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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覺得麻煩,但是,此時,他卻覺得些微激動,甚至悸動與顫抖。周驥看著林小齊從被子里露出來的小臉,在昏黃的床頭燈下泛著白玉一般的光澤,這樣的,從心底的渴望,那種強(qiáng)烈的戀慕之情壓倒了父愛,讓他身體甚至有些顫抖,雙手撐到林小齊身體兩側(cè),蠱惑般的低下頭去,林小齊眼里泛上朦朧的笑意,半張的唇瓣讓人不自覺想去親吻,周驥在要碰到那雙唇瓣的時候,心驚地反應(yīng)過來,幽深的眼里甚至有一刻是慌亂的。爸爸的臉近在咫尺,臉上甚至感覺得到爸爸的溫?zé)岬暮粑?,迷迷糊糊的林小齊抬起頭來,就近在周驥臉上親了一口,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親的爸爸臉上的哪里,就像只偷了腥的貓,勾著唇一臉幸福笑意蜷起來就睡了過去。周驥不可置信地?fù)嵘献约旱拇?,呼吸都有些亂了。心底的悸動像潮水般涌來,不容拒絕,無法阻擋地襲擊他筑起來的防衛(wèi)之堤,他顫抖地俯下身去,親吻過林小齊淡粉的微翹起來的唇瓣,柔軟溫暖,這和他親吻過的別的人的唇其實(shí)是一樣的柔軟溫暖的感覺,但是,這其中的區(qū)別又多么巨大,那種顫抖的心,膜拜一般的緊張與鄭重,侵犯神靈一般的罪惡感與恐慌,打破禁忌的心亂又帶著狂喜……這些感情襲擊著他,讓他深深迷戀,就想永遠(yuǎn)沉溺于此,不要將來,不要以后。反復(fù)舔舐與摩挲也覺不夠,但是,更深入的探求卻并不被允許。如此渴望卻又要必須壓抑,周驥只覺得自己呼吸也快停了。林小齊已經(jīng)迷糊著睡了過去,唇上軟軟癢癢的感覺,讓他覺得好像是在長夏的家里,那時候,家里養(yǎng)的一只狗喜歡舔他的臉,有時候就舔到他嘴上來了,后來,那只狗好像被送走了。他不習(xí)慣唇上被舔了又舔,便將頭偏開去了。林小齊避開,周驥才停下了對那張唇不斷的侵犯,然而,心情卻平靜不下來,欲念翻涌,真想……真想……周驥用手指撫過林小齊被他親得水光熠熠的唇瓣,想起晚間那個親吻過林小齊的女人,心中就極其陰暗殘忍,想到林小齊的唇?jīng)]有被那女人染上口紅,說明沒有被動過,這才讓他心情平復(fù)了些。周驥將床頭燈也關(guān)了,在黑暗里,就這樣靜靜坐在床頭,他開始思考,并且必須思考,他要如何來斷了自己的這種無倫常的念頭。過了好久,他覺得自己呼吸都要不暢的時候,才張嘴長吸了口氣,將一直以來提起來的心放了下去,他輕手輕腳上了床,睡在林小齊身邊,將他攬在自己懷里,鼻息間全是林小齊身上的淡淡奶香,這個孩子,好像永遠(yuǎn)也長不大,但是,好像卻已是一瞬間就長大了,長大到讓自己對他有了那種禁忌卻渴望的戀愛。這種無異于飲鳩止渴的行為,周驥卻愿意沉淪其中,他想,就讓這一刻這樣吧!讓它成為他以后只能依靠想念過日子的生活里的支撐,對他來說,也是好的。第三十四章第二天早上,林小齊醒來得晚,想到昨晚睡夢里身邊暖暖的身體,他不確定那是爸爸陪他睡了一晚,起身發(fā)現(xiàn)枕頭上有另一人睡過的痕跡,才確定了自己的猜想。林小齊心情愉悅,起來洗漱吃飯都動作迅速輕快,一點(diǎn)不像昨晚受過懲罰的樣子,奶媽看他這個樣子,這才放了心。林小齊的愉快心情一直持續(xù)了很久,甚至知道周驥去公司,午飯晚飯不回來吃也沒有受到影響。周延在二樓自己臥室里寫檢討書,手邊放著好幾本參考書,從到都在,甚至還有徐志摩的詩集,一般人不知道他是在寫檢討,還以為他在做學(xué)問呢!林小齊對于周延的房間在爸爸房間的斜對門這件事有些耿耿于懷,雖然是自己哥哥,但是,有些時候?qū)τ谀承┦虑?,還是不能放開懷抱的,最介意的事情,當(dāng)然就是在爸爸對兩人的感情這件事情上。他認(rèn)為周延的房間在周驥的房間斜對門,而自己的房間卻在樓上,便是周驥其實(shí)是更看重周延一些的證明,于是,心里一直在小小別扭。在周延寫檢討的時間,他悶悶不樂地在自己房間里做作業(yè),然后練習(xí)鋼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才下樓去。剛繞過樓梯,便聽到周延和另一個人說話的聲音,“過兩天才能走,你這兩天不用找我!”“那行,我媽也要我去外婆家里過幾天,到時候回來,再聚一聚!昨天的事情,我不說什么了!”林小齊聽出這聲音是曹逸然,也許是環(huán)境變了,曹逸然此時的聲音比起昨天聽到的稍微清亮一點(diǎn),帶著點(diǎn)幸災(zāi)樂禍的善意的笑意。“呃,你那個弟弟林小齊呢?”曹逸然問到林小齊,林小齊就從樓梯邊走到了客廳里。“你好!”林小齊一雙大大的眼睛里帶著些沉靜的拒人千里的淡漠,只向坐在壁爐前沙發(fā)上的曹逸然打了個招呼,便從他們身前走過到后面飯廳里去了。曹逸然有些吃驚,林小齊為何對他態(tài)度如此冷淡,看向周延,詢問道,“他怎么了?”周延搖搖頭,“估計在鬧別扭!你要留下來吃飯嗎?先吃飯吧!”經(jīng)過了昨晚的事情,林小齊對昨天見到的那幾個周延的朋友都有些排斥,一來認(rèn)為他們和自己不是同一種人,這種內(nèi)心界限就將他們排除在自己可以親近做朋友的人之外;另外,他認(rèn)為他們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打心眼里不想和他們有關(guān)系,他對周延例外則完全是因?yàn)橹苎邮撬绺?,可以另外考慮與處理。對待曹逸然冷淡,完全是理所當(dāng)然的。曹逸然估計是時常來蹭飯,這里的管家仆人都認(rèn)識他,并且和他說話比和林小齊說話還來得親切,這一點(diǎn),便又成了林小齊不欲理他的又一原因。飯桌上就坐了三個孩子,是較清淡的營養(yǎng)中餐,林小齊沉著臉一個勁喝奶媽做的煲湯,曹逸然幾次三番想和他搭訕說話,看他那個食不語的樣子就打消了念頭。吃完飯,周延拉住林小齊對他說,“林小齊,你下午不要彈鋼琴了,吵得我寫不出東西來!”林小齊臉紅了一下,覺得哥哥這樣沒有欣賞水平,居然認(rèn)為自己彈奏曲子是噪音,在心里非常不滿,但也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悶悶地說道,“我不彈了!”想到早上去周延房里探望了一眼,看他桌上放那么多參考書,而周延皺眉翻書,林小齊此時便關(guān)心地詢問道,“很難寫嗎?”周延心里想說的是“很難寫,很難寫!”臉上卻做出無所謂的表情,輕松道,“還行,老爸晚上回來就能交差了!”雖然是這樣說,其實(shí)心里還是很擔(dān)心的,要是檢查出來不過關(guān),最后會要他多寫幾篇那是一定的,要一篇也不重樣也是一定的,那么,他豈不是要在這里還要多住幾天,這里