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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冬化一臉無奈的看著眼前癟著嘴可憐兮兮的沈求古,用眼神詢問了下躺在太師椅上的宋是鏡,見宋是鏡也是哭笑不得點了頭,遂拿過沈求古手中的包袱,遞給下人,摸了摸他的頭,好笑的道,“剛回去又跑出來,你就不怕你哥生氣???”沈求古撇撇嘴,“才不怕,我哥現(xiàn)在……忙著呢,才沒空管我……”宋是鏡瞥他一眼,忽然偏頭朝門口喊道,“柏書。”聽見他喊,沈求古嚇得立馬藏到他椅子后面,閉著眼不敢睜開。柏書,是沈時古的字。陳冬化不解的轉(zhuǎn)頭去看,卻見江初丹一身華服,面色愉悅的走過來,朝他眨眨眼,“花花,別來無恙呀!”陳冬化呵呵兩聲,回了句別來無恙,突然間沈求古跳出來,瞪著眼,氣呼呼吼道,“鏡哥哥你騙我!”宋是鏡笑著道,“小古,我可沒騙你,你看門口,”又偏過頭喊了一句,“柏書,進(jìn)來吧?!?/br>沈求古不信他了,哈哈笑他,“鏡哥哥我不會上你當(dāng)啦!”沈時古黑著臉走進(jìn)來,看到江初丹直勾勾看他,眼神一閃,又側(cè)頭看向宋是鏡,歉意笑道,“阿鏡,又打擾了?!?/br>陳冬化也愣了愣,心中奇怪宋是鏡如何知道沈時古就在門外的,那邊沈求古臉已經(jīng)漲得很剛炒過的蝦子一般紅了。宋是鏡搖頭笑道,“我們之間,何來打擾之說?!甭砸煌nD,繼續(xù)道,“小古還只是個孩子,別逼得緊了。”沈時古贊同的點點頭,道了句受教,突然又板起臉,冷著聲朝沈求古道,“還不快過來!”沈求古顫了顫,他是想要聽哥哥的話的,可是身體就是固執(zhí)的不肯動,他不想回去。著急的抓緊了宋是鏡的衣袖,沈求古可憐巴巴的喊,“哥……”沈時古不為所動。突然間他感覺好幾雙眼睛齊齊射在他身上。他僵了僵,臉上有些掛不住,但他仍然堅持著,高喝一聲,“過來!”氣勢卻完全低了下去。江初丹走過來擋在沈時古面前,像是很高興的彎起眼睛,柔聲勸道,“沈大人,小古他不愿回去,你就放他在這里好好玩上幾天,等玩夠了玩膩了,他自然就知道要回家了?!?/br>說完挑逗似的看了一眼沈時古的腰。沈時古不自然的別過頭,退后兩步,仔細(xì)想了想,還是搖頭堅定道,“不行!”沈求古跳腳,“為什么不行!”沈時古瞪他一眼,沈求古立馬消了音。陳冬化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是不解。這都跟宋是鏡堅決不許他離開一步差不多了。他蹲下身替宋是鏡揉了揉腿,終于還是問出來,“為什么不行?”為什么不行?不許離開?必須要待在身邊?縱使關(guān)系親密,也應(yīng)該持有自己的自由。既然不是被絲線控制的木偶,就一定會生出要出去看看的想法。為什么有些人,一定要替他們拴上那些線?宋是鏡靠在椅背上,仰起臉,享受的瞇起眼。夜空,星辰滿布,巨大的黑幕包裹著億萬的星子,鑄就了一場永恒。陳冬化也抬起頭,殘月清冷異常。宋是鏡幽幽的聲音傳來,他說,“小花,你不懂?!?/br>陳冬化閉上眼,心里一片茫然。他不懂。他不懂的,究竟是什么?到底是他不懂,還是宋是鏡不懂得。鼻中充斥著那人身上散發(fā)的香氣,陳冬化有片刻的窒息。他睜開眼,宋是鏡蒼白而病態(tài)的臉上呈現(xiàn)出一種奇異的美感,心沉了沉,他咬咬牙,管他什么懂不懂的,趕緊救了這人才是緊要的!離島,他自然不知道在哪里,而且一路不知兇險幾多,宋是鏡這幅模樣,已經(jīng)不能再一起去了,陳冬化打定主意,明日去找夏凌云。還有,江初丹也是要一起去的。不為什么,江初丹只是告訴他,他那里,也有一塊殘圖而已。陳冬化目光射向江初丹,卻見那人正執(zhí)著沈時古的手,眼里滿滿的柔情蜜意,嘴里不知說著什么,讓沈時古聽得面紅耳赤。依那廝的無賴性子,準(zhǔn)沒說好話!況且,江初丹還是對沈時古有著旖旎念想的小人!陳冬化不懷好意的笑了一聲,突然站起身,走到江初丹身邊,戳了戳他的衣服,故作擔(dān)憂的道,“江兄,明日便要離開了,今夜不去和青鳶姑娘好好的道個別么?”江初丹愣了愣,“青鳶……?”陳冬化假裝咳嗽了聲,側(cè)眼看沈時古也是一愣,繼續(xù)謅道,“江兄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昨天花滿樓里,不是你買下了青鳶姑娘的一生情意么?怎么,只一天,就要拋了玉斷人魂么?”他這話說得有真有假,沈時古的確聽過花滿樓這么個地方,只是不曾去過而已。他黑著臉,面色冷淡的掃了江初丹一眼,憋著氣,幾步過去拉過還躲在宋是鏡身后的沈求古,跟宋是鏡說了句“阿鏡,我先走了,你好好修養(yǎng),等空了我再來看你”之后,依然扶著腰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看著沈時古憤然離去的背影,江初丹這下明白過來了,陳冬化是故意在整他!深吸一口氣,江初丹瞇著眼問,“花花,我跟你有仇嗎?”陳冬化特?zé)o辜的搖搖頭,“沒有啊?!?/br>江初丹重重的哼出一聲,“沒有你還故意害我?”陳冬化依然無辜的搖頭,“沒有啊?!?/br>江初丹:“……”看一眼門口,又看一眼陳冬化,狠瞪了他一眼,江初丹才面露急色的甩袖離開了。陳冬化得逞的笑。誰讓他拿圖威脅他來著,不回報回去多不好意思。宋是鏡見他頑皮了,也只是寵溺的笑了笑,不經(jīng)意視線落到自己的腿上,臉白了白,大腦發(fā)出命令,努力想使它們活動起來,雙腿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他的臉色開始變得陰郁,手慢慢攥成拳,心里既恨又怕。他的小花,會不會就此嫌棄他了?是夜,兩人背對著躺在床上,睜著眼,各自想著心事。陳冬化有些煩躁的皺著眉,心里拿不定主意。聽沈求古說,離島在整個大陸的極南之地,馬車最快也要三個月才能到達(dá),宋是鏡身體狀況愈來愈差,再受不得顛簸。本來打算的就是將宋是鏡安置在宋家然后再出發(fā)去找殘圖,可今天下午那么一出,他又有些猶疑了。宋是鏡說,一步也不許離開他身邊,要是之后醒了發(fā)現(xiàn)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