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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才說的,”康時,“要是去跟父王說是教皇及時救了我,不是把自己也搭進去了?!?/br>南羊轉(zhuǎn)念一想倒也是,康時冒著生命危險就是為了給教皇找不自在,康佑知道非打斷他的腿不可。清醒過來的康佑先是看了一眼四周,最后目光定格在地上的一只金色老鷹身上,“這是……”壞了,這只老鷹一只跟在教皇身邊,康佑不可能不清楚,康時趕忙把它扔到南羊懷里。跟每個走火入魔的人一樣,康佑已經(jīng)記不清之前發(fā)生的事,但他的理智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我記得那是承遠(yuǎn)養(yǎng)的寵物?!?/br>承遠(yuǎn),天下敢如此喚那人名字的估計只有他父王一人。康時面不改色的扯謊,“您看錯了?!?/br>康佑瞥了眼即使被南羊藏到身后還露出半個翅膀的老鷹,“解釋?!?/br>“金鷹獨播劇場?!?/br>南羊別過頭,蠢孩子什么時候能扯點像樣的謊言。偏偏康時一口咬定的模樣顯得特別正經(jīng)。這個表情康佑比誰都了解,每當(dāng)康時做出這幅樣子,下面他要進行的一步就是打死也不承認(rèn)。今天康佑法術(shù)消耗過多,沒有幾天緩不過來,也就不再費心力同他計較。……康佑修養(yǎng)期間,吩咐南羊看著康時,以免他又做些出格的舉動。望著已經(jīng)晚上八點還名正言順賴在自己房里并且霸占他床的南羊,康時冷冷道:“你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權(quán)?!?/br>正在看書的南羊點點頭,輕描淡寫道:“你去告我吧?!?/br>康時:“……那是我的床?!?/br>“恩,”書往后翻了一頁,“去告我。”康時:……“就跟這書一樣,人樣學(xué)會向前看,”南羊陰測測道:“從某種意義上你可以理解為要學(xué)會認(rèn)命?!?/br>見對方不為所動,似乎要扎根在他房間,康時詭異一笑,走出門。怕他做出瘋狂的舉動,南羊跟在后面,終是問道:“你要去哪里?”“找人。”康時最終腳步停在康佑書房外,在里面說了請進后,他推門走進去開門見山道:“我要去旅游?!?/br>“不安全?!笨涤拥恼Z氣很平淡,但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這里也不安全?!?/br>聽到這句話,康佑總算抬起頭分散一點注意力給康時。只見康時仰著脖子,眼中帶著悲愴,“萬一您下次發(fā)病我該怎么辦,要知道上次,您差點,差點……”演的真好。南羊內(nèi)心給出滿分評價,還學(xué)會利用別人的同情心了。果然,聽到這句話康佑眉頭蹙緊,良久,才開口:“想去哪里?”康時立馬接道:“先去濟南,再去貴州,最后到黑龍江,如果您再寬限一點時間,還想去新疆和海南?!?/br>很好,南羊估算了一下路程和游玩時間,他可以大半年不回來了。“可以?!?/br>此話一出,不止南羊,就連康時也感到詫異。“這些地方你都可以去,”康佑站起身,“先回房間,過會兒我讓人把東西給你送過去?!?/br>康時走出房門有一種如夢初醒之感,等他反應(yīng)過來,問南羊,“他要送什么東西?”南羊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大約晚上十點的時候,有人抱著一厚沓東西站在康時面前。“這是什么?”那人將東西攤開,一共是五本卷子,“老板吩咐了,雖然不能讓你親身去那些地方,但可以刷刷當(dāng)?shù)氐念}?!闭f著把卷子放到康時面前,“都是精挑細(xì)選過的?!?/br>康時:……南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再次鑒定無誤,是親生的。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康佑溫柔道:還想去哪里玩?康時:我錯了(。﹏。*)康佑:乖,下次別光把目光局限在國內(nèi),去德國或是澳大利亞也可以,聽說他們的題庫也不錯。康時:o(>﹏<)o千萬別第55章愚公移山即便是在家里,康時也沒過幾天安分日子,面對桌上來自五湖四海的模擬題,他也曾激烈的反抗過,結(jié)局是非但于事無補,還挨了一頓胖揍。南羊幫他貼好創(chuàng)口貼,哪怕最聰明的大腦也解不出答案,“恕我愚鈍,就算論及前幾日你父王差點失手干掉你,也應(yīng)該縱容你幾分,怎么還會挨揍?”康時別過頭去,“總之我是受害者?!?/br>南羊,“你開口說話了?!?/br>康時點頭。“幾句?!?/br>“兩句?!?/br>“哪兩句?”康時完整給他敘述當(dāng)時情形,“首先我走進父王的房間,告訴他將我鎖在房子教皇一定樂見其成,所以我要求休學(xué)自助游,然后他拒絕了我。”南羊呵呵一笑,同意就有鬼了。康時,“緊接著我驚訝于這次他竟然選擇和教皇同流合污,并提出了批評?!?/br>“就這樣?”康時點頭,“就這樣?!?/br>南羊,“你的原話是怎么說的?”“您竟然選擇跟他站在一邊,這背后一定有骯臟的X交易?!?/br>南羊:……康時,“是不是覺得他揍我是惱羞成怒?”南羊看看瞧瞧他胳膊上的小傷口,“下手實在太輕了?!?/br>這種熊孩子就應(yīng)該往死里揍。眼不見為凈,南羊走出門,頭也不回。確定康時沒有跟上,他掉頭去找康佑,一進門就見康佑正在讀報,“您的眼睛看上去恢復(fù)不少?!?/br>康佑放下報紙,“只是暫時的?!?/br>南羊,“這樣子把他關(guān)在家里,用不了多久康時就會發(fā)現(xiàn)有問題?!?/br>康佑,“先讓他消停一陣子?!?/br>“說起來,歷來騎士忠于主上,就算不想再隱藏暗處,也不至于非得下死手,”南羊皺眉,“當(dāng)中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是非曲折,”康時輕輕嘆口氣,“不如直接問當(dāng)事人?!?/br>南羊一怔,爾后快速走到門口,一開門由于慣性一個身影直接撲倒在他身上,康時抬起頭,眼神還是很清澈,完全沒有聽墻角被抓的窘迫感。“迷路了,”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南羊像提溜小雞崽一樣將他提到房間內(nèi),用力關(guān)上門。“鬧夠了?”康佑開口,淡淡三個字,卻帶著威嚴(yán)。南羊搖搖頭,這才是君主該有的樣子,他是造了多大的孽,攤上康時這只。康佑,“鬧夠了就回答問題,為什么會和自己的騎士反目成仇?”南羊詫異,事實真相竟然連康佑都不知道。“當(dāng)年我從戰(zhàn)場回來,只聽到騎士叛逃的消息,但當(dāng)時忙于收拾一些爛攤子,沒時間管罷了。”他口中的爛攤子估計就是康時設(shè)計想要教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