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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這事,賈代善有點不信,這事可不是不小。“妾身已經(jīng)向王府下了聘禮?!辟Z母死豬不怕開水燙,為了賈政她是拼了。定親的事情,賈母來的先斬后奏,賈代善不在,賈府由賈母做主,雖然管家也攔過,畢竟是個奴才,攔也攔不住。確認后的賈代善臉色可以說極其難看。賈母膽子也是大,定親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和賈代善說,明顯的不把他這個家主放在眼里。“豈有此理!”賈代善氣的直接把桌子推到,賈母仍舊淡定模樣,她早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如今賈赦是賈府的繼承人,哪有長子還沒成婚,次子先定了婚事,這般說出去不是笑話么!“妾身看了,王府家的姑娘是個好樣的,與政兒相當?shù)陌闩??!辟Z母說道,她試圖說服賈代善,賈母不信,賈代善寵愛了賈政這么多年,這情能一下沒了。“藥的事情還沒查清,夫人是不是忘了。”賈代善緊緊握拳,根本不吃賈母這套。別說什么寵愛之情,賈政這般作法,賈代善還留著他便是寵愛。就是因為藥的事情還沒查清,賈母才急于這般做,她怕賈代善會放棄賈政這個兒子。若王子清進了門,礙于王家的面子,賈代善定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王家的家世在那,與賈府又是世家之交,剛進門就成寡婦,這不是打臉么。賈代善瞇了眼睛,他來到賈母面前,“這門親事,你給我退了?!?/br>“聘禮都下了,老爺您讓妾身該如何退了?!辟Z母下定決心,為了賈政她絕對不能退讓。賈代善一下子握住賈母的手腕,力度之大,疼的賈母差點叫出來。這是賈代善第一次對賈母動粗。賈母定的這門親事,恐怕最滿意的只有她自己,連她的親兒子都不領(lǐng)她的情。“什么,母親是不是瘋了,竟然給我定了親!”被定親的賈政還是從小廝口中知道這個事情,這小廝名為羅成。“爺不知道?”羅成把門關(guān)上,看著躺在床上的賈赦。經(jīng)過調(diào)養(yǎng),賈政身子好了許多,只是身上還有淤青沒有散去。“我怎么知道。”賈政回道,自打去了王子騰那求救,賈政這幾日在沒出去過,眼看下的事情沒了消息,賈政認為自己已然平安無事。“這個王子騰也是,他都和自己那樣了,怎么還把meimei嫁過來?”賈政不解。自打打開了新的世界觀,賈政對女人一點提不起興趣,在漂亮的女人他都沒有興趣,還不如身材好的小廝順眼。“王家的小姐才貌雙全,奴才見過一次,長的和天仙一般,爺不心動?”羅成走到賈政床前,把手伸到賈政的被子里面。“在美與我有何干系?!辟Z政耳根開始發(fā)紅,表情微變。自打受了傷,每日都躺著療傷,好久沒有“運動”過了,這東西就和抽煙一般,讓人上癮。瞧了一眼窗外,天色還沒暗下來,賈政沒有膽子,只能忍著,他往后挪了挪,“怎么,你看上她了?”羅成往前挪了挪,“爺這話說的,人家是天鵝怎能看上我這癩蛤蟆?!?/br>一聽羅成說這話,賈政不愿意了,“爺我也是天鵝?!?/br>“對,爺您是天鵝,還個勾人的雄天鵝?!绷_成繼續(xù)往跟前湊。“大白天的,你給我老實點?!辟Z政按住羅成的手,如今他還犯著事,不敢保院子里沒賈代善或者賈母的眼線,萬事仔細點沒錯。“你在給我出去打探打探,真給我定親了?”賈政不信,讓羅成在出去打探。“等天色晚了,你再來和我匯報?!辟Z政加了一句。聽到晚這個字眼,羅成一副曖昧的模樣,“奴才一定好好的打探,爺?shù)戎诺南??!?/br>羅成麻溜的出門,說是給賈政打探消息,實則找個地方喝小酒等著天暗。王府那邊一片熱鬧。王子清出嫁突然,要準備的東西很多。為了不讓賈府看輕了去,王家夫人給自己這個女兒準備了不少嫁妝,經(jīng)歷了那件事,她家女兒還能風光的嫁出去,王家夫人真是菩薩保佑。看著王子清那玲瓏滿目的嫁妝,王子潔心里那叫一個嫉妒,同樣都是嫡女,王子潔的待遇和王子清差太多。上輩子也是這般,王夫人嫁入了賈府,而王子潔只嫁給了薛家,薛家雖然是四大家族之人,在怎么說是個經(jīng)商的,即便在有錢地位還是不如當官的。別看人前王夫人和薛姨媽情同姐妹,實則就是塑料姐妹花。從小大處處比自己高一頭的王子清,著實是王子潔的心頭刺。王子潔以為經(jīng)過那件事,府上該看中自己這個冰清玉潔的二小姐,不想一切仍舊沒改變,王子清還是之前的王子清,婚事沒有受到半分影響。不平衡極度不平衡“meimei快過來看看,我這嫁衣美不美?”王子清拿來自己的嫁衣,在王子潔面前炫耀。別以為王子清不知道,自己出事之后某人可是高興的很。“真好看?!蓖踝訚嵎笱艿幕氐?,到是歲數(shù)小,臉上的不悅掩飾的不是那么好。“聽聞你姐夫最愛書法,我這備了不少扇面,等著讓你姐夫?qū)懸粚??!蓖踝忧鍕尚叩恼f道。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一副郎情妾意的畫面。“扇面用的是京城最好的紙張,還有扇子穗沒做,改日請京城最好的繡娘來,由我親自做?!蓖踝忧謇^續(xù)炫耀,王子潔坐不住了,她站了起來。“meimei,這是要去哪里?”王子清問道。“我去給jiejie看看有沒有什么好看的花樣,jiejie閑來無事可以繡繡。”王子潔皮笑rou不笑的說道。“真是勞煩meimei了。”王子清回道,“日后要多和jiejie走動,你不來,jiejie可會想你?!闭f著王子清還開始抹淚。王子潔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抬腳就走,臉上的笑裝都裝不出來,她就不明白了,賈家是眼睛瞎了么,好好的一個兒郎娶她jiejie?別看王子清看上去儒雅大方,實則是個心狠毒辣的女人,光王子潔知道死在她手里的丫鬟不下三個。破天荒,王子潔叫上府上的轎夫帶著小廝和丫鬟出府逛逛。大戶人家未出閣的女子很少出門,今日王府忙活,沒人顧得王家的二小姐,王子潔便大大方方的出去了。來到一個茶館,正好遇到一個老人拉著閨女賣唱,王子潔心里煩躁,給了這兩人銀子,讓他們?nèi)プ约旱陌g唱曲。一邊聽著曲子,王子潔一邊磕著瓜子。這姑娘唱的和催眠曲一樣,王子潔聽的都要睡著了。“行了行了,別唱了。”王子潔把瓜子皮扔在地上。“你們在京城待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