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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愿意好好養(yǎng)好身體和我一起走?你就這么想看到我難過嗎?你有沒有想過鄭姬看到你現(xiàn)在這樣……”“公子!”蕭讓忽然出聲打斷扶蘇,呼吸急.促,“你要我怎樣?看不到!摸不到!甚至連你的氣息都感受不到!你要我回去接受這樣的安排嗎?沒有眼睛的侍衛(wèi),誰會要?!”“我要!”扶蘇大聲反駁,在夜色中瞪著面露痛苦的男人,重復(fù)道,“沒人要,我要!”蕭讓低低一笑,聲音充滿悲涼:“你要?”旋即朝著扶蘇的方向道,“那這樣呢?你也要嗎?”話落一把拉住扶蘇的手,將他拽進懷里,俯身吻上那雙柔.軟的唇.瓣。一雙如鐵箍般的手臂勒緊懷中不斷掙扎的身體,撫.摸、親.吻、撕扯、糾.纏。直到兩人口中充滿鐵銹一般的血腥味,蕭讓稍微撤離一步道:“你還敢要嗎?”扶蘇大口喘著氣,心中糅/雜了千百種的滋味膨脹發(fā)酵:“……要?!碑?dāng)然要。即便背德又怎樣,除了他,這世間還有誰會將自己看的比命重要?扶蘇上前,珍而重之的吻上蕭讓的額頭,第一次放下了所有重擔(dān),眼中只刻下了一個身影。兩個人重新糾.纏到一起,這一次沒有了推拒和掙扎,有的只是一腔真心和瘋狂。☆、第84章打BOSS當(dāng)所有的回憶漸漸褪.去,程曉頹然坐到地上,一雙手捂住臉龐,卻怎么也止不住流下的淚水。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誰又知曉流淚的男人有多痛。公元前214年,蕭讓被秘密處死,扶蘇連他最后一面也沒有見到。掙扎了那么久、糾.纏了那么久,到底還是抵不過王座上那人的一句話。恨嗎?當(dāng)然恨,可除了恨,什么都做不了。他親手送他入殮,窮盡一身力氣保他不受jian人所擾。他的棺,只有他能開。蕭讓,蕭讓,你真是我命中的劫。快而不亂的腳步聲響起,七個以歐陽扶臨為首的小隊到來。歐陽扶臨半跪在程曉面前,仔細打量著這個與印象中的公子越來越像的青年:“公子?!?/br>程曉冷笑一聲:“兩千年,你還是不放棄,你到底想做什么?!”歐陽扶臨搖搖頭,什么都不說。只是抓著程曉起身,帶著他馬不停蹄的往外走。秦始皇陵曾經(jīng)是蕭讓監(jiān)工督造,蕭讓死后被蒙恬全權(quán)接手,這里的一磚一木他都無比熟悉。所以跟著他的時候,他們幾乎沒有走一步多余的岔路,就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偌大的墓室中,一個四散開來的巨大花紋鋪在中間的玉石臺上,三色的復(fù)雜線條在地上流轉(zhuǎn),看似雜亂無章,實際上都遵循著一種奇異的規(guī)律在流動牽引。它的上空懸浮著一塊玉璧,玉璧的核心正是曾經(jīng)風(fēng)光一現(xiàn)的和氏璧。程曉認出這是一個大型的傳送陣,它甚至跨越了結(jié)界與空間,達到了能夠連接其他維度空間的地步。這是程曉從來沒見過的強大陣法。程曉驚駭?shù)耐瑫r,也不禁懷疑,這個人他到底做了多少不為人知的事兒?他真的了解過他嗎?他在回憶中就知道當(dāng)年搶走不死藥的是蒙恬,殺死蕭讓的也是蒙恬,但他沒想到,和氏璧竟然也在蒙恬手里!他的實力達到了跨越空間的地步!這個人太可怕了!歐陽扶臨拽著程曉走向玉石臺,掏出一個寸大的小玉石放進和氏璧的凹槽內(nèi)。下一秒,整個陣法都亮了起來。孤峰獨立,除了一個極大的神殿和廣場之外,四周是萬丈的懸崖,出了大殿廣場就可以看到煙霧繚繞的峰頂景色。這里和外界唯一的連系,就是大殿中的陣法和外面歷經(jīng)風(fēng)霜的鐵鏈橋。這是扶蘇當(dāng)年來過的地方,那時候他和蕭讓是一日夫妻。蕭讓曾經(jīng)背著他走過那個四處漏風(fēng)、一眼不見底的鐵鏈橋。程曉走出大殿,站在崖邊看著對岸霧靄中若隱若現(xiàn)的綠色:“你還記得那一年我們一起打獵嗎?你的獵物最多,我第二,蕭讓的最少?!彼畾q那一年,蕭讓也是二十歲,六國一統(tǒng),父王大加封賞,蒙恬封大將軍,蕭讓封都尉;他們那時候還是最要好的朋友,甚至連徐福都羨慕的說過,扶蘇若想稱帝,有此兩人足矣,“因為他總是在護著我,見到獵物也不主動,所以到最后總是沒有我們的多?!?/br>“所以他總是輸?!睔W陽扶臨走過來,臉上沒有了偽裝,露出他那張冷硬薄情的臉。“他沒有對不起你?!?/br>“如果非要對不起才能殺人,這世上還會有那么多罪犯嗎?”程曉低頭一笑,嘆息道:“是啊,怎么會事事都有原因呢。那么你打算怎么對付他?殺了他?封印他?還是讓他永遠消失?”歐陽扶臨道:“我曾經(jīng)給過他機會,只要他不再糾.纏于你,我不會殺他。是他自己執(zhí)迷不悟?!?/br>“是嗎?”程曉唇邊的笑意充滿諷刺,“你給的選擇可不怎么好啊。”歐陽扶臨轉(zhuǎn)身離開,也不接程曉的話。程曉一個人就地坐在崖邊,默默的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第二天的時候,鐵鏈橋那邊果然出現(xiàn)了一眾人影。等他們上到橋上的時候,程曉見到了蕭讓、大巴、歐陽誠,還有一個長相秀麗的中年女人。程曉的記憶已經(jīng)全部恢復(fù),他當(dāng)然知道現(xiàn)在占據(jù)蕭讓身體的是誰,所以在第一眼認出那不是蕭讓的時候,立刻轉(zhuǎn)開了臉。那女人見程曉不愿意搭理他們,立刻蹦過來打招呼道:“嗨,俊哥哥,還記得我是誰嗎?”程曉后退一步,躑躅道:“綠衣仙子?”女人笑了一聲,拍拍程曉肩膀道:“果然想起來了,不錯!”歐陽扶臨站在不遠處的廣場上看著眾人,一向冷漠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一絲笑容,帶著一絲說不出陰沉和興奮:“歡迎來到女媧神殿,騰蛇、霧鳴。”程曉抬眼看向大巴。蕭讓身上的是騰蛇,那么霧鳴就是大巴了。大巴嘴角微動,似乎想說什么,最后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他看著程曉,表情帶著說不盡的悲傷。程曉轉(zhuǎn)回頭,深吸一口氣道:“人齊了,說你的目的吧。還有騰蛇,你要如何才愿意從他體內(nèi)出來?”歐陽扶臨沒有說話,倒是騰蛇先開口了:“女媧之心?!?/br>程曉心道果然如此:“女媧之心不在我這里,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它藏在哪里。”霧霧繚繚的鐵鏈橋又一次晃動,橋?qū)γ嬗忠徊ㄈ俗吡松蟻怼>G衣對歐陽扶臨道:“要不要送他們一程?”“不必?!睔W陽扶臨隨意看了那群人一眼,“不過一群螻蟻?!?/br>殿中出來幾個人圍在騰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