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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兒子正為這事發(fā)愁呢,要不娘給出出主意?”余氏輕唾口:“你這孩子,冬陽還圖你什么東西不成?不拘什么都是一片心意,心意到了冬陽自然也感覺的到。”一語點醒夢中人。易云卿退下,第二天趁送扇子去府城修補,回來時給冬陽帶了塊上品羊脂玉牌。玉牌一面雕的是富貴承祥,而另一面則是極為復(fù)雜的百年同心結(jié)樣式,這同心結(jié)雕刻的極為漂亮流暢,可要是不懂的看了只以為是漂亮的浮云圖。易云卿還有點惱冬陽不肯道明真心,所以玉牌買了來只塞給冬陽卻不說明玉牌圖案的意義,權(quán)作小小報復(fù)。34易云淑的親事轉(zhuǎn)眼半月過,易云卿從府城取回修補好的折扇,明明還不到用折扇納涼的時候他卻已經(jīng)每天不離折扇了,人更是三步五步不離的。余氏看了暗笑,卻也欣慰兩人感情好。要知道家和萬事興,只有先家和了才能再興。這日,五月的嬌陽已經(jīng)初見端倪。去自家菜園的路上,易謙提著個菜籃子在前頭興志高仰,冬陽在后小心看著怕他摔了,最后是易云卿,折扇別在腰間時不時停足端看,似乎很是滿意這一番田園山景。要是別人見了恐怕又要笑一場,摘個菜都要一家三口出動,這該是有多粘呼呀?劃成一塊塊的沙地分種著各種蔬菜,有茄子豆夾青瓜苦瓜,還有些青葉子蔬菜,滿園子翠綠看上去就讓人歡喜。“這常大叔待弄菜園子真是一把好手,明兒該給他加些工錢。”這家里吃的蔬菜都由自家菜園提供,偶爾還擇些送去鎮(zhèn)上,只是這么大菜園不說易云卿,連冬陽都很少動手,都是有家里請的一大叔長工負(fù)責(zé)。大叔姓常,是村里有名的勤快人,只是年輕時被家里病弱的老母托累,好不易娶房媳婦也是個病秧子,吃藥看病把積蓄都花光不說還欠了不少債,到頭來媳婦還是沒保住只給留了個四歲的病秧兒子。當(dāng)初就是看他家境困難又是個實城人,易云卿才請了他做長工。工錢給的厚道,在忙的時候還會加錢,就四個月的工錢聽說已經(jīng)把家里欠的債給還了。易云卿狹促一笑:“夫人有令,小的豈敢不從?加,明兒就給他加?!?/br>冬陽沒好氣橫他眼,快走兩步提過易謙手上的菜籃子先給摘了四五條青嫩的黃瓜,還有絲瓜,兩把青菜,一把韭菜,還在兩父子眼神都痛苦的表情下摘了四條大胖苦瓜。最后摘了把青辣椒這才準(zhǔn)備打道回府。一路上易謙還在為四條胖苦瓜糾結(jié),可愛的臉蛋都快皺成了包子??斓郊议T口才遲疑求饒:“小爹爹,我今天可不可以不吃苦瓜呀?苦瓜好苦?!?/br>若是平時冬陽肯定不準(zhǔn)易謙挑食,可今兒這苦瓜本身就不是給易謙摘的,也就應(yīng)了:“好,今兒我家謙兒不吃苦瓜,苦瓜都給你爹爹吃?!?/br>同樣對苦瓜避之蛇蝎的易云卿聽了立時苦了臉,暗罵:誰把他家冬陽給教壞了?!當(dāng)天中午余氏很困惑,明明易云卿很不愛吃苦瓜,可今兒一大盤苦瓜擺在面前還頻頻伸筷子為的是哪般呀?!不說易云卿這苦瓜大餐吃的有多郁悶,當(dāng)天下午庶三爺攜庶三娘坐了馬車到老宅報喜。說是三房庶女云淑的親事定了,定的村子一大戶家的嫡三兒子,因男方家有長輩身子不好怕出事所以婚事就定在下月初九。仔細(xì)算來這婚事也不過一個月了,很是倉促。說是報喜可這喜卻把老太爺老夫人氣的夠嗆,哪家女兒是一個月就定親包成親的?男方的要求是男方的,可這把女方的面子往哪擱?再說哪有云春這哥哥的婚事還沒辦就把meimei給嫁了的?老太爺氣的倒仰,可罵也罵了,打也于事無補,沒分家前他這爺爺還能說上兩句,可這分家了還硬上插上兩句也不像個事。庶三爺苦苦哀求,把男方的條件夸了又夸,只道過了這村就沒了這店不容錯過等等。老夫人氣了也就過了。只道好在云淑再沒平輩的meimei未嫁,不然可被這三房給禍害慘了。大老爺跟余氏聽了也不好多說什么,回來一家子吃罷飯。余氏嘆道:“這云淑是個命苦的,相貌雖好可生就庶女,三弟媳婦又不是個大肚的,對這庶女歷來不太看中給生生養(yǎng)成了個鵪鶉性子,這人生地不熟的嫁到這所謂的大戶,娘家人又不太看中,新婚中那王家兒郎或許還能看在云淑曾出身大家跟相貌不錯的份上對她好上幾分,可這長而久之,可如何是好?”大老爺向來不太說庶弟們的閑事,可今兒聽了也只得嘆氣:“三弟這事的確做的不地道?!毕肫鹚^的大戶王家,問旁邊喝茶的易云卿:“卿兒可知道這王家?”要問別的村什么王家或許易云卿不清楚,可要問隔壁村的那王家,易云卿還真有點消息?!斑@王家往上數(shù)三代有過一個進(jìn)士,當(dāng)了個小官時辦了一份不錯的家業(yè),兩代下來還算經(jīng)營的不錯?,F(xiàn)在王家當(dāng)家的有一女兒原本是縣丞妾室,縣丞原配去世后就抬了為繼室,聽說這繼室是個能人,一口氣給縣丞生了兩個嫡子一個嫡女很是被看中。因為這層關(guān)系,王家行事有點囂張,去年不是整個揚洲旱災(zāi)嗎?這王家明里暗里低價收了不少田地跟鋪子。我知道的也就這么多了,至于小妹要嫁的嫡三子則不甚清楚?!?/br>余氏聽了嘆氣。明顯三房扒上王家是想大樹承涼,只是這涼是這么好承的?曾經(jīng)的易家比這王家大上數(shù)十倍也在傾刻間大廈傾倒,這王家行事又囂張若惹的縣丞上峰惱怒,那不也是傾刻間的事?大老爺嘆氣:“三弟扒上王家是想給云春找門好親事。要是家里不沒出事,現(xiàn)在云春該早就跟郝家的嫡女成親了。”“跟郝家的婚事成不了那也不能把云淑給賣了呀?”大老爺皺眉:“好了,別說什么賣不賣的,王家的親事對現(xiàn)在的三房來說也不一定差到哪里去。家里出事,三弟跟四弟有點怨我們嫡房,怪我們牽連他們。這事我們盡我們的責(zé)任就是,其余的呀,就少說吧?!?/br>余氏一口氣堵在胸口:“怪我們?家里出事是我們愿意的?二弟升官從我們這明里暗里的拿了多少東西?可實惠沒得一點還逼得我們卿兒不能入仕!那時候三房四房是怎么做的?恨不得貼上去變成一家!現(xiàn)在出了事就怪我們,哪有這樣的道理?!”大老爺擺手:“好了好了,孩子都在這別說些有的沒的?!?/br>易云卿到是無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