沒有表現(xiàn)出x行為中那種興fen的神情,只是低著頭,安靜的盯著花城和彥惺忪的臉孔。花城和彥渾身無力,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除了看書看電視,他經(jīng)常一睜眼就看見韓修正伏在自己身上。而且他覺得由于韓修頻繁的使用,他后面變的很奇怪,總是濕乎乎的,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似乎是準備好了在時刻等待他。“我想喝水?!?/br>花城和彥咳了一聲,韓修并沒有停下的意思,一下下的撞,擊他,被韓修用的太多,花城和彥感覺自己快要失去男,性,官,能了。“等下?!表n修先是猛烈的撞擊然后突然又放慢速度,沒有離開他的身,體,撐起上身停了下來,伸手拿起床頭的杯子喂花城和彥喝了一口,然后繼續(xù)剛才的運動。“韓……唔……”花城和彥剛要說話,打算跟韓修溝通一下他zong欲的事情,嘴巴就被韓修堵了起來。“別說話。”嘴唇還貼著花城和彥的嘴唇,韓修命令他不要講話。花城和彥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雙手摟著韓修的脖子,主動的抬高雙腿,等著他結束。里面有被液體噴濺的感覺,花城和彥jia緊后面,雙腿jia著韓修的腰身,看著韓修瞬間的失神,然后迅速恢復清明。“說吧?!?/br>韓修在他嘴唇上輕輕的吻了吻,似乎變得很溫柔,一只手撐著側臉,沒有離開他的身體,臉孔貼在花城和彥的正上方,另一只手專注的撫摸花城和彥清秀的眉眼。“韓修,我覺得醫(yī)生開的那個藥我不能再吃了,”花城和彥低垂著眼睛,不看韓修,這樣的話題讓他覺得有點膽怯又害羞,“那藥物讓我很嗜睡,所以你總在我睡著的時候占我便宜?!?/br>韓修輕聲的笑了笑,低緩的聲音在花城和彥耳邊來回徜徉,視線完整的落在他的臉孔上,“怎么,害羞了?”韓修的手指隨意的撫摸他的嘴唇,“你是我的,我可以隨時對你做任何事情,這不叫占便宜,這是我的權利?!?/br>“總之我不要吃那個藥!那不是好東西!”花城和彥翻了個白眼。韓修沒有說話,也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