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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織衫,最近幾天白天差不多二十度。 這會兒有是正午很熱,她早就想把外套脫了。 于是就這么做了。 林燦抖了抖衣服:“用這個裝,您看行嗎?” 她之前在鄉(xiāng)下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和小伙伴去山上玩,就經(jīng)常用衣服裝野果。 傅簡易終于搞明白了對方意圖,笑著說:“這當然可以。” 劉惜玉簡直看呆了,這是什么cao作? 而且不但是姜寶拿外套裝櫻桃,連著傅簡易也被傳染了,脫了外套鋪在地上! 這兩個瘋了嗎!反正她才不會這么做! 姜寶比以前還厲害!是她小瞧人了,居然豁出去什么都做得出來! 傅簡易多么一個冷清的人,居然被姜寶給帶偏了! 她恨姜寶!她恨死姜寶了?。“。。?! 劉惜玉覺得自己要被逼瘋了。 傅簡易個高手長,負責采摘高一點的小櫻桃。 林燦看著人的動作大,很自然的提醒道:“叔叔你小心點,不要把腰給閃了!” 傅簡易:“……” 他身體還真的晃了下。 三十歲難道不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年紀,模仿自己垂垂老矣?! 不可能吧,他的發(fā)際線很完美,平時也有定期鍛煉身體,飲食方面也沒有放縱! 傅簡易轉(zhuǎn)頭,看著對方的確是一臉真切的關(guān)心,只好壓下了心里的那些不自在。 的確是個小姑娘。 可是很奇怪,明明姜寶和劉惜玉年紀差不到幾歲,他沒有把后者當成小姑娘。 因為收獲頗豐,懷里抱著櫻桃,林燦回程連著步伐也輕快了起來。 這次回程變成了抱著櫻桃的兩個人一排,劉惜玉踩著高跟鞋艱難的跟著。 如果視線能夠?qū)嵸|(zhì)化,前面兩個人后背要被燒一個大洞。 林燦真沒其他想法,把傅簡易當成一個溫和的長輩。 她在同齡性格外向的男生面前,很不自然,比如說看到謝燎原……仿佛老鼠見了貓。 但是傅簡易是長輩,話也少,沒有壓迫感,她就放松了許多。 兩個人開始商量摘了這么多櫻桃,要怎么處理。 傅簡易問吃不完怎么辦,估計明天就不新鮮了,林燦說沒關(guān)系,可以做成櫻桃醬,這樣就能保存很久。 她就會做。 傅簡易對這個小姑娘印象很好,哪怕是有意的討好,也是那種干凈舒服的。 他笑著問:“你喜歡吃桑葚嗎?” 林燦:“你怎么知道我喜歡桑葚,不過現(xiàn)在倒是很難買到了,運輸過來也不新鮮,雖然不是多么金貴的東西。” 傅簡易:“我家里就有桑葚樹,還得等一個月才熟,我到時候叫人摘了馬上送過來給你,我看你喜歡吃小櫻桃,我就猜你喜歡酸甜的口味?!?/br> 兩個人聊了一路,劉惜玉郁悶了一路。 傅簡易拿著櫻桃去二樓,給大家分一分嘗嘗鮮。 這樣的本地小櫻桃自然不稀奇,稀奇的是傅總親自去摘的! 要知道傅總的時間可金貴了,這些櫻桃可不值千金。 林燦到處沒見到姜寶,這邊有可以用的廚房,她準備先過去看看,找一下有沒有能裝櫻桃醬的罐子。 如今只有兩個人,劉惜玉表情莫測的看著人,冷著聲音說:“你倒是肯下血本。” 林燦不太明白,什么叫做血本?這些小櫻桃也不花錢。 她聽不懂,就對人報以微笑:“其實也沒什么吧?!?/br> “……” 這是炫富嗎?劉惜玉被氣得不輕,不想和人說話轉(zhuǎn)身走了。 這么貴的衣服,說往地上扔就扔。 ——— 姜寶騎了四十分鐘的馬,出了一身的汗。 她是有潔癖的,早就帶了要換的衣服,簡單的洗澡后就換掉了騎馬裝。 姜寶從外面走進來,和眾人打過招呼,就徑直的去找林燦。 林燦正在開放式的廚房,整理她摘來的櫻桃。 姜寶只是看了一眼,整個臉色都變了,她快步的走上前問:“你這個瘋女人,你居然拿這件外套裝這玩意?” 林燦察覺到人表情不對,小心翼翼的問:“不可以嗎?可是當時沒其他可以裝的東西了,我會把洗干凈的。” 姜寶深呼吸了,這才咬著牙說:“這是我年初,在巴黎找高定工作室做的,這件衣服要七百萬,你看到上面釘?shù)闹樽記]有,這些都有兩百年的歷史?!?/br> 不能洗的! 不要說這個小櫻桃了,她這件衣服的價錢……可以買來車厘子裝滿了這一棟樓??! 姜寶想到走進來的時候,看到劉惜玉臉色不是很好,自己還在想是不是林燦有什么奇招,心里挺開心,可是現(xiàn)在是不知道該喜改悲。 這件衣服是姜寶最貴的外套,如果是那些幾萬的,穿一次扔了也無所謂,倒不心疼。 當初下訂單的時候,她也糾結(jié)了很久。因為最貴,這也是她最喜歡的外套!如果不是現(xiàn)在身體的size不合適,她才不會給林燦穿! 而且她買下這件衣服也可費力! 那家高定工作室從來不對外銷售,很挑顧客,只服務(wù)各國的皇室后裔和名流豪門。 新客人都是通過熟客介紹,還得考察才會售賣! 姜寶的高中同學是個西班牙王室后裔,她幫了人一個忙,對方才投桃報李,給她引薦了設(shè)計師。 要知道連著劉惜玉都沒資格去定制! 林燦有些慌張,她仔細的看了下,抬頭說:“好像沒有弄臟,真的對不起?!?/br> 怪不得劉小姐說自己夸衣服好看,還說她愿意下血本,原來是這個意思??! 姜寶扶住旁邊的臺子:“你讓我靜一下?!?/br> 林燦會不會瘋她是不知道,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好幾百萬的衣服,當一塊打包布袋用。 “這件衣服很貴嗎?那我賠你好?!币粋€男人的聲音從背后傳了過來。 姜寶轉(zhuǎn)頭看了過去,傅簡易怎么來了。 這兩個人怎么回事,對方居然主動要賠錢? 姜寶深吸了口氣,她自然不會讓人賠錢。 又在心里罵你個直男知道個屁??! 明白什么是高定一針一線的匠人精神嗎?做衣服的都是老藝術(shù)家,這是藝術(shù)品。 好吧……其實她也不知道,反正能值六百萬,能不寶貴嗎? 想到這里姜寶腦仁疼,她擠出一絲笑:“我們姐妹開玩笑,怎么好意思讓傅先生賠?!?/br> 傅簡易:“那我重新送你一件,姜寶?!?/br> 林燦:“……實在不必了?!?/br> 傅簡易走到人旁邊,聲音淡淡的又說:“你不是說要做櫻桃醬嗎?我來看看?!?/br> 林燦:“剛剛洗完。” 她現(xiàn)在覺得這些櫻桃……簡直是用黃金做的了。 謝燎原走進來,就看到站著的廚房的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